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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森冷,有一丝讳莫如深。
宣昭帝脸色微微变了变,“事情已经过去,此事与爱妃无关,翁国舅朕也已下令处罚,你还想怎么样?”
公主冷道:“所以皇妹不要她的命,只是要她的一张脸,这样一来,应该便只需禁足几日便行了吧,皇兄?”
“你!”宣昭帝气的生生说不出话来,深深吸了几口气:“你给朕回宫去!从今日起……”
“皇兄要禁我的足?”公主笑起来,眸子薄冷,透着丝从未有过的冰冷陌生,她容色骤然一厉:“她半根头发丝儿伤着了么?我如此碍你的事,你是不是早就想杀我了?别禁足了,我就是见不得她好过,你索性下令处死我!大家都痛快!”
宣昭帝震了震,脸色微微泛白,看她遽然愤怒起来的脸色,竟透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悲哀,他心中一滞,“朕怎么会杀你……”他气势陡然弱了几分,“朕只是想让你回去好好休息……”
凤磬瑶低低冷笑一声,“休息有两种休息法,一种是睡了还能醒来,一种是地下长眠永远不醒,皇兄心里所想的,是哪一种?”
宣昭帝脸色煞白,他眸子深涌,搅出一翻海浪,凤磬瑶半点不退,直直看进他眼中,一个在逼,一个在退,终究是宣昭帝落败,他颓然甩了甩袖子侧过身去:“送公主回昭阳宫!”
公主便也垂眸:“不用了,我自己认得路回去。”
她来的快,去的也快,荷菱一路默默跟回去,看宫人遣散后,公主便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心口抑不住的泛酸想哭,她说:“公主,皇上待您,其实是没变的……”
可就是有什么不对了,到底有哪里不对,翁贵妃么?
公主喉咙口滚了滚,被酒呛住,她一阵急咳,咳得眼泪止不住的掉,她说:“荷菱……我拦不住啊,我拼了命也拦不住啊……”
十一年前她拦不住,十一年后,她仍然拦不住。
不管是家事还是朝堂还是民生,她统统拦不住,护不住,到头来落得一个十恶不赦的名声。
“公主……”荷菱眼圈跟着红了。
公主哭着扯住她的袖子:“他们以为我想看吗?他们都以为我想看么?”往事被扒过,心痛的不是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她凤磬瑶,十一年前她拦不住一场强暴,十一年后她拦不住一场愚宠。
动手的根本不是什么芮清名的儿子,第一个脱裤子的,是御史大夫的独子。
她是看了,她是全程围观了,她记住了每一个人的脸,七岁幼龄,她在场又如何?谁不是一巴掌就能将她给掀飞?
好不容易快忘了的事,怎么就又被人给掀了出来?
公主拽着荷菱的袖子哭,哭的撕心裂肺,局面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旧事开始重提,至亲开始颠覆,这一场闹剧,是不是真的要以死才能罢休!
她的亲叔叔,她的亲哥哥,她这世上唯一两个有着相连血脉的至亲亲人,都不再是她原来,认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