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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看来这杀手并不想从毒中留下信息让人追查。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救得了他,否则还真不好说。
江湖上擅用暗器之人必定也擅毒,除非高手中的高手,否则单凭一暗器要杀敌还是不易的。,所以用暗器之上一般会带着看家毒药。所以暗器上的毒,除了暗器主人,其它人要解,难!
虽然说这毒常见,但毕竟中毒有段时间,再不解,毒恐怕深入五脏六,便再无回天之术。云舒翻出随身带的小药丸,眉头紧锁,心道,七虫毒,要以七种草来解,可我现在只有其中五种,还差两种,差一种他也会死。但现在去哪找这两种草,纵然这山上有,恐怕找到也来不及了。
我的血包含几乎世上所有药草的药性,但其中当然也包括剧毒,现在已无计可施,再晚点,我的血也没用了。至于我的血毒,只好迟些再想办法。
云舒眼见白桦脸上黑气更重,知道已经不能再等了,于是用刀在手掌一抹,顿时鲜血直流,她以左手把白桦扶起,右手握拳,让血顺着手掌流入他口中。大概不过一碗血,云舒便停了下来,随手拿地上的碎布在手掌处缠了几圈便是作了止血包扎。眼却从没从他身止离开过。
时间像是静止了,安静得她听见自己的呼吸跟心跳。但却始终不见他有所好转,脸上黑气不散,她知道这意味着,毒并没有解,时间拖得越久,他的希望就越渺茫。终于她急了,抱着他泪水不住往下掉:“你,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会死的,你明明喝了我的血,我的血可解一切毒啊!为什么?你究竟怎么了啊?不要死啊!”然后便大哭起来了。
山洞中除了她的哭声什么都没有,哭着哭着,她便没了觉,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房间内的摆设应该是客栈。是谁救她的?师傅,不用多想,这两个字便自行飘入脑中。肯定是师傅救了好,那……他呢?想到他,她马上从床上撑起身子下床。可一离开床,便不争气地腿软直接趴地上了。争气站起来时,顺便把桌上的杯具们都打翻了。
听到响声,门被推开了,映入眼帘的正是师傅。她抬头,眼泪在眼中打转,努力平静地问:“师傅,那……救我时可救另一人?”离墨摇摇头皱了下眉,刚想开口就被云舒打断:“死了?怎么会死,我明明救他了吖”然后便哇哇大哭起来了。
云墨看着她,说道:“你这丫头,哭什么。话没说完呢,没死。但情况不怎么好。现在还躺床上。但比你好,昨天就醒了。”
听到他没死,云舒眼泪更甚,说:“没死就好。”
离墨觉得奇怪,这丫头什么时间认识了这么一个人,居然为他哭得这么难过。她长这么大,一直喜怒不形于色,常常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怎么为了这个人,把所有情绪都放面上呢。但这也是好事,有人可以让她没有顾虑地表现出情绪。毕竟她还是孩子,不需要过早地像大人那样活着。她应该更加放肆地活着,哭或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