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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转移到别的医院,不过也有可能是虚张声势。”
基安蒂说:“那我们这几个人根本不够啊!”
“够了。”琴酒说。
波本笑笑地说:“因为只要基尔酒一离开医院,她所在的那辆车就会被盯得死死的。”
琴酒斜眼看看他,没有说话。不可否认,他说得很对,不过琴酒愣是没理他。
苦艾酒说:“与其这么兴师动众,倒不如趁戒备不严的时候乔装改扮潜入医院。”
琴酒说:“哼,组织里的内鬼一天不除,就别想着去偷袭别人。”
这话是说给波本听的,已经习惯厚脸皮的波本却毫不在意,他对琴酒的潜台词是:你让我查诸星大的死活,我告诉你他还活着,结果他真就出现了,说明基尔酒是内鬼,我是清白的,你还对我处处设防,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可是琴酒觉得波本总是跟苦艾酒套近乎,肯定有什么目的,不然凭他那一头金毛和灵巧的嘴皮子,把几个漂亮马子应该不成问题,大概是听说苦艾酒深得那个人的宠爱,才故意装出一副恋姐癖的德□□,至于他跟苦艾酒之间到底有没有一腿,琴酒并不感兴趣。
灰原买了一些菜,正往博士家走,迎面碰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大姐姐——银白色的长发在后脑勺挽着一个高挑的马尾,淡蓝色的瞳孔,尖尖的下巴,标准的三围尺寸跟琴酒身边的美女机器人一样,甚至比那更性感些,只是表情十分冷莫。
当灰原经过这个漂亮姐姐身边,发现自己的身高只到她的腰间,心里闪过一念:好高的个子,是个模特吧?
对方没有看她,从前面的拐角处拐弯了。灰原提着东西走进家门。博士在忙他的游戏软体开发。这半年来,都是灰原烧饭。她把蔬菜洗干净,切好,装进保险盒,放到冰箱的保鲜层一一排列整齐。忙完这些后,她开始准备午餐,当她无意间经过阳台,看见隔壁楼下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就是刚才那个貌似模特的姐姐。
灰原忽然对她产生了怀疑,她在工藤家的门外徘徊,装作拜访不巧赶上主人不在家的样子,灰原知道其实她一个小时以前就到这边了,工藤新一不可能有这种比他年龄大十来岁的朋友,而他的父母也旅居国外多年,亲戚朋友应该早就知道他们不住在这里。
难道这个人是……组织派来的?
灰原想到这里,手中的保鲜盒顿时掉在地上,撒了一地洋葱圈。
这个女人身上穿着一层白色pu紧身衣,在刚下过雪的寒冬腊月里竟然一点也没有瑟缩的迹象,说明她的身体素质超乎常人,从她冷漠的外表和体育健儿一般的身体素质来看,她完全有可能是组织的一员,只不过,灰原之前在基地里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那并不表示她所知道就是全部,也许她是琴酒的另一个得力助手,直到现在才浮出水面。
阿笠博士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赶忙跑出来查看,发现灰原瞪大眼睛盯着窗外,仿佛置身于一个惊悚的世界。
“小哀,你怎么了?”
灰原伸出一条颤抖的手臂,指着阳台下面的人影,刚要说“那个人很可疑……”就发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巷陌了。
阿笠博士过来瞧瞧,什么都没有看到,问她:“你看见什么了?”
灰原还是一副看见鬼影子一样盯着那个方向:“工藤,在哪?”
阿笠博士说:“哦,新一刚刚打电话来说一个朋友找他去帮忙,中午不过来吃饭了。”
“是这样……”灰原低下头,将表情掩藏在一帘厚厚的留海下面。
“小哀啊,你还不舒服的话,就不要做这些家务了,不是还有我发明的自动炒饭机吗?现在可以派上用场啦。”阿笠博士说着就去摆弄那个闲置已久的自动炒饭机。
灰原心里想,我是不是太依赖工藤了?他不是我一个人的朋友。我自己的问题还是我自己面对。如果组织的人都已经找到工藤家了,那么不久就会找到这里来的。我为什么迟迟赖在这里不走,明知道这样会连累大家,说不定还会害死博士爷爷……既然姐姐都死了,我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她想着想着,眼泪冲湿了双颊,冰凉的泪滴顺着下颌滚滚而流。
博士躲到一旁给柯南打电话:“喂喂,新一啊,小哀听说你中午不过来吃饭,伤心得哭了,唔对,现在哭得正厉害,我这个老头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啊,你什么时候才办完那边的事情啊?”
柯南在电话里焦急地说:“我这边走不开,博士。”
博士说:“那怎么办呢,小哀是很坚强的孩子,我都没看到她哭成这样过,要怎么劝劝她才好呢。新一?”
“你把门锁好,千万别让她一个人出门!”柯南那边说完就挂断了。
“喂,喂,喂喂喂,新一……”
柯南坐在诸星大的破旧雪弗兰里,随着颠簸的车子剧烈地颠来颠去。此时,琴酒的人已经盯上了载有水无怜奈的那辆车,几辆飞驰的摩托不要命似地拦截那辆车,和卡梅隆所驾驶的商务面包车在高速公路桥梁上进行着激烈的追逐赛。
琴酒在黑色保时捷里对基安蒂说:“别开枪,让波本动手。”
基安蒂说:“了解!”
于是基安蒂的摩托给波本的摩托让出一条路。可惜被诸星大的汽车抢先占据了位置。雪弗兰贴着卡梅隆的商务车同速行驶。
波本说:“我看不到基尔酒,被一台雪佛兰车挡着。”
琴酒说:“哼,诸星大要给基尔当挡箭牌,那就打穿他的头!”
“……了解。”波本收到命令后,从紧身衣里掏出了枪……
当时冲矢昴和柯南对视一眼,柯南立刻会意,从腰带里充起一颗足球,朝着车窗外用力一弹,直冲波本的头盔飞去。波本一枪打歪,说巧不巧,正好打在商务车的油箱上,顿时基尔酒所在的黑色商务车暴起一团巨大的火球,车身朝高速桥下斜着就开出去,冲破冰面,激起一个参天的大水花。
在这么多看似巧合的意外中,车上的人无论司机还是乘客绝无生还的可能,更何况水无怜奈还在昏迷中。设计这起事件的那两个人乘着雪弗兰逃之夭夭,把看上去十分逼真的车祸现场留给琴酒。组织的人被后面一连串追尾事故拦截在大桥上,只有位于大桥末段的琴酒的黑色保时捷挑头离开了。
苦艾酒的摩托停在撞毁的桥护栏旁边,叉开腿,摘下头盔:“怎么回事?”
基安蒂气急败坏地说:“嘁!波本的枪走火,打爆了那辆车的油箱!”
“波本那小子呢?”
“在那边吧,科恩过去找了。”
苦艾酒走到被撞坏的大桥护栏旁,看看桥下面的情况,汽车残骸漂在冰面上还在燃烧,惨烈程度让她不禁自言自语:“基尔酒必死无疑。”
不久,科恩搀着受伤的波本走过来:“得想办法离开,警察车已经将这里包围了!”
“老大呢?”科恩问。
基安蒂说:“他早就跑没影了。”
根据调查,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没有死亡,目前以易容后的面貌活动在东京都米花町一带,暂时不能锁定目标。
正待库拉索要将这段报告发送到朗姆酒的邮箱时,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后脑勺上,阴暗的光线下,她用余光瞟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随之,这个身影对她下达命令:“撤除邮件发送。”
库拉索语气冷硬地说:“我不归你管。”
“照我的话做,否则打爆你的头。”
“你不敢。我死了会引起组织的怀疑。”
“哼。”那人一枪打碎了她的平板电脑。
库拉索说:“背叛组织的人最终难逃一死,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琴酒殿下……”话音未落,那个黑色身影就从背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