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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泽国,央杜想治愈法肢,除了向泽王求助再无他法。对于这种合情合理的要求,泽普廉能接受。于是他将对易慧说的话再次对弗蚀说一遍。
他说的是:央杜与陛下一样,是个厌恶战争的雯灵。在我们与祈国开战前,他最担心的是泽国将士的安危。
这句话,足以让弗蚀抛开绝大部分顾虑——一个本质善良的雯灵,即便有些奇怪的思想,也不至于视规则为无物。
“看来我在战前去祈国劝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自嘲的笑了笑,弗蚀扬手让泽普廉退下。对着镜子穿上十几天未碰的盔甲时,他突然发现目视的范围内只有自己。
泽国此时的国君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注视着镜中独自立于华丽殿堂内的自己。虽然他的眼光始终停留在较之普通雯灵更黝黑,却依然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面颊上,可他的关注点并不在此。
“国君总是要为了臣民带上面具。这个面具可能由傲慢构成,可能由恶劣组成,甚至是由欺骗组成。无论你的面具是什么样,只要它是为了更多生灵的利益而生,便不算违反规则;无论你带了多少个面具,都不要改变善良的真实面目。否则,你便不再是雯灵。”
这是逝去的霜雪王每每做出令弗蚀不理解的事时,给出的解释。现在的弗蚀虽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上不好的面具,却可以肯定一件事:他在自己身上找不到面具。
是我根本没有带面具的能力,还是因为臣民不需要?一向敬民如天的父亲为什么明知道议会厌恶治理国家的责任,仍旧勉强议会管理一切,并且要求我在成婚前不得做任何国务方面的决定?要知道,岭国公主娢比我还年轻,她懂得如何做才让臣民更幸福吗?还是说,父亲认为我走入婚姻之后,可以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成为能给泽雯灵带来更多美好的王者?
我这么蠢笨的生灵,又怎么可能因一段婚姻得到提升?睿智如父亲,手把手教导了几十年,也没能让我拥有独自肩负整个国家的能力,又何况天真浪漫的公主娢?
对自己能力无比清楚的弗蚀在丧父的伤痛中又产生了愧疚之情。在无法确保可以守护好泽地的同时,他甚至开始怀疑父亲的决定是否正确。泽地并非世袭制的国家,父亲从泽国首任国王侌手中接过王位,也完全可以把它转移给更适合的生灵。弗蚀可不会错误的认为继位为王是霜雪留给自己的财富。历史和父亲都用事实向他传递着一个信息——王权不是什么好东西,对雯灵来说更甚。
难道真的是因为没有其它的选择?享受了几十年储君生活的我,必须肩负起这个重担?假如我发现了一个更适合成为泽地雯灵的生灵,是不是可以推荐给议
会,让他们重新选择呢?
全无信心的弗蚀对霜雪的思念又多了一分。蜷缩在寂静的月光下,他细细回味着与父亲相处的每个美好瞬间。直到门外的侍从高声提醒陪练的护卫已经等待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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