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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人。”Markus同样手执枪,步步走向我,最后与我面对面。
我扣动扳机,“我真的会开枪。”
我怕,但我不能任由吴司嘉失血过多死去……一枪毙命另说,要是,还有一线生机呢?
假如有,我就不能让他死!
他又笑了:“蔓,我们也玩个游戏吧?我和你同时开枪,看谁枪法好?”
刹那间,他的枪口对准我,我的枪口对准他。
心跳剧烈,我感觉手心已经渗出了汗迹。我从没想过,我会面临这样的场面。我向来以为我无所畏惧,现在才发现,我害怕的事情太多。
比如此刻,我怕和Markus同归于尽。
可我不开枪,就等死?
说不定,我这枪,比他快一点呢?
我扣动扳机,却不见他有动作。
疑惑涌上心头。
分秒过后,一切明了。
我的枪里,根本没了子弹。
Markus,似乎早就想好退路。我当初用匕首逃过他的强-奸,真的让他似惊弓之鸟。
扔下枪,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
“Markus,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轻声道,心如死灰,“打120吧,试着救救他。”
试着救救吴司嘉。
我拿钱让他帮我查事情,不代表他要为我出死入生。我承担不起。
Markus面色柔和,手落在我的后腰,“我亲爱的女孩,你一开始,就该乖乖跟我走。我不愿意,让你受惊的。”
伪善的人。
我感到无力,不幸中的万幸就是,Markus喊了救护车。
Markus往死胡同走,我很想逃,眼前却是吴司嘉流血的模样。我动不了,也很迷惘,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的情况,比和他同归于尽恶劣了太多。
我以为他要翻墙,却有一架直升飞机隆隆降临。在巨大的声响中,有一个年轻的德国人,从软梯下来,把我抱上去。而Markus善后,很快上了飞机。
机舱关闭,我闭上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断裂的声音。
我不知道Markus要带我去哪,绝对不是好地方。这一次,我被绑在座位上。估计是考虑到我欢迎,他绑住我的双手双脚,没有缚住我的腹部。
或者,刚才,Markus是故意放水。他想要告诉我,我不会赢?
我神经紧绷,剧烈的声音让我无法放松。
Markus和别人在用德语交流,语速飞快,我听不准确,更无力去听。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
如果,他要把我带到世界某个人烟罕见的角落,我这一生,是不是葬送了?
清醒过来时,我全身酸软,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
睁开眼,最先涌到眼前的,是从吴司嘉后背汩汩流出的血液。一朵朵血花,开得妖异而热烈。而后,我才看清陌生的天花板,极简的房间摆设。顷刻间,所有的记忆都回笼。再觉荒唐,我都经历了那噩梦般的事情!
陆萧萧的报复,Markus的游戏,吴司嘉的中枪……
我尝试动弹,发现镣铐不在,缚住我的绳索,更是不见踪迹。
我居然是自由的?
欣喜之余,我眼角余光落在紧锁的大门。骤起的欢愉,瞬间殆尽。Markus千辛万苦把我弄到身边,怎么会轻易让我逃脱。
不用想,我被囚禁了。想到吴司嘉中枪的理由,我知道,这一回,Markus不会留给我任何出逃的机会。而且,我眼前的房间,几乎和陆戎用来替我戒毒的小屋相差无几:装换简单,摆设精简,近似于无。
陆戎,他,新婚快乐吗?
不过是一瞬,我又把注意力放回眼前。我坐起,轻抚肚子。我全身都酸乏,我很怕孩子没了。但腹部、下-身都没有明显的痛感——孩子还在。
我为什么感觉这么累?
难道我被……
我紧张地看了看我的衣服,和之前一样,除了稍微皱了点,并没有异样。
敲了敲发疼的脑袋,我努力回忆: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到底昏睡多久?这又是,在哪?
努力提起精神,我下床,想要四处走走。
脚下虚软,但我强撑着,一步一步走。到了门口,我敲门,力气有限,声音很轻。我开口:“Markus,你在哪?我很饿,你为什么不来陪着我?”
我其实感觉不到饿,但我觉得我需要吃东西,因为的怀着孕。我同时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比如吴司嘉怎么样。我不希望那种像是置身茫茫大海的无措感。
“Markus!”
门口没有响动,我一直在敲。
几分钟后,我没什么力气,垂下手,又走回床边。我有点累,坐着,靠在床头。我眼前一片空茫,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正当我心灰意懒时,门口传来响动。
我上了发条似的,立马偏头,看向门口,目光如炬。
Markus推门进来了,他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的应该是吃食。他进来后,反手关上了门。
“蔓,你醒了?”他的话语,惯常温柔。
我却品不出温度。
因为我曾有精神分裂趋向,所以我吸引精神病态的男人?此刻我全身无力,无力去想,无力去抗争。
Markus走到我跟前,将托盘放在我跟前,说:“蔓,你的确该吃东西,维生素不能维持孕妇的生命。”
我扫了饭菜一眼,并不想吃,“我昏睡了多久?”
“很久很久……”他分外温和,嘴角一直噙着笑意,“所以,你必须马上吃东西。”
“吴司嘉呢?”我终究是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他一愣,而后笑容依旧,“原来,蔓喜欢英雄救美?这个人,我以为无关紧要,才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垂下眸子,“哦。”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让你感兴趣的事。蔓,你现在在德国,在我们的秘密花园。不出意外,我们会相守到老。我疼爱着你,以及你的孩子。”
“哦。”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心麻木不堪,变成了木偶。
“婚礼取消了。蔓,陆戎和夏琤琤的婚礼取消了。原来,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不过,他现在想找你,都找不到了。”
“哦。”我眼前一片妖艳的红稠。
“陆戎取消婚礼,他爷爷怒不可遏,当场晕倒。据说,重病在床,命不久矣。”他似乎非要挑起我的兴致,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