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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卓癸说完，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问道：“他是谁？”
白如沉默了，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卓癸。
卓癸冷哼一声，抬腿重重一脚踹在白如面门。
“啊！”白如下意识痛哼，鼻血如箭，飙射出来。
“请问他是谁？”
“唐......唐书棋......我的副职！”这一脚，直接教会了白如做人，再也不敢耍什么心眼。
“很好很好！”卓癸说着话，对准倒地的唐书棋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踹在了脑袋上。随即，卓癸面露残忍的笑容，弯腰别过此人的腿，膝盖一顶，“咔嚓”，弄断了腿。但此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毫无知觉。还不算完，又是连续几下，唐书棋四肢尽皆折断！
卓癸每一个动作，都让白如打个冷颤，心里那股子恐惧不可遏制的弥漫开来。
“呵呵，白大警官，我这人一向比较耿直，不喜欢绕弯子，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
“是是，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道的都会说出来！”白如的想法很简单，现在的情形就是拖时间，因为办公室随时有可能来人，只要有人进来，那么这个卓癸基本上也就跑不掉了。本来按照白如的意思，直接在内部医院就可以弄死了卓癸。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突然来了一道命令，说卓癸的事万不可操之过急，不要把对方逼得太死！
白如的话，让卓癸一阵冷笑，虽然不知道白如心里想些什么，但凭借说话时候的心跳，卓癸判断出这个白如的心思不简单。
“呵呵，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什......什么意思？”白如确实不明白。
“我在市局，威胁李安富说要弄死他，那仅仅是威胁。呵呵，对你，这就不是威胁了。”
这样的话让白如大惊失色，赶紧求饶道：“卓兄弟，有话好好说！你问什么我绝对毫无保留全部告诉你，千万别冲动！”
“不错！谁派你来的？”
“这……”这第一个问题就让白如答不出来！
“呵呵……”卓癸脸上露出了狰狞邪恶的笑！
“别！我真不知道！我们这个系统，都是加密文件直接递送办公室！能用这套系统递送的消息，必须无条件服从！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命令！请相信我！”
卓癸相信他！果然如此，从这些人的嘴里根本撬不出线索来！
“你他妈诈唬我？嗯？”卓癸把枪又举起，抵在了白如的太阳穴上面。
“别！别！”白如吓得差点失禁！“我真不知道！我们其实是属于国家层面的秘密机构，而我是其中搞文职调查的，级别最低的一类人，平常几乎不出外勤！这里面只有执行命令的人，根本就没人见过什么脑！”
“嘭嘭嘭”，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卓癸抬眼透视过去，一个耳戴通话耳塞的西装笔挺之人，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敲门。
卓癸诡异地笑了，用枪口轻轻敲了敲白如的头，示意他找话把来人赶走。
“什么事，我们在开紧急会议，有事等我开完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