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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断了死者的手筋,死者只有脚可以摆动,但是这并没有任何用处。死者在剥皮的过程中死去,剥完皮凶手又切下了死者十指的指尖,接着回到自己车中逃离现场。”
张了张嘴我无声的喊道:卧槽!说得好像你真的看到过一样!不过不管怎么样确实很牛,这不可否认。
就在我对萧洋的话半信半疑之时蹲在地上的女法医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而没了女法医的遮挡我的目光便直接落到了尸体上,一瞬间恶心席卷整个胸腔肺腑。
女尸仰面朝天躺着,他脸上的被人剥了个干净,血淋淋的但是却很平整,像蚯蚓一样盘踞在脸上的青色血管突兀而完整,没有一点破损,让人不得不感叹凶手对于剥皮熟练的手法。女尸的手腕下方的草地满是鲜血……
就在我压制着心底的恶心对凶手的作案手法分析的时候就听到女法医叹了口气,“你说的基本与女尸身上的伤口符合……”萧洋最初就在我心中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听到女法医的话我立刻就插了一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请不要妄自揣测,何况你所说的并没有什么用处。”
其实我不太能明白,苍鹰小组的成员是真的那么敬业吗?敬业到把我重案组三个来帮忙的大活人晾在一边,就像没有看见我们一样。
带着明显挑衅出口话让女法医脸色难看了几分,她扯出一个不算友好却也没有恶意的笑说:“你们就是上面派来——协助……办案的人吧?”
她故意加重了“协助”两个字并且在其后面停了一秒,话里话外充满了“不要忘了,上级是派你们来只是协助我们”的警告。
从一开始我便感受到了这一群人的刻意忽视和排斥,从对萧洋的不喜已经上升到了对整个苍鹰小组的不喜。我是不够宽容,但责任多不在我的身上,从一开始的挑衅到如今的冷待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如何吞下这口气的。从派出重案组前来协助以及重案组多年的断案的名望绝对应该是以最好的款待。
“呵呵。”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个一身白大褂的女人,“既然如此麻烦一会儿把尸检报告给我们,顺便把以前的死者资料也给我们。那么我们也就不在这里耽误你们了。”自取其辱的人虽然多可我不是其中之一,说完就转身,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看我离开银子和冥渊也跟了来,而走了几步我又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们故意抬高声音:“你们发现现场至少已经半个小时多了吧,尸体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尸检时间,不快速对尸体尸检而在现场摆弄,这样就能破案法医妹妹真是厉害!”
说完也不去看后面的人是什么表情自行离开,不过我相信一定是五颜六色。我就是故意这样这样说的,重案组在上l海遭到冷遇总要找人讨回来不是吗?
我对尸检不了解,但是看过涟城每次在现场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尸体的摆放姿势记录下来,接着立马将尸体弄到他的尸检室进行尸检。看多了电视剧的我问过涟城:“为什么不直接在现场进行尸检?弄到尸检室这一过程你不怕不小心弄坏了尸体吗?”然后涟城白了我一眼回答,“电视剧看多了吧小子,尸检室器具完备当然是尸检室最好,现场的工作人员乱七八糟的容易出错,同时在移动过程中尸体出现的损伤我们也可以根据组织松软程度作为尸体特征。哎!说了你也不懂。”
因为我的置气一路三人只好走着回市里,还好记忆中模糊的还记得清路。
郊外果然与城里不同,草绿天蓝,走了一会儿之后憋在心里的那口闷气也没有了。静下心来我对他们两人说:“我们自己去调查这个案子吧,反正人家也不稀罕我们帮忙。”
冥渊朝银子看去摆出求征表情,我也向银子看去,银子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深深的看着我说:“从今天见到萧洋开始你的情绪就非常失控,子衣你到底在想什么?在杭州被别人嘲讽都没有看到你这么生气过。”他转动眼眸看着前方,放空了目光,“你呀还是太嫩了,沉不住气。将来必定会吃亏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情要学会掂量掂量。”
无言反驳银子的话,但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了我的提议。至于如此烦躁的根本原因在何处——我可以忍受别人看不起我,因为我可以证明我的实力,我可以努力,但是我无法接受别人对重案组所有人的嘲讽,涟城在医学上的造就堪称登峰造极,银子为了破案出生入死,没有人有资格看不起重案组的人。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羞耻心,做事也随便,唯独两件不行:一是绝不容许有人污蔑重伤重案组的同伴,二是绝对不愿意学习阴阳之术,想做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