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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吗?”
“你是谁啊?”
全福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你邻居啊!我们少爷同朋友喝了酒,回来的晚,正好遇上有人放火,便把他给捆了……”
“那这门是怎么回事?谁开的?”
“门?要不……是放火的开的?”
“放屁!这火把明显是扔进来!门到底是谁开的?”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全福看着徐陶也是怪怪的,穿戴整齐,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连帽子都戴得好好的,也不像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徐陶!”
“你怎么光打人不救火啊!”
身后赫然传来生衣的声音!
“小库房都点着了……快背水来!”
等虎耳到达锁铺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嘛!这个大雪天夜里到底有多少人没睡觉,守夜吗?
院子里都是人,黄狗在哇哇大叫,地上丢着两个已经被灭了的火把,一个是扔在雪地上的,基本没有啥后果,还有一个扔在小库房的门口,烧掉了半扇门,里面的东西没有损失。
他们居然还捆了一个人,据说是来放火的,就像条米虫一般扔在地上,显然已经冻的不行了,隔着两米都能听到他牙齿打抖的咯吱声,不住的在哀求大家让自己站起来。
还有一个青年人头上刚包好纱布,不住的哼哼抗议:“我是好心当作了驴肝肺!我救了你们,却被打成这个样子!我真他妈倒霉!倒霉死了!”他旁边的小厮手足无措的在问:“少爷您头还疼吗?您要不要紧啊?”
“我打你一棒试试呢?能不要紧嘛?哎呦!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那个一脸乖觉的小徒弟此时却像锯了嘴的葫芦闷声站着,背上的小包袱也透着古怪,生衣不看别人只瞧着他,一手死死扣着他的手腕不放,反复的问:“你到底是谁?你带了什么东西?你大半夜的要逃到哪里去?”但是无论怎样问,小徒弟都绷着脸不说话。
亭欢和酥姬披着棉斗篷一脸懵的看着这一院子的人,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问起。
“都到客厅里去吧!这儿实在太冷了!”酥姬终于开口。
千春和歌令翠花三人忙开炉子烧水,很快送了暖暖的姜汤进来,客厅转眼坐满站满了人,那个纵火之人也被提溜进来,依旧捆着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他脸都冻青了,不住的发抖。
虎耳毕竟是御前侍卫,处理这样的事情要有条理多了,他提议先从纵火犯身上审起,剩下的都是熟人,好说;再说纵火犯的是大律!也最严重!
虎耳对广安说,“拿井水来!”
“哦!”广安转眼拎了一木桶过来,虎耳拿起水瓢舀起一勺从他头上浇下,他哇哇大叫着求饶!
“饶了我吧!太冷了!我已经快冻死了!”
“那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这一桶水都是你的!你若供述的不干净,再埋到雪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