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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都要另娶他人了,心疼也是心疼别人的丈夫,她干嘛要心疼他?这几天,她想的挺好,只要肖生严的亲事定下来,她就远离这里,到凌寒驻扎的边城里买一处院子,安静的住下,再也不看他了。
肖生严看陆舒云那别扭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气的很了,要不然,这几天他都没过来,她竟一点相思之意都没表现出来。
他手中握着书,随意的翻了翻,这种话本子,都是那些没有考中功名,整天悲春思秋的秀才们编来赚女孩子们的眼泪的,陆舒云还喜欢看这个,说明她的心里也憧憬那种美好浪漫的感情生活。
虽然被砸了,他也不生气,或者说,刚才就是让她砸了出气的,没办法,遇到自己心爱的人,什么王爷,什么官架子,一切都没有了,他现在在陆舒云面前,就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连着处理了几天朝中的事情,总算把那个麻烦的蛮夷公主打点了个好人家,对方是今年新中的状元郎,长的齿白唇红,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嘛,小姑娘总是喜欢的。
那个状元郎也总算不负他所托,整日里挖空心思哄着蛮夷公主,直接将公主的一颗芳心哄到他那儿去了,连雍王也不嫁了,直接由皇上赐了婚,和新科状元结为夫妇。
这是喜事,皇上当然派了肖生严负责办这件喜事,等到大事办完,肖生严这才松了口气,和心情大好的皇上提了陆舒云的事情。
肖生严拖着一直不愿意成亲,害的董贵妃和皇上以为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一听说凌寒已经认了陆舒云做义妹,肖生严又非陆舒云不娶,两个上位者一商量,还是孩子的幸福重要,只要能生出继承人,就算出身低点也没关系,现在背后不是有凌家了吗?挺好的事情,就同意了。
肖生严拿着圣旨,兴冲冲的来找陆舒云,结果,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子,他苦笑着从怀里掏出圣旨说:“阿云,皇上同意了,再过一个月,你就是我的王妃了,你也真心狠,居然能下得去手,好疼啊。”
肖生严作势揉着肩膀,直哼哼,陆舒云面有愧色,可一想到蛮夷那位身材火辣的公主,就以为皇上此番赐婚是给两人一起赐的,肖生严想坐享齐人之福,她才不愿意呢。
“我说过了,你如果另有女人,我就离开,此话绝对算数。”陆舒云冷着脸,依旧没有理肖生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坐享齐人之福了?蛮夷公主已经嫁给新科状元为妻,这几天我忙着给他们办婚事,忙的分身乏术,你这就和我闹小性子了?”肖生严又气又好笑的用手指点了点陆舒云的额头,这女人,还真是任性。
什么?
陆舒云蓦地瞪大眼睛,这么说,蛮夷公主另嫁他人了?不用嫁给肖生严了,也就是说,肖生严是她的,皇上赐婚也是给肖生严和她赐婚的?
陆舒云听了这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尖处一点酸涩满满漾开,酸酸涩涩的,荡满胸臆间。
“感动的话,亲亲我好了。”肖生严笑眯眯的点了点自己的唇。
陆舒云咬着唇看着他,忽然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笨拙的啃咬着他的唇,毫无章法的动作也撩拨的肖生严心生荡漾。
“你个小妖精。”肖生严附身上去,咬牙切齿的压着她,看着身下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东西,不明白自己一世英名,怎么就栽到了这么个小东西身上?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人就是这样的,饥渴难耐的在屋里厮混了半日,以肖生严餍足的起身,陆舒云浑身如碾压过一般痛苦而告终。
肖生严边关大捷,在朝中威望陡升,太子派忌惮他的势力,开始暗中操作,皇后也开始处处针对董贵妃。
两方势力斗得如火如荼,到了肖生严大婚的前一天,陆舒云被送到凌家出嫁,戒备森严的凌家大院中,忽然进了一伙行踪诡异,武功路数奇怪的人,将陆舒云强行从凌府总劫走。
等肖生严收到消息后,距陆舒云被劫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南疆边关大捷,凌寒因为没有处理完军务,暂时没有回朝,凌家主持陆舒云婚礼的是凌家的老爷,也就是凌寒的父亲。
准王妃被劫,这可是大事,凌老爷面色惨白,跌坐在椅子上,凌夫人知道这是大事,当即派人封锁凌家大院,将所有家丁一一带来查问。
盘查了许久,终于发现漏洞。凌家是世封的国公府,继承国公之位的人是凌寒的父亲,凌寒的叔父从小受大哥压制,又加上他本是庶出,地位明显不如国公,便想着找机会将国公扳下马,取而代之。
这次的事情,经过严密拷问,这才查出是凌寒的叔父和劫匪里应外合劫走了陆舒云,就是为了让肖生严嫉恨国公,然后将国公拉下马,自己取而代之。
凌寒得知了消息后,骑快马往回赶,顾暖解决了本国的事情,和Z国签订了和平协议后,随着凌寒一起往回赶。
虽然凌寒仍旧不待见顾暖,却因为事先达成的协议,应诺要娶她为妻,所以,此番她跟着回去,倒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话说陆舒云正在出嫁的喜房中,婢女帮她梳妆打扮,戴上喜帕,坐等肖生严来接,起来的时辰较早,坐了一会儿,她便觉得有些困,眼皮沉重,便靠在床柱上眯眼睡了一会儿。
本打算闭会儿眼睛,休息一下,结果,这么一闭眼,就沉沉的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马车上,浑身包扎的像粽子一样,动也不能动。
她睁开眼睛,四下看了看,马车车厢里光线较暗,但也勉强可以看出来,马车车厢内比较简陋,只有一个小桌和矮凳。
马车在不太平整的路上颠簸,不知颠簸了多久,车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很熟悉,陆舒云一听,立刻高兴起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没有坐到。
凌寒和顾暖一路策马扬鞭往京都赶,路上遇到一辆简陋的马车,车外只有一名相貌丑陋的车夫在驾车,马车行驶速度很快,车厢颠簸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