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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张凡淡淡的嗯了一声，“到里面去说吧。”
说完也不等王瀚漠答应，掀开帘子就往内间走了进去。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王倩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过也是跟着两人走了进去，“王老，你怎么对张凡这么恭敬的？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王瀚漠这才发现王倩也来到了他店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跟张凡前后脚进来的啊，你不会只顾着看他，没看到我吧？”王倩对王瀚漠的表现很是无奈，感情自己进来他完全就没看到。
“刚只顾着接待先生了，没注意到你。”王瀚漠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王倩说道。
“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张凡说道。
要是让眼前认识的两人继续扯下去，还不知道得扯到什么时候。
王瀚漠听到之后，神色一凌，从身上摸出来一沓药方，恭敬的递给了张凡。
“就这么多了？”张凡拿着药方在手上过了一边，看着这几十张残缺不全的丹方，也难怪王瀚漠之前会炸了那么多丹炉了。
“回先生，我这些年收集的丹方，全都在这里。”
谁知，王瀚漠说完之后，张凡久久的没有回答，目光完全被眼前的一张丹方给吸引住了。
「淬骨丹」
王瀚漠好奇的凑了过去，就看到了张凡拿着淬骨丹的丹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先生，这丹方不全啊。”
王瀚漠也不知道张凡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开口说道，“这丹方是在我上一个丹炉上拓下来的，我尝试过炼制，不过里面的药材只融为液体，连成型都没有办法。”
“嗯，我知道。”张凡淡定的点了点头，可是现在心里就好像是惊涛骇浪一般。
这失传已久的淬骨丹刚好补全了他记忆中「九转金胎大法」中残缺的一环，也是除开炼体之外最基础的淬骨这一个环节。
刚才看着这丹方发愣，只是因为不敢相信淬骨丹这么简单就被自己找到了。
至于王瀚漠所说的丹方不全，只是因为炼制这淬骨丹需要特殊的成丹手法，所以才没有办法成型。
“张凡，你在搞什么鬼？？”王倩看着眼前的两人，这德高望重的王老怎么会对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学生摆出这种姿态？而且他们说的丹方又是什么？
张凡看了看王倩，“你看下去就明白了。”
说着将丹方全部换给了王瀚漠，对他来说，看丹方这条件只是一个测试的环节，从刚才王瀚漠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他确实没有隐瞒，王瀚漠想学习这丹道的决心也是不小。
几十年的心血，一般人可做不出来说给就给的。
“先生，你这是？”王瀚漠接过丹方，还以为张凡对他的丹方不太满意，连忙说道，“先生要是不满意的话，还容给我多点时间，我再看看能不能多收集一些。”
张凡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王瀚漠新买来的丹炉旁边，看到那边放着的依旧是养神丹的材料。
盘膝坐下，将那个看起来明显就是现代工艺制造的丹炉打开，手按动了旁边的点火开关，手好像拈花一般将几种草药丢到了丹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