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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附近有什么建筑物?”台词反过来了。
“红房子。”
“等着。”他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就到了。
“你怎么认得路?”说不诧异是假的。
“白天走过,这里离求学路就隔两建筑。”
“你认路能力真好。”尤其天还这么暗,她由衷的佩服。
“你以为都像你?”寥寥几字妥妥的伤她自尊心。能不能好好说话?
肺部生出一股气,许芬深呼吸跟上李皖豫,又问:“明天什么时候走?”
“晚上。”
她以为是早上呢?害她真以为两人见不到了,匆匆赶来。晚上的气温较白天更低些,呼出一口气,都带着冷气。
“你朋友呢?就那兵兵。”
“已经在饭店等我们了。”他想了想又道:“还有几个男生,他们闹得开,待会听到什么都别当回事儿。”
许芬点头,她又不认识他们,能当什么一回事儿。待到了地点,包厢门一打开,七八个男孩齐刷刷站起来,齐声道:“豫爷好!嫂子好!”
许芬刷的脸红,这场景她当不当成一回事吗?
她欲开口,李皖豫先她一步,声音懒散:“别闹,我们是纯洁的友谊。”
“是是是!比白金还纯!”刘兵兵一接话,众人爆笑。这算是误会上了,偏又解释不得,免得欲盖弥彰。
众人一听豫爷晚上带女生过来,便默契的留了邻座的两座位,李皖豫坐上,许芬也不扭捏便也坐了下来。
“豫爷,明个儿帮我看看我那编程,两循环之后,就卡住了,也不知哪里出的毛病。”
“脑子出的。”李皖豫开着玩笑,众人笑成一团,被笑的白衣男孩也不气:“那就帮我修修脑子呗。”
李皖豫白了他一眼,目光带过竟和许芬的眼光撞个正着,许芬别过脸看菜,却又不想显得心虚,暗暗挺直了背。
“嫂子,还没自我介绍呢?”白衣男孩将话题转到她身上。
“我叫…”
“许芬!”刘兵兵脑子像是开窍了,食指抖了三抖:“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在豫爷通讯录上看到过。”
许芬又顿了顿,今天她似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说完。
“刘兵,不吃菜吗?”李皖豫咬文嚼字的说这几字,带着些微威胁的意味。
刘兵兵一口菜呛在脖子里,气也不敢出了。两眼放光盯着许芬,像是有一肚子话要对她说。
“你为什么叫他刘兵?”而不是刘兵兵?
“因为叠字叫起来太娘。”
“他在你通讯录上看到我名字,恩,怎么说呢,这么多人他记得住?”而偏偏又记住她了?
“谁知道呢,也许他记性好。”李皖豫靠在椅背上,坐没坐姿,松松垮垮样儿,单眼皮上翘,偏又有种说不出的帅气。
“你回去那么早,不参加比赛了?”她又问。
李皖豫懒洋洋斜眼看她,似笑非笑:“你对我的事很有兴趣?”
许芬便没开口了,说不好奇是假的,谁会在临近考试时参加比赛,不怕挂科吗?这些话她没问出口,说多了只会让两人相处更加怪异。
“明年初比赛,现在来算是赛前交流,顺便拿围巾。”
他似是很喜欢将围巾挂在嘴边,许芬瘪瘪嘴,彻底不说话了。几个大男孩叽叽喳喳,她大致了解了大概,男孩爱玩编程,志同道合便相聚了,李皖豫似是这几人中玩的最好的,人称豫爷,刘兵兵次之,大家戏称兵长。其他人都有其他代号。
“你别介意。”他说的缓慢,喝过水的缘故,嘴唇湿润饱满,甚是迷人:“他们见我和谁在一起都叫嫂子,你是第六个。”
也就是说还有五个如她这般存在的女孩,也许白天带路的女孩会成为第七人。
许芬点头,放下心思:“我知道没恶意。”她也不想解释,这回见面怕是以后也见不到这群人了,多说无用。
“那就好。”
说的兴头上,难免要敬酒,这群小子存心要灌李皖豫,李皖豫就是不动,任由他们磨破嘴皮子。刘兵兵改了策略,拿着酒瓶子起身:“嫂子,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咕噜咕噜一瓶酒下肚,不带换气的。
许芬愣在当场,这酒怕是要喝的,欲端酒杯时,李皖豫将自己的橙汁递过去:“喝这个。”许芬有些犹豫,且不说不喝酒不真诚,这橙汁本就是李皖豫的,她喝…怕是不太好吧。
他似是看到她的小心思:“放心,我没喝。”
许芬便端起橙汁,刘兵兵不干了,啧啧两声:“我喝那么多都没皱眉,嫂子你太不义气了,象征性抿几口让我心里过得去也成。”
“许芬不能喝酒。”李皖豫抱着手臂。
“那你替她喝。”
他们打的就这算盘,笑的意味深长。李皖豫晃了晃腿,还是站起身,拿起许芬那杯酒,喉结动了动,咕噜咕噜喝了下去。众人大叫好,气氛被打开无所顾忌,敬许芬的酒大多被李皖豫拦下,偶尔他被人困住走不开,许芬便也抿了几口,一晚上下来竟也抿了两杯酒,头晕乎乎的想睡觉。刘兵兵又递来一杯:“嫂子,渴了吧?在喝点。”
许芬接过来喝了下去,不是水,却也能解渴。
这是酒?
李皖豫去了厕所,位置被腾了出去,刘兵兵坐了过来,晃了晃趴在桌子上的许芬:“你…猜我为什么知道你?”
“通讯录上看到的。”她的头可真晕,恍恍惚惚不想说话。
“咦?你怎么知道?”刘兵兵反应了好久,傻笑:“哦,我说过了。我从开学就认识豫爷,那小子电脑玩的溜,这不,我就没忍住我那如一江春水的崇拜之心,一人坐了火车去他学校找他。你说奇怪不奇怪,他随身带两个手机,却只用一个。有一回我手机没电了,向他借,他死都不承认有多余的手机,我琢磨着他手机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一冲动,趁他不注意偷他手机解了锁,你猜我看到什么?”
他推了推许芬,这人早就睡的没知觉了。
“你不听,我也接着说。说到哪里了?对!我解了锁,看到通讯录里只有一个联系人。”他同李皖豫待了三晚上,见他拿出手机充电,紫边白底,按键早就磨的看不清了。后每一次见他,他仍带着那款旧手机,仍会充电,却从不用它。像是…。像是在等通讯录那女孩找他。
“豫爷是好男人。”刘兵兵说:“我是故意灌你的,得!这小子对你果真上心了,别负他。”说完晃悠悠的离开了。
李皖豫不是易醉体制,上了几趟厕所,吹了个风。人也清醒不少,回头看许芬,她躺着桌子上,周围都是人,吵闹,疯狂。就她不哭也不闹,安静极了。
“许芬。”他唤了一声,眼睛比水亮,还漾着光。
“恩?”
梦里似乎有人叫她,有些暗哑有些磁性的声音,许芬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也不知是何时回到的宿舍。
头痛欲裂,浑浑噩噩,她晃了晃脑袋,梦里的一切太真实,像是发生过,她却记不得,那人在她耳边说,声音很轻:“你要不睁眼,我就亲你了。”那个吻不同于以前那个蛮横的吻,温柔的不成样,她竟能深切感受到他的呼吸带着酒气。虽没看到他的长相,却识得声音。不是付言北,是那大名鼎鼎被人膜拜的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