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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傅晓曼用手抚上了自己的脸，真的触到了湿湿的感觉。她这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装都没用，从方雪妍问她怎么了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朋友这个字眼的，但我觉得在伤心的时候可以去安慰，在烦恼的时候可以倾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施以援手，这不就是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吗？”方雪妍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傅晓曼。
“雪妍，你刚刚说朋友。。。”傅晓曼接过那张纸，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对啊，朋友。”
她把我当做朋友？一个家里那么有钱，那么漂亮的校花竟然把我当做朋友？傅晓曼的心中瞬间涌起了一丝暖流，她哭的更加厉害了。
“。。。”方雪妍什么都没有说，再次抽了一张纸巾给傅晓曼，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在祈祷着兔子赶紧回来吧，我要hold不住这种场面了，怎么说着说着我还把她说哭了？
方雪妍陷入了纠结中，但她依旧保持着笑容，给人一种我完全没有卡壳，完全没有不知所措，我的下一步计划非常明确的错觉。
然而傅晓曼那边率先发话了，她用力擦了擦眼泪，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雪妍，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可请你听完之后不要看不起我，不要把我当做怪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在学校里裸奔了？难不成她喜欢上了猥琐大叔？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
“嗯，你说吧。”表面上很镇定，然而内心却在各种凌乱的方雪妍说道。
“我。。。被女生表白了，而且还被强吻了。。。”傅晓曼的脸有些发红，她的语气很紧张，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
“嗯，我知道了。我先问问你，你对待同性之间的爱情是怎么看的。”方雪妍正色道，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
“我。。。并没有反对和歧视。”
“那如果真的叫你和她在一起的话，你会是什么态度？”
“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没想过不代表不能接受，这要问你自己的内心。如果你觉得她不错，觉得和她在一起自己会幸福，那你可以考虑一下，试着接受她。如果你讨厌，你可以明确的拒绝，但不要对她说太过激的话，因为你不知道一个人决定要把她喜欢的心情传递给对方时到底做了多大的决心，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雪妍。”傅晓曼沉默了一下，很感激的对方雪妍点了点头。
“没关系。”方雪妍微笑着。
“对了，这件事情请你帮我保密。”傅晓曼抓住了方雪妍的手，一脸紧张的对她说。
“当然。”方雪妍点了点头，之后她想了想，决定也要告诉傅晓曼自己的一个秘密，好让她可以安下心来。
“其实，我喜欢女人。”方雪妍笑得很温柔，“我用我的秘密和你交换，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担心了吧。”
女神。。。在那一刻，傅晓曼觉得眼前的方雪妍在闪闪的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