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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药”这个字息息相关。
看来,必须尽快破解这个“药”字中的秘密才可以。
一个小时后,谷遇东和伊倩风尘仆仆下飞机,乘着郑东的车子,抵达了公寓楼下。
郑东笑着问谷遇东,“谷先生,伊倩,似乎心情很好,是好事吧?”
谷遇东笑而不语,伊倩笑道:“是好事,少奶奶听了后心情一定会变得好起来。”
电梯上升的时候,谷遇东问:“小连这几天情绪怎么样?”
“少奶奶去了一趟寺庙,在里面呆了两天一夜,出来之后心情好很多了。”郑东实话实说。
“寺庙?”谷遇东和伊倩皆是一愣,不明所以。
公寓门打开,听闻声响,黄连便站了起身。
往外探脑袋,看见谷遇东和伊倩,黄连的嘴角扬起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你们终于来了。”
何止谷遇东一愣,就连伊倩都愣住了。
少奶奶似乎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好像内心到外被净化了一般,整个人变得很轻松的样子。
“怎么都呆愣着,快点进来呀,你们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快给我说说,是什么好事?”
谷遇东和伊倩走进来,郑东关上了公寓的门。
“等等,你们不要说,我来猜猜,是不是关于那天的科研成果的事情?”
“小连真聪明。”谷遇东见她心情不错的样子,也跟着勾了勾唇,给她直接竖了个大拇指。
虽然不知道黄连怎么忽然变得心情很好,但是看着黄连心情好了,谷遇东的心情也变得好了,“正是关于那天中药论坛的事情。”
几人在沙上落座。
“那快给我说说,那天我心情不好,走得急真的很抱歉,留下你一个人来应对。”
那天见到斯年之后,她的心情十分低沉。
但是,如果重新选择一次,她恐怕还是会选择回到青城。
那样的情绪演讲,再好的药物都会被她有气无力的语气说得一点都不精彩了,如果不回去,也不会知道她和斯年前世居然生了这么多事情。
听完定心师太讲故事,好像过去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似的。
伊倩见她着急,连忙笑着回道:“少奶奶您是不知道,当时您走之后,谷总替您完完成了演讲,成功在论坛上布了我们的产品。谷总精彩的演讲可谓惊艳全场,抑制癌症细胞的药物在中药论坛上征服了所有的中药医师重要专家,就连很过海外的企业都对我们的药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只是正常讲说而已,是我们和鸣团队研制出来的抑制癌症细胞的药物厉害,如果我们没有实力,演讲就算精彩得开出花来,也是无济于事。”谷遇东很谦虚地摊了摊手。
“嘿嘿。”伊倩挠挠后脑勺笑道:“彼此彼此,如果不是您给这个药物宣传,这个药物也不会在中药论坛上崭露头角,谷总你就不要谦虚了。”
“我没有谦虚,确实是药物好。”谷遇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深沉,“这是斯年这么多年来的心血,也是他最在乎的项目之一。如果他能看到我们在这种重要场合成功布了这个项目,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这也算是,我们这些人没有辜负他吧!”
“恩。”再提到斯年的时候,黄连已经没了多少悲伤。
因为她坚信,她会很快找到斯年。
看着谷遇东和伊倩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谦让,黄连不禁噗嗤一笑,觉得这个画面真是十分有意思。
“少奶奶您笑什么?”伊倩呆呆地问。
“能有今天的成功,你们两人都有很大的功劳,遇东是台前,伊倩你便是幕后,台前幕后配合的十分好,才能在这次的中医药论坛上崭露头角,取得胜利,你们说,是不是呀?”
伊倩咯咯笑,“这倒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谷遇东又道:“对了。”
黄连看过去,“怎么了?”
“主办方康子仁有话要和你说,说要我们见到你后,就给他打视频电话,他二十四小时等着和你视频通话。”谷遇东道。
“是么。”黄连回忆了一下,挑眉好奇地问,“康子仁?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却是肿瘤界专家教授的霸道总裁?”
“没错,就是那个康子仁,老帅了!和我们总裁比,当真是有之过而无不及。”伊倩拿出了一台电脑,打开屏幕,给康子仁打视频电话过去。
黄连坐在电脑屏幕面前,看着通话响了不过三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画面里出现了一张年轻男人的俊脸。
看到那容颜,黄连不禁啧啧称赞。
我的天,这位霸道总裁颜值可真是够高的!
虽然之前见过面,但当时她哪有心思去认识人去记住别人,只是匆匆一眼,并没看清楚。如今再看康子仁,果然是一表人才。
偏偏这家伙,还特别有才,不仅有才,还特别善良,救死扶伤不说,还是个慈善界的大善人。
不过比起她家哑巴大叔......嘿嘿,还是差点了!
要不然怎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黄连嘿嘿一笑,很快又恢复了正经,正襟危坐,客气地跟视频里的男人打招呼:“康子仁先生,你好,我是黄连,我们前几天见过一面。”
“你好,黄董。”康子仁极富磁性的声音传来,“因为之前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就让谷总代话请你有空的时候联系下我。”
“抱歉,我这几天在娘家,手机都没开机。”
“没关系。”
寒暄过后,康子仁恢复正色,两人直奔主题:“我看了中药论坛上你们和鸣药业经理谷遇东先生的精彩布,对你们的种药很感兴趣,想和和鸣方面签订合同。以后康家名下所有医院的药,都从和鸣采购,你们和鸣药业的药是我们的第一货源。”
黄连心头一喜,忍不住转眸和谷遇东、伊倩他们相视一笑,几个人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欣慰,对她点了点头。
这个消息,就是他们几个要带给黄连的好消息。
可是黄连旋即又想到:网络上面和鸣的丑闻,可谓是沸沸扬扬,所有的医院扛不住那些流言蜚语,都停止了从和鸣进购药物。
这个康子仁真是火眼金睛不走寻常路,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却说要和和鸣签订合同,好似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流言似的。
察觉到黄连有点欣喜又有点迟疑不可置信的反应,似乎知道黄连心底里面在想什么,康子仁用笃定而磁性的嗓音道:“我们康家从来不信广告不信传闻,只相信药物对于病患的疗效,广告做得再好也不如药物药效来得好有用,外面的流言蜚语在我康子仁这里,没影响。以我对卓斯年先生和对你们和鸣药业整个团队的了解,我相信你们。”
好!
黄连忍不住为康子仁拍掌喝彩。
真不愧是世界医学肿瘤界大名鼎鼎的教授康子仁,说话做事斩钉截铁,很有力量,难怪伊倩说他是霸道总裁。
“谢谢康总。”黄连看着电脑荧幕,真诚地道谢。
如果和鸣药业是千里马,那么康子仁一定是伯乐。
康子仁笑道:“那么我们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我已经先斩后奏,和你们的人签订了合同,合作即是为了创造利益,你们和鸣的产品值得更好的利益。此外,我介绍了你们的药物给其他的医院,那些医院也决定用你们和鸣的药物。”
康子仁完全不理会外头的风言风语,不仅自己要用他们的药,还把和鸣介绍给了同行的那些医院负责人。
亲眼见到了和鸣的药物,现和鸣这个企业十分良心,十分走心,做出来的药物都是造福百姓的好药。
至于之前的流言蜚语,恐怕多是被外面的人恶意诋毁。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样吧!
好在被他现了这么走心的医药集团,外面那些人错把珍珠当鱼目,是他们的损失。
不过若不是外面的人放弃和鸣的药物,他康子仁也不会现这么好的医药集团,特别是中药。
他虽然是个拿手术刀的西医大夫,但是中药的展在治疗肿瘤中的作用越来越被重视,他又怎么会放弃对这方面的研究呢?
伊倩在一旁,比黄连还要激动,“康家可是一个大客户,康子仁还介绍我们给别的医院,现在一下子有了销售源,我们滞销的药物又可以重新卖出去了。”
黄连点点头,和康子仁结束了通话以后,对几个人道:“这次王叔的事情,就当做是一个教训,是我们和鸣药业用人不周,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类似的事情,手下的人绝对不能徇私舞弊,任何想要贪赃枉法的人,都要遭受到法律的制裁。”
谷遇东点头赞同:“嗯,我们已经派人去找王叔的下落了,到时候王叔将会收到法院的传票。杀鸡儆猴,以一儆百,让和鸣的人看看贪赃是什么后果,因公徇私,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任何人都不能幸免于难。何况,关于治病救人的东西,万万不可有贪念,否则会害太多人。”
伊倩也附和道:“虽然当时先生没有追究王叔的责任,但是现在先生不在,也看不到,我们把这件事办妥了,等先生回来后,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再次说到卓斯年,黄连眼底有点怅然若失。
谷遇东看了眼伊倩,两个人都有点无奈。
虽然两人在回来的路上都已经说好尽量少提斯年,但是不管是谷遇东还是伊倩,又怎么可能不提卓斯年呢?
谷遇东不小心提了,黄连似乎没感觉,伊倩又提,真怕黄连又陷入思念无法自拔。
谷遇东岔开话题,“小连,我们本来带着好消息过来,让你心情变得好一些,不过看起来现在你的心情不错的的样子,听说你去了寺庙,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这个,黄连这才有了一点精神,连忙拿出定心师太给她的字,在面前的桌子上展开,说:“我当时心情不好,回了青城,想到和斯年曾经约定,在农历2月19号那天,要一起去玉佛寺找到定心师太,斯年不在,我也要替我们完成这个约定,所以我就独自一人前往,去找了定心师太。”
“师太说了什么?”谷遇东趋向前,看到了宣纸上面的字,他愣了一下,“药?”
伊倩也看着谷遇东手中铺展开的宣纸,疑惑地道:“这个药字,是什么意思呢?”
“我问定心师太,我要如何才能找到斯年,师太就给我留了一个药字,为我指点迷津。”
只是现在她还没有参透这个药字究竟寓意着什么。
“你们有什么头绪吗?”黄连看向伊倩,伊倩是学医的,看上去应该会比较知道,“伊倩你呢?”
伊倩摇摇头,“这就是一个普通的药字,我实在是猜不出来。”
谷遇东虽然不相信这些什么大师,但看到“药”字还是微微思索了一番。
毕竟,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生活,都是跟“药”有关的。
但,这个药字能代表的意思太多了!他们每一天要把这个字提太多遍,谁知道那个师太是哪个意思。
但不管哪个意思,不就是寻找斯年么,总是会有办法找到的。
谷遇东见大家都没头绪,对黄连说,“既然师太已经给了一个谜面,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参透出来谜底。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吃个饭,你好好睡一觉,说不定能在梦中找到什么头绪。”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谷遇东竟然预言成真!
吃过饭后,休息了一会,伊倩和谷遇东去其他两个次卧休息。
黄连沐浴过后,也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春夜喜雨,外面又下雨了,雨点打在玻璃窗上,渗进来丝丝寒气。
黄连听着雨点啪嗒的动静,缓缓地垂下了眼皮,进入了梦乡。
梦中,前面雾气重重,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见,她不禁喊道:“有人吗?”
身后响起一个男声,如大提琴的低音区,悦耳低沉,“小连,我在这里。”
她扭身看过去。
只见卓斯年穿着黑色的西装,手插着口袋,脊背挺得笔直,优雅高贵地矗立在她的身后。
细碎的额抵着他刚毅的额头,精绝的脸庞上,盛满了微笑,眼睛里的宠溺好似水杯里的水就要满溢而出。
“斯年!”她喜不自盛,不顾一切冲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卓斯年抬起了手,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对她说,“小丫头,我看到了,你把和鸣的名号重新打了出去,我为你感到骄傲!”
“斯年,我好想念你,你究竟在哪里?可以不可以告诉我?”黄连紧紧抱住卓斯年的腰身,眸子里已然噙满了泪水。
不管眼前的一幕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她都要不顾一切抱住他,能多瞧他一眼就多瞧一眼,能多抱一会就多一会。
可是,她的斯年却慢慢推开了她的手,抱歉地说,“小丫头,我要走了。我知道,你肯定会找到我的,我等着你.....”
卓斯年说着,身体像是一团烟雾一样,慢慢地散开了,最后只剩下一团虚无。
“斯年!不要走——”
又惊醒了。
黄连倏地睁开了眼睛。
感觉脊背升上来一股寒气,她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手中抱着的被子。
竟然翻被子了,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难怪会着凉做噩梦。
黄连坐起了身,脱下身上被汗水浸湿的家居服,换了一件干爽的外衣,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回想着梦中的一幕。
斯年说为她感觉骄傲?
这是什么意思呢?
想起来定心师太给她写的那一个“药”字,冥冥之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猛然间,黄连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