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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他是跪着,然后他又飞了。
围观的皆仰望,看杨探花从州城上空飞过,直飞向遥远的邯郸。
杨佑年带来的高手、杨家人等跳起来!杨佑年还没准备好,怎么能这样不辞而别?
西门吹风好心,一阵风吹过,诸位追着他飞出朔州,有多远滚多远去。
景亦晗做好准备,从里边出来,杨佑年那人渣哩?
西门吹风吹的顺手,差点将景亦晗吹飞,一想是从里边出来的,降低高度谨慎问:“你是谁?”
景亦晗脚都离地了,赶紧稳住身形,一脸警惕又无奈,高大魁梧有风度:“在下景亦晗,不知阁下哪位?”
西门吹风高度再降,披风吹的幅度气势减小,向景亦晗行礼:“你就是景夫人胞弟?我西门吹风以后就是你姐夫,一家人不用客气。”
景亦晗愈发警惕,虽然他姐事情复杂,其实上门的男人不少。那些实在不靠谱的都让他打发了。可今儿来这个,他搞不定!还得陪着小心。不过他口音怎么回事?
西门吹风差点忘了,他其实心细:“赤峰城飞凤将军让我来的。”
景亦晗抽风!
围观的一齐抽!飞凤将军让景夫人休夫,现在又给她找个新的,超级高手!这等高手相当于王者,景夫人岂不是要做王妃?这运气能怎么说?
大家一齐想,景夫人占了杨家财产,之后买下崤县马场,现在朔州快速发展。有超级高手做靠山,以后真成常山郡第一女王!
杨进从里边冲出来,仰头问西门吹风:“真是飞凤将军让你来?”
西门吹风眼睛一亮,降尊纡贵,拍小正太的头:“你是景夫人的儿子吧?以后就是我儿子!”
说起儿子羞涩,西门吹风抓着小正太浑身一通摸:“资质还行,只要肯吃苦,以后爹教你练功。”又盯上景亦晗,摇头。
景亦晗正紧张的看着外甥,心里是内牛满面,他太弱了。
杨进很强大,盯着西门吹风问:“我能和你一样强吗?”
西门吹风犹豫片刻,勉强点头:“你是我儿子,不能比别人弱。”
想起他师父当年说的是,你是我徒弟,不能比别人弱,儿子一样的吧?
杨进秒懂:“我比别人强也行。那你会保护我娘和我妹妹吗?在我能保护她们之前?”
西门吹风一脸理所当然:“我媳妇、女儿当然要保护。你是我儿子,我也保护。”
杨进好像心里卸下一块大石头,赶紧抱大腿:“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二话不说跪门口磕头,把义父认了。
景亦晗想拦都拦不住,根本没他插手的份儿。表妹整的这事儿。
西门吹风心情特好:“义父好,比继父更亲!”他瞧着里边一拐角花丛,“媳妇出来,我知道你在那儿!”
景倩倩女王唰的冲出来,憋红了脸怒喝:“不许乱叫!”
西门吹风吓一跳,仔细看媳妇长真美,个高,腿长,羞涩,傻白甜抠手指:“那人家叫什么?”
景倩倩女王憋着,转身就走:“叫我景夫人!”
西门吹风得了圣旨,对着夫人香臀行礼:“拜见夫人!夫人上哪儿去?夫人别扔下人家!哦夫人是回去吗?乖儿子咱和你娘回家!”
他拉着杨进一阵风到景倩倩身后,然后一直跟在她身后,消失在花园。
景亦晗突然觉得,表妹弄来这个人,也不错。他也该把心放宽些,海阔天空。身上一股气势释放,刮起一阵春风,水到渠成的突破了,四层。
其他人还在门口目瞪口呆。超级高手啊,跟景夫人忠犬似得,哔了狗了!嫁个厉害的男人不就是最怕人家不将你当回事?人家呢?在别人面前都是高高在上,转眼跟在夫人身后,那个傻白甜又是什么状况?
现在围观的继续目瞪口呆。景公子,好帅,约么?
景亦晗二十五岁还没成亲。以前有些微词,现在呢,人家自己成高手,还有超有钱的亲姐姐,超厉害的亲姐夫。不靠俞家,依旧是金龟婿。各位赶紧抢啊,手快有手慢无。
景亦晗很酷,走进景湖园消失在花丛,留下一个华丽背影。
外面人没散去,消息随风飞快传开。
一个超级高手的影响,无异于一个炸弹、一场地震。
大家都知道,这位高手是飞凤将军叫来的,那显然是站墨国公一边。
若不考虑上层的影响,对吃瓜群众来说,乐!
杨佑年那人渣还借着朝廷、丞相作妖,结果人家吹口气:没你什么事了。
※※※
赤峰城,春雨中有些欢乐。
殷商国超级高手成了朔州上门女婿。还有比这更大快人心的么?
为何说是朔州上门女婿,而不说罗宋国?因为朔州女婿一出场吹飞了杨佑年,之后跟着杨进拾掇了几个欺负景夫人的,父子感情可好了。
今儿雨有点大,很多人依旧走出家门,去北军瞧热闹。
朝廷终于有反应,据说派来个监军,皇太后的侄子鲍笃,意思不用说大家都懂。
北军大门前广场,也叫南广场,雨中摆起阵仗。
广场的北边即靠近北军门口,依旧搭着台子;东边站着五万兵马,下大雨大家就淋着,不知淋多久,一个没动作,像庄家军一副雕塑;西边站着四万人马,领军卫。
最南边好多百姓,有打伞有蓑衣斗笠,隔着雨幕,依旧看着领军卫比庄家军差好多。这些领军卫赖在赤峰城外几个月,平时也操练。挺难为他们。
一大队车马,不肯去西边,太邪性;直奔中间台子,威武霸气。
台上庄上弦、管士腾、俞悦,一些伙计。
简单的像充数,本来就是应付。气势又绝不容挑衅。
一大队车马,到五十米范围就不能寸进。凌厉的杀气与强大的气场,像是要将人碾碎。
这种气场到南边很弱,吃瓜群众感受不到,但有实力的能看出,台上没有任何遮挡,也没有雨往那儿下。墨国公一人在那,苍天避让。
车马只能停下,吃瓜群众开始乐,很多人看不清,就是高兴。
最前面华丽的车,下来一个华丽的高手,飞起来。
大家脑子不约而同出现朔州女婿飞的情景,大多数人没看过,脑洞可以随便开。
高手往前飞,没问题,但飞了一截停下,保险起见;又往东边看,五万人,号称五十万,就来五万!高手怒喝:“其他人呢?”
台上俞悦拿出一颗石子儿,会飞的是雷震子。
伙计给她一弹弓,用紫豆藤做的,紫金灿烂,堪比宝雕弓。
俞悦拿着弹弓对着天上鸟,嗖一声是连射,嗖嗖又连射两个哪吒。
高手话没说完,杀气犀利只能先闪避,一连三闪又一个孙大圣对着他眼睛。高手怒气,把本来一口气冲散,天上掉地上,地面滑差点摔一跤。
俞悦遗憾,孙大圣战斗力不足,弹弓对着后边车来一记九星连珠射。
一片石子儿杀过雨幕,杀进车里一阵惨叫,好些人滚出来,又滚出两个双胞胎小美人。
庄上弦冷喝:“住手。”
俞悦收了弹弓,看着滚出来一片乱。
护卫狗腿奴才等急着救人,又是打伞又是喊大夫,忙的不亦乐乎。高手则警戒,盯着庄上弦特不善,恨不能扑上台咬死他。太猖狂!
最南边吃瓜群众吹风听雨,看他们这怂样儿,反正是当一场戏。
这伙人并不怂,很快拾掇好。坐回车里不能了,那就搭台子,打起华丽的大伞,比庄上弦阔气多了。高手三百个,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有四万领军卫。
四个高手抬着一轿子上前。人坐在轿子里,不用淋雨,也不怕地上滑摔了,高手抬着又霸气,到台前。
“哗!”一阵好像瓢泼大雨,又一阵风将轿子刮翻,人都淋个透心凉。
雨不落台上,是沿着台周围好像屋檐落下,尤其大。不知是否调节了参数效果,台前竟然有暴雨洪灾将人淹了,水坑挣扎着溅起阵阵浪花。
俞悦在台上小心别被雨溅了,再看这伙够执着。
一个高手硬是护着锦盒,人都爬起来,锦盒貌似唯一幸免于难。
鲍笃穿着蟒袍戴着梁冠,三十出头前程似锦,今儿栽的冤,打开锦盒拿出一圣旨念:“陛下有旨!”他看庄上弦不可能接旨,憋屈的继续念,“我从小熟读兵书,领军卫、金吾卫等供职十五年,对殷商国、大梁城研究最深。特任伐商监军。”
夸自己鲍笃很骄傲,圣旨都不用念,又说十几分钟,若非雨太大,他能说十几天。
俞悦看他洪灾后灾民,蟒袍猥琐劲儿和罗擎受特像:“有奸臣、奸商、奸夫、奸贼,你要奸军?你快去大梁城把殷商国的军全奸了。”
南边有人起哄,声音直传到这儿:“对殷商国、大梁城研究最深,将他们全歼,立下不世之功!”
“来错地方了!皇帝终于下旨,要奸殷商国的军!”
狂风大雨,天不算太冷,但湿身后再被吹,鲍笃一伙都挺悲催。
一个高手大怒:“庄上弦,还不接旨!”
庄上弦气势完全爆发,愈发狂风暴雨。东边的庄家军岿然不动,西边的领军卫东倒西歪。中间车马乱作一团,台子棚子之类被风雨掀的翻了又翻,配合水花效果,好看。
庄上弦一口气将高手吹的飞上天:“寡人在大庆殿说过,与征伐有关的一切皆由寡人决定,其他任何人不得指手画脚,违令者斩!”
俞悦冲下去抓住鲍笃。姓罗的来没用,以为来个姓鲍的就有用?
罗隐堂、鲍家高手有准备,忙刀枪一块杀向俞悦。
管士腾动作更快,雨中像青岩群山的一缕青烟,绕着妹子杀一圈,只见血不见人。
俞悦抓着鲍笃不着急,又一大批高手杀过来,有暗器有下毒有偷袭。
俞悦将鲍笃挡前边,瞬间火星四溅臭味熏天,他蟒袍下藏着的铠甲很快废了。鲍笃惨叫吓尿,愈发猥琐。
庄上弦将月牙拉到身边,将鲍笃踢给一伙计。
伙计正和鲍家高手杀的欢快,不留神差点砍了鲍笃。鲍家高手招招狠辣,一刀砍了鲍笃胳膊。伙计抓着鲍笃退,鲍家高手一枪挑了他。
“啊!”鲍笃惨叫短暂却妖艳,春雨中在赤峰城传遍。
“啊!”鲍家高手发狂。
鲍笃真的有本事,是鲍家培养的。原以为庄上弦顾忌一点,总该将他留下,最多不给他实权,双方你来我往的过招。谁知道,又这么命丧黄泉。
伙计压根不管,继续杀。试图对庄家军伸爪子,都该狠狠剁了!
腥风血雨,变小一些。女人的尖叫内侍的哭泣,特诡异。
最前面华丽的高手,又飞出来,离台子不远又赶紧站地上,地上都是血水,站破轿上。
俞悦站台上好奇。鲍笃死了,高手死了大半,他不着急,还摆姿势?
看来鲍笃只是对鲍家重要,对罗擎受来说,又算什么?罗擎受现在最关心庄上弦和伐商,可能伤透脑筋神经衰弱吧。
高手怒喝:“鲍笃是监军!庄家军伐商却太令人失望!暴虐残杀,伐商毫无进展,又侵犯朔州,种种恶行!因为陛下对庄家军寄予厚望,希望你们尽快结束战争,少犯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们却一意孤行!”
庄上弦把气势全收敛,也不插话。
俞悦抬头望天,老天给面子,雨停,天阴,大风吹。
高手足足怒喝半小时,最南边吃瓜群众昏昏欲睡,表示好失望。
朝廷之不要脸,一次次刷新下限。伐商叫毫无进展?殷商国现在除大梁城敢出来一下?除大梁城,别的地方老百姓春耕忙,一派繁荣景象。
至于大梁城,殷商国占了,要抢回来岂会那么容易?以为人家守将都是钱大?不容易,墨国公自有谋算。朝廷别派人来,多运些管用的东西来吧。
高手最后一声喝、振聋发聩:“你们究竟何时收回大梁城?”
俞悦应道:“猴年。”
高手大怒:“后年?你们现在做什么?”
俞悦应道:“跟你培养感情啊。请问项楚国现在怎么样?”
高手冷哼一声:“有渧公子出力,项楚国无事!”
俞悦嗤笑一声:“你这瓜娃!项楚国等着庄家军和殷商国干起来再抽冷刀子!或者庄家军和殷商国两败俱伤再渔翁得利!庄家军不动、殷商国不动,项楚国当然不动!项楚国沉得住气,殷商国沉得住气,最沉不住气的是……”
“猪!”庄家军站这儿淋一场雨心情不好,骂的特别淋漓尽致。
“猪!”吃瓜群众很多人起哄。
项楚国和渧商不是亲兄弟,真能乖乖的看别人打架。大家都在等一个时机,只有姓罗的等不及。到时项楚国趁火打劫,劫了之后再说什么都是屁话。
俞悦在这声势上又喊:“到时项楚国打起来,朝廷指望谁?还是庄家军!庄家军就是被耍的团团转,四处去灭火,四处去送死!要去的是……”
“庄家军无敌!主公千岁!”庄家军怒吼。要去的是猪,这不能喊。
“庄家军无敌!墨国公千岁!”老百姓支持!不要四处打仗!
“庄家军无敌!杀了这些蠢猪!”想到项楚国打起来很多人惊恐,很需要发泄。
“杀了朝廷这些狗!什么都不顾,成天乱吠!”
高手怒极,怎么还民愤了?指着俞悦:“你是煽动百姓!”
俞悦要扇他。
庄上弦拉住月牙,自己上前扇高手一耳光,将他扇上天,驾鹤西去。
西边领军卫看着高手在头顶飞过,吓得瑟瑟发抖,墨国公饶命啊,不关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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