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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轻薄他的。”展瑶华挡在唐信修身前,摆明是要保护唐信修,这可是她媳妇儿。
她父亲就一直很疼她母亲,也对她说过,自己的媳妇儿只能自己欺负,别人谁也不能欺负,否则就要和那人拼命。
展灵修的眸光有些阴鸷的看向唐信修,声音更冷道:“如果我不来,他不止会亲你摸你,更会扒光你的衣服,对你……”
“我从小就没少扒他衣服欺负他,也没见信儿有怎么样,你也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啊!”展瑶华就不明白了,她哥哥在气什么?他不是从小就懒吗?那今儿是怎么了?吃错药了,竟然这么爱多管闲事。
展灵修的眸光更是阴鸷阴沉,面纱后的薄唇都气的在发颤,被他亲妹妹逼问的,他只能憋出一句:“那不一样。”
小时候他们都是小屁孩,唐信修又是个男孩子,就算被扒了衣衫,那也最多就是光膀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妹妹如今是个大姑娘了,明年及笄就能成亲了,要真被唐信修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扒了衣服,他妹妹的清白可就全毁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就是和父亲一样蛮不讲理。”展瑶华心里也生气,她好不容易看着长大的媳妇儿,还没娶回家呢,她哥哥就差点给她弄死了,没有这样不讲理的。
唐信修也对自己一时没控制住的冲动,而感到很懊悔,对于展灵修的指责,他更是羞惭的红了脸,如果不是展灵修回来,说不定他真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来。
展灵修根本无法与他妹妹解释清楚其中的厉害之处,他和唐信修都是一样的年纪,自然知道少年人这时候多么容易冲动。
唐信修又是从小就喜欢瑶华,他更是一旦冲动起来,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住。
可这事根本就不能说,哪怕需要说,也要他母亲去和妹妹说,而不是他这个兄长去告诉妹妹……和容易动情的少年那样亲热,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展瑶华见她哥哥莫名其妙的跑了,她虽然感到有点一头雾水的,不过暗松了口气,转过身去瞪了唐信修一眼,噘嘴埋怨道:“就算我把你欺负惨了,你也不能弄坏我衣服啊,你瞧瞧,衣服都皱了。”
唐信修看了她衣襟一眼,便忙偏过头去红了脸,刚才他的手似乎……该死!他在想什么,也太下流了。
“又干什么?没被我哥哥揍一顿,准备自己打自己解解痒吗?”展瑶华握住了唐信修的手腕,因为,唐信修只能被她各种欺负虐待,其他人,包括唐信修自己,都不许伤他一丝一毫。
从小到大,她就是看着她父亲这样保护她母亲的,她母亲也曾和她说过,她父亲是最好的夫君,能做她父亲的媳妇儿,她母亲很幸福。
所以,她也要让他媳妇儿,和她母亲一样幸福。
唐信修对于这个依旧对男女之情懵懂的小丫头,他心里苦笑,表面却很不好意思的说:“回头……我赔你件新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要上等的琥珀金丝锦做衣裳,穿上一定能羡慕死上官锦那个疯女人。”展瑶华又没事人一样,走到唐信修身后一跳,让他背着她回上尊大长公主府去。
因为杨宸当了大将军,所以他们住的地方,就不能叫大将军府了。
不过十七舅舅还不错啊,只是给他们家换了块匾额,并没有让他们搬到别处去住。
唐信修再背着展瑶华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有点热的冒汗,也许是这姑娘长大了,身子有些变化了,以前没怎么感觉,之前摸了下,就……总之,他感觉自己此时很活受罪。
“喂,唐信修,你是吃了凤凰长老的大补丸了吗?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想飞檐走壁看什么风景。”展瑶华觉得唐信修有些不对劲儿,想着,该不会唐信修被她那阴阳怪气的哥哥吓出病来了吧?
唐信修就想赶紧把展瑶华送回家,然后……他想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下。
这一年,他们十四岁,差一点因为初尝甜蜜,闯下大祸。
还好展灵修去而复返,才阻止了他们犯下大错。
可老话怎么说,千防万防,自家的贼难防。
授尊十四年,腊冬。
展瑶华终于十五岁及笄了,上尊大长公主府里大摆筵席,请的皆是多年以来的故人旧友。
这一日,长辈团聚长辈的,小辈欢乐小辈的,分开两处坐席,隔着一面巨大的黄花梨木龙凤屏风。
多少年过去了,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
一向冷冰冰的小毓,最后竟然嫁给了山贼出身的雷老虎,还别说,雷老虎真被小灵看准了,是个成亲后就踏实过日子,且会疼媳妇儿的好汉子。
而小钟的病,也因为与笑笑生成亲后有了孩子,似乎就那样不药而愈了。
更好笑的是小灵,在一次与夙的比武中,竟然把自己压上了,然后她输了,夙就便宜的赢回了一个媳妇儿。
至于年纪最大的飞鸢?她也是个人才,竟然不知何时与廷尉大人孔言看对眼了,等上官浅韵知晓此事时,飞鸢都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当时柳亭、花镜月、展君魅三人就感叹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一向规矩守礼的孔大人,竟然会先吃后娶呢?
小辈那边热闹,要知道,这几家一家一个孩子,就算不少了,更何况他们有的都很能生,那这一群小伙伴,就十多个了。
柳亭家的小子很像他母亲唐芊,单纯可爱的很,而且有个毛病,爱哭。
“柳卿,你今儿要是再敢哭,我就把你按到恭桶里去。”上官琼的女儿唐玄,和她母亲一样,都是霸气的女中豪杰。
柳卿虽然都十三了,可那模样瞧着也才十一二,疼别是他那双清澈的眼眸看人的时候,能把人心给看的融化了。
可唐玄就能这样狠心的拉手催残这小可怜,每回来长安看唐芊那个表姐,她都想揍这外甥。
柳卿很怕他这个小表姨,因为她真的很凶。
墨曲家的混世魔王墨昊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忍不住发声道:“我说唐玄,你瞧你还有点姑娘的样子吗?动不动就这般暴力,你可真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啊?”
唐玄一怒拍案而起,指着对面的墨昊眯眸道:“墨昊,你要是有种,咱们出去打一架,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砰!墨昊把手中的酒爵往桌上一放,便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勾唇不羁一笑:“你要打架,小爷自然敢奉陪到底。”
“那个,你们……”上官香本来就想拉着他堂姐来凑个热闹,怎么也没想到这热闹大发了,竟然都要打起来了。
上官烁很冷静的坐在一旁,哪怕所有人都跑去外面看热闹了,她也还在坐在那里饮茶吃东西,细嚼慢咽,举止文雅,丝毫不会有失皇家公主的身份。
展灵修坐在最昏暗的位置处,他喜欢清静,不喜欢理人,此时手里拿着一个青铜酒爵,正在眯眸慵懒的小口小口的饮酒,每一口酒都会品味良久。
柳心悠坐在一旁,已经留意展灵修很久了。这人还能更慢吞吞些吗?怎么感觉他就活似没有骨头一样?每回见到他,她都手痒的想拎他起来。
因为,他实在看不惯一个男人软瘫成这样。
展灵修在柳心悠盯着他看了大概一刻,他才缓缓抬起眸子,看向柳亭家的这个大女儿,似乎,她和她弟弟托生错了,她更像个能扛起一个家的未来家主,而她那个弟弟……就是个水做的人儿。
柳心悠被展灵修那双幽深的凤眸盯着看,她竟然会觉得心跳很不受控制,也不知道这白色面纱后,藏着的又是怎样的一张绝色容颜?
不过,上官浅韵与展君魅夫妻都模样一等好,展瑶华也长得是个绝色美人,想来身为展家长子的展灵修,定然也有着一张被神眷顾的绝色妖颜吧?
展灵修懒懒的垂下眸子,这位柳家小姐有点意思。
外面的人还在闹,而展瑶华和唐信修已经不见了。
唐信修拉着展瑶华到了大将军府花园里,把早准备好的一支青玉短笛,送给了展瑶华,为了这份礼物,他之前可没少损坏原玉石呢。
展瑶华倒是真喜欢这笛子,她放在唇边吹了下,她的白雕就飞来了。
“这个比你之前用的玉笛好一点,可以发出更清脆的声音。”唐信修手把着手,教展瑶华怎么吹出好听的曲子。
展瑶华这时候倒是知道害羞了,她抬头看向身后抱着她的唐信修,似乎他真的变得很高大了。
唐信修本来之前就喝了些酒水,此时望着展瑶华难得害羞的模样,他自然是少年易冲动,情不自禁低下头,与展瑶华唇瓣相贴,吸允缠绵在了一起……
展瑶华之前听她母亲说了一些事,男女之情她也不再是懵懂不知,之前说要娶唐信修的事……她当然还没忘了。
唐信修本就对于男女亲热很青涩,此时被展瑶华的热情惹的更是自乱了阵脚,最后,他竟然感觉晕乎乎的被展瑶华拉着走了,也不知道她要拉她去哪里?
展瑶华从小就是放肆无忌的脾气,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她,只因宠她的人太多了,自然就越发惯得她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了。
唐信修被展瑶华拉来了碧瑶阁,这可是展瑶华的闺阁,虽然他与展瑶华一起长大,可也很少踏入这里,只因男子常进入女子闺阁,对女子名誉不好。
展瑶华进了阁楼关上房门,拉着唐信修一起倒在了象牙床上,她望着唐信修一会儿,才伸出了魔爪……
唐信修吓的忙伸手抓住展瑶华的双手,急切对她说:“瑶华,你我都长大了,绝对不可以再这样胡闹了,这会有损你闺誉的。”
展瑶华甩开了唐信修的手,低头看着躺着床上躺着的唐信修,她俯身凑过去,很认真的说道:“你是我媳妇儿,我及笄长大了,就可以宠幸你了,信儿!”
唐信修对于凑上来扒他衣服乱亲他脸的小祖宗,他真是无奈,伸手制止不住她,只能翻身压倒她,桎梏住她双手过头顶,低头望着她深吸一口气,很认真的对她解释道:“瑶华,我是男子,只能是你的夫君,不可能当你的媳妇儿。还有,宠幸这话你那里学来的?”
“听我父亲说的,之前他和母亲说笑,就说臣给公主侍寝,求宠幸。”展瑶华记得清楚,她父亲就是说过被她母亲宠幸过。
唐信修太阳Xue有点疼,为什么他那个表姑父总那般不正经呢?
展瑶华趁唐信修皱眉分神片刻,她便抽出自己的手,把唐信修翻过来伸手点了唐信修的Xue道,然后……他找了几条绳子,把唐信修给绑在了床上。
唐信修对此哭笑不得,可他又没真醉,不可能真的任由展瑶华对他……总之,他想明媒正娶他,不想成亲前占她便宜。
展瑶华是一切搞定后,就把唐信修扒了个精光,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那种图,她正铺开在床铺上仔细研究。
唐信修一瞧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图,他这下是不能淡定了,可挣扎几下,却挣扎不开,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绳子?
“不用挣扎了,那是牛筋绳,除非你内功能和我父亲一样高深,否则,绝对是挣不开了。”展瑶华在研究了一下图画后,便去扒了唐信修最后裤子。
“瑶华,你别胡来!”唐信修是真害怕了,天知道这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祖宗会做出什么事来。
砰!窗户被一阵风吹开,晃动间,可见一人影闪入。
“灵修!”唐信修见到来人是展灵修,他就放心了,差点出大事。
“哥哥,你怎么又来坏我好事?”展瑶华很是不满,因为她哥和以前一样讨厌,从小到大都在坏她好事。
展灵修对于他这个妹妹……一言难尽。他挥袖撒出几片金叶子,断开了绑着唐信修的绳子。
唐信修一得到自由,便忙了被子,盖着自己的身子,对展瑶华笑得无奈道:“瑶华,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唉!”
展瑶华生气的揉着那块画着小人的白绢,不想理唐信修这个坏人,都说要宠幸他了,他干嘛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展灵修走过去,拉起了坐在床边的展瑶华便向外去。
“哥哥,你就不能总别防贼似的防着我吗?”展瑶华很舍不得啊,她的小信儿,她要小信儿。
展灵修眸光幽冷哼了声:“防着你还能出这样的事,不防着你,你说不定哪天都能给为兄弄个外甥女出来。”
“那有那么快,就算我今儿把信儿宠幸了,那也要十个月后才能生下孩子,哥哥你真是想多了。”展瑶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反正她喜欢唐信修,从小也定了唐信修,唐信修就是她可以想吃就吃的媳妇儿。
唐信修被丢在了展瑶华的象牙床上哭笑不得,为什么瑶华都这么大了,还是男女不分呢?
这事一出,展灵修就不敢继续帮妹妹隐瞒着了。
花镜月听完展灵修所说的,便别有深意的看了展君魅一眼:“令嫒,女中豪杰。”
“滚!”展君魅都快气死了,他这个宝贝女儿怎么就这么任性妄为,竟然要宠幸唐信修?
上官浅韵和洛妃舞相视一笑,孩子长大了,喜事也该办了。
就这样,两家人,硬是被展瑶华这一招逼的,不得不尽早让他们成亲了。
授尊十五年,初Chun。
上尊大长公主嫁女,嫁给唐氏的大公子唐信修,从小定亲,两家又是世交,儿女又是郎才女貌两情相悦,自然是美谈一桩。
可在成亲前,展瑶华闹别扭了。
上官浅韵为此很头疼,费力与她女儿解释道:“瑶儿,女子不能娶媳妇儿,只能当别人的媳妇儿。”
“我不要!”展瑶华自销就认定了,唐信修是她长大后的媳妇儿。
洛妃舞在一旁头疼的想了想,最终拍案道:“那就让瑶华娶信儿,不过婚礼要在唐氏举办。”
上官浅韵闻言抿嘴一笑,亏她这表姐想的出来,唐氏成亲没盖头,也就不能说谁娶谁了。
展瑶华这回高兴了,抱着洛妃舞就是好撒娇道:“还是舞姨好!”
洛妃舞也是无奈,她儿子娶个媳妇儿,还得用上计谋,也是心累。
最终,所有人都去了唐氏参加婚礼。
婚礼当天一切顺利,他们一对新人,在祭坛上,接受了唐兰之这位凤王的祝福。
上官浅韵在时隔多年再贱唐兰之,她的心情很为复杂。这一生,她都不知道谁对谁错,什么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她的母后没有死,她的父皇也活着,可她却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
展瑶华是根本没让唐信修去陪客人喝两杯,直接拉人入洞房,然后……洞房里发出两声惨叫。
其他小伙伴来听洞房,在外吓了一跳,怎么唐信修和展瑶华一起叫了?
展灵修站在不远处,回想他妹妹之前看的图画,依照他妹妹的脾气,她不会是在上的那个吧?
如果是这样,唐信修吃痛,也就正常了。
两个青梅竹马的小夫妻,洞房差点出命案,自然留不下什么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