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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你就这个性子,没想到到了扬州依旧如此。”
一句话拉近了君臣两个的感情,徐德仁嘿嘿一笑,不知道怎的,眼神中竟然有些湿润,李承言眼中的疑惑瞬间抹去,拿起酒杯假装思索,就在这时,感觉身后的歌姬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后腰,看着徐常德不着痕迹的点头,李承言突然大笑道:“哈哈,有了,”
站起身来装作背手的样子,把背后的东西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袖子,喃喃的念叨。
青山隐隐水迢迢,
春尽江南花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众人拍手叫好,徐常德眼神更加的湿润了,他也算得上是天策府的旧臣,贞观元年任东宫长史,有一日听见李承言再用琴,再谈一首曲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细听之下才明白这是一首箫琴合奏的曲子,当即朝李承言要了曲谱,还没等学会么就已经掉到了扬州,这也是徐常德此生的一大憾事。
听着李承言的诗,徐常德心神大定,只好还信我就好,信我就好,这些年我的委屈没有白受,看着李承言俏皮的朝着自己吐舌头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东宫,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调皮孩子,脸色一冷下意识的就轻轻的说了两个字:“调皮,”虽然声音小,但是李承言却也能感受的出徐常德的话音,哈哈一笑说道。
“各位可能不知道,当年徐刺史那也是长安城有名的风流才子,虽然无甚交往,但是长安城至今还留着常德公的风流韵事。”
“哈哈没想到刺史大人还有此等风流韵事,刺史大人瞒的我等好苦啊!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三角眼,鹰扬眉,一张大嘴张合之下黄黄的牙齿隐约可见,肤色黝黑的肤色下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痘痕,特别是那只酒糟鼻,虽说李承言从不会以貌取人,不过这人看着就让人生厌,不知道这种人怎么进的朝堂。
徐常德看着李承言哈哈一笑说道:“殿下有来接我的短,哪有什么风流韵事不过是闲暇之余做了几首见不得人的诗句,不知道被那个无赖子拿出去卖弄,才有了那等名声,哦,这位乃是扬州别驾应召志。“
听着徐常德介绍自己,应召志上前一步朝着李承言失礼到:“臣扬州别驾应召志见过殿下”
“恩,父皇经常夸你,素有干才,江南乃是大唐赋税重镇,每年的赋税除了长安就数这边最多了,辛苦各位,来,满饮此杯。”
一杯酒饮尽,李承言看着徐常德说道:“徐刺史,趁着今日天色正好,您就挥毫一首如何?”
徐常德也不谦虚,看着捏着酒杯细细的思索了片刻大声的吟到:“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
听完徐常德的诗句,李承言哈哈一笑,但是笑容背后却是森森的冷风,徐常德,你这是不要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