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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人的态度坚决，牛头人的态度更坚决。
“我不管，我的原则是不动作家，你要来你来，这钱让你了。像我这么清高的人不为五斗米折腰！你说是不是洛……”
牛头人想让洛伊儿给自己一些认同与夸奖，没想到洛伊儿没管牛头人，而是向马面迎上了笑脸。
洛伊儿说：“你就是‘来历不明，土长土生；傍着牛哥，冥界逞雄’的马面吧，幸会幸会。”
“行了，别来这套，我老马也有自己的原则，向来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马面人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
真是见钱眼开，不过呢，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洛伊儿想。
洛伊儿从白雨的裤兜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她说：“这卡里有暴君白皓日留给他儿子白雨的毕生积蓄，密码是白雨的生日981010。这笔钱原来是要向推磨商店买王巢少主赫瓦贾·巴托小命的，没来得及花，你看这玩意的价值能不能和一个灵魂画上等号？”
“按照我自己的市场价，一个灵魂收费五十万美元……”马面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刷卡机，拿着洛伊儿给他的卡往上头划弄了两下。
他把刷卡机递给洛伊儿，让她签了两次白雨的名字。
马面很满意地说：“卡没炸，一百万美元是保底了。够了，赚了一笔，死牛，收工吧。”
或许是因为和洛伊儿聊得来，牛头人这时候不合时宜地为洛伊儿叫屈:
“老马，不道德啊。你一个灵魂收五十万，现在至少拿了一百万，而且卡里头指不定剩下多少钱呢……你腐败了，我要向最好鬼怪检察院检察长判官大人报告，说你贪赃枉法，涉嫌以权谋私！”
洛伊儿在心里痛骂了牛头人的十八代祖宗，连连摆手，说：“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介意。我喜欢贪赃枉法，我喜欢以权谋私。习惯了，我们无人区的规矩就这样，有钱好办事。这是潜规则，大家都懂的。”
马面人理直气壮地说：“死牛，别以为只有你是有原则的人，我也是有原则的。收两次钱自然有我的道理，卡上剩余的钱也是我的小费，你懂什么？”
马面人将风车那湿漉漉滑溜溜的灵魂串在一节单独的小锁链上，把她弄得像是一条刚刚处理完准备要晒干的咸鱼。马面把灵魂交给洛伊儿，说：“这灵魂太污浊，我拿回去很难处理，现在把她交给你了。”
“丢了丢了，脏兮兮的好恶心啊，像一条黄鳝一样，令人反胃。这玩意有什么意义吗？垃圾垃圾，这就是垃圾！”洛伊儿嫌弃地说，她拒绝收下这玩意。
“很有用的，味道说不定很好，而且营养价值很高。你们文人不是在讨论什么禁忌的价值与价值观吗？她值千金……”马面人说。
“我去你大爷的！”洛伊儿骂。
“她吃了很多食血鬼，吃了很多人，喝了很多血。她生前可是扎扎实实的S级能力者，她的力量和能力滞留在灵魂之中，吃掉她的人虽说不能返老还童，但是重新塑造肉身却不是一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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