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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讪笑道：“是我莽撞了。”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座坠仙之城就是神话当中的凌霄宝殿，所以见得这样的神物，他也没能淡定。
陈倩莹手掐仙印，瞬息间百万里之内的灵气汇聚而来，凝聚成十几个身披金甲的战士。
仲九风好奇道：“这是什么术法？”
陈倩莹道：“聚灵成兵，仙界一种小仙术。”
仲九风嘴角一抽。
他能感觉到，这十几个金甲战士所散发出的威压已经达到了真人级别，实力自然也非常强大。
陈倩莹命令众金甲战士进入城内探路。
这些金甲战士与她的心神相连，相当于她的眼睛，可以窥视到城内的景象。
渐渐的，陈倩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仲九风也察觉到了，问道：“出事了？”
陈倩莹道：“很安全。”
仲九风翻了个白眼。
“那你稿得这么严肃！”
“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陈倩莹没有多说，带着仲九风穿过孔洞，进入坠仙之城的城内。
一入城中，仲九风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在外面，似乎是仙符的原因，他的灵识无法探入坠仙之城。而一进城中，眼见的景象顿时令他毛骨悚然。
此时，他和陈倩莹两人正站在坠仙之城的广场上。
周围，原本林立的建筑全都倒塌在地，到处都是残埂断壁，碎石块、断成几截的玉柱、被撕碎的金色旗帜……
最可怕的是，广场周围、废墟中，扑满了一地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似乎是刚刚死亡，尸体上的鲜血还没有凝固，地上的鲜血也未曾变黑，血红血红，整个城池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吸气的时候就像是饮血一样。
“怎么会这样！”
仲九风面目呆滞。
粗略一观，周围的尸体就不下百万之数，这还只是广场和周围的几条大街。如果整座坠仙之城都是这样，那得死了多少人？
“战争吗？那为什么没有敌人的尸体！”
陈倩莹表情凝重，走到一具尸体旁，细细检查，末了说道：“都是上一个纪元的仙神！观他们体内还未散去的仙力，这里的仙神生前至少都是大罗金仙级别。”
仲九风也走过去查看。
“没有明显的外伤，但都已经神魂惧灭。等等……这一具尸体，识海中还有一缕灵魂碎片。”
“那是仙王，你别动，我来！”
陈倩莹阻止他施展搜魂术，而她则以秘术抽出尸体识海中的灵魂碎片，并读取尸体主人的记忆。
许久之后，她吐了口气，绝美的俏颜微微发白。
仲九风急问：“如何？”
陈倩莹道：“自杀！”
“什么？！”
仲九风惊叫。
自杀？
这怎么可能？
陈倩莹沉声道：“如果灵魂碎片中的记忆没有造假的话，这些仙神……都是死于自杀！”
仲九风不敢置信，道：“一两个仙神自杀还有可能，可这么多仙神集体自杀……太匪夷所思了吧！记忆中有没有他们自杀的原因？”
陈倩莹摇头道：“没有，但灵魂碎片中有提到‘凌霄宝殿’这个词。”说着，她看着仲九风。
“你怎么会知道凌霄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