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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恩爱如漆。
她说金银这些的她不稀罕,最稀罕的就是我这一把子力气,挠的她浑身舒畅,花吐蕊破。
可她却有个另类的嗜好,最爱我掐着她的脖子卖力搏弄,说这样最是安逸淋漓。
那日,她被我揉搓的微微气喘,星眼朦胧中唤我快些掐她。
我刚饮了些酒,失了力道,只顾着畅舒腕骨,等云停雨住时,才发现她已竟香消玉殒,吓得没了主意,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那处销魂所,再也没敢回去。”
那名家丁说到这儿,浑身打了个轻颤,仿佛刚回魂般迅速掩住自己的嘴巴,“我,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掐死柳夏,不是我!不是我!”
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在场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哪里容他反口抵赖呢!
县太爷凤目微敛,抬手示意身后的衙差将这名家丁抓住,“左右,速速将这名凶嫌拿下,带回衙门!”
那名家丁拔腿想逃,被赵五和那位长脸衙役一把扭住,捉住他的双手按到在地上,半点动弹不得。
李默顺势往那名家丁手上瞅了一眼,发现他左手尾指旁长着根畸形的指头,不由想起渺渺说的柳夏托梦,称自己被多指的歹人给害了一事。
看来,神鬼托梦之说,不是事出有因,就是暗藏玄机,那位妖媚的暖香阁老板,恐怕不是常人呢。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被按倒在地的家丁连呼冤枉,“我那日确实是掐了柳夏不假,也跑走了的。可后来我回去查看时,发现她竟然不见了。她肯定是恼我不管她,就独自走了的。我是真心喜欢柳夏的,绝对不会对她起歹意的,真的!冤枉啊!”
“哼!”县太爷冷哼道,“定是你掐死了柳夏,怕事情败露,就索性毁尸掩埋。自以为神鬼不知,奈何天理昭昭,被那泼皮王癞子当成肉糜拿去街上兜售,这才东窗事发。而今死到临头,竟然还不知悔改!”
县太爷正朗声痛斥着,从别院小门里匆匆走来一位妇人,冲着他倒头就拜,“县老爷,那柳夏是我杀的,与我夫君无关。”
这妇人的话惊得众人纷纷侧目,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
就连被按倒在地的那名家丁也尽力扭转过头,见跪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婆娘,忿然大骂道,“呸!歹毒的娼妇!你害的我险些送了性命!”
来人正是那名家丁嘴里的李氏,她长得确实有些粗糙,银盆大脸上镶着一对斗鸡眼,血盆大口塌鼻梁,鼻洼里雀斑点点,实打实的不耐看。
不过,她却跪的端端正正,说的字正腔圆。
“大人,奴家娘家姓李,随父逃难至镇江。后老夫病重辞世,只得自插标草卖身葬父。
那日,许老爷恰好路过集市,原是不打算添置奴仆的。多亏我夫君说了句我孝心可嘉,才得了二两葬父的银子。
进府后,我万分感念夫君那日的恩情,就不由的围着他转了起来,觉得他憨厚纯良,是世间少有的好人。
时日久了,许老爷兴许是看了出来什么,就将我指给了夫君。
我喜不自胜,暗暗发誓,纵然我豁出了性命不要,也要当牛做马伺候好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