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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算得上是合作的关系，虽然在TRACY的追悼会上他的举动把我吓了一跳，可是为了那一点事，也不至于就要报复我啊，而且还不是直接报复我，还要通过小盘子曲线报复？
这么一想想又觉得这个人实在不太可能，但是能够指使李姐的，又是对章氏的新产品熟悉的，他两个条件都符合，而且我还暂时没想出还有人比他更符合，毕竟与李姐关系最亲密的人似乎只有他，而且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一个，因为按照李姐那阴阴阳阳的性子，又是个不能见光的秘密携带者，应该不会随便接触其他人类，更不会有其他朋友，更何况是能指使她做坏事的人。
我看了眼BOSS，这么明显的人他不会没有想到吧，他是不是不好自己说出口，要借我们的口说出来，毕竟这个人身份还是挺敏感的，由他说出来肯定他也会很难过的吧。
漆然摸了摸鼻子，也没有要说的意思，在TRACY的追悼会上，她已经认出了李姐是个幽灵，跟李姐待在一起的人，她也已经知道是谁，这时候她不说话，也不知道是没想出来，还是也一样不好意思说。
我“嗯”了一声清了清喉咙，还是不怕死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不会是你……你爸吧？”
说完后我就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生怕他太难过了我就好赶紧安慰安慰他，用很沉重的心情告诉他他爸爸一定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毕竟一把年纪了，人都有糊涂的时候，我会说服小盘子原谅他的。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他就不仅看不出有难过，甚至连一点尴尬和难堪的表情都没有露出来，轻松自在都不得了，好像我刚才说出来的怀疑的幕后犯罪分子不是他的亲生老爸似的。
“我爸虽然可以指使得了她做事，但是他对章氏的新产品并不是很熟悉，虽然他当章氏董事长几十年，但是董事长管的是集团的大方向，每一样产品的细节都是有专门的负责人员和负责部门管，何况，据我猜测，他应该根本就不认识肖攀志，他没有要害肖攀志的动机，而且，他也同样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让章氏集团遭受损失。”
BOSS老神在在的说着，呃，难怪他一点都不难过和尴尬，原来是他压根就没怀疑他自己的老爸。
不过，他说的的确有道理，章立华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董事长，的确不太可能认识一位刚进集团没多久的普通员工，小盘子虽然能力出众，不过作为新员工来说，在章氏集团的人才济济中算起来也只是菜鸟一名，而且章立华离开集团有一段时间了，就更加没有机会跟小盘子认识了。
而且，章立华是曾经的章氏董事长，当然也没有理由用这么LOW的手段让章氏集团遭受损失，人家就算真的对章氏有意见，也多得是其他的方法，何必这么绕来绕去在普通员工身上玩算计。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BOSS分析得非常对，并不只是要偏颇他自己的老爸。
可是，如果不是章立华，还有谁有那本事可以指使得了李姐呢？不仅要指使李姐，还知道我和小盘子的关系，还有可能我们得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