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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说要亲自来谢谢少爷。但是不知怎的,白家人也来了。白少爷就没来成。”杨叶时常跟着秦嘉泽,对白子芳的家事,也知道一二。
秦嘉泽闻言,忍不住皱眉,白平跃不会是看儿子中举了,又生什么主意了。先等等看吧,反正小白已经正式把户籍,迁了出来。先让他们自家人理明白去,小白有事再出手也不迟。
“少爷,老爷和主君赏家里上下五两银子和一道荤菜。又派人去杨家请大老爷过来了,中午肯定要好好庆祝一番的。”杨叶把家里的消息,禀报一番道。
想到这些秦嘉泽倒是有些头痛了,家里庆祝还好。这一中举少不了要一一拜谢书院的先生们,这时候可不流行谢师宴。
文人师长大多清高自傲,不屑于参加这种宴席。而是学生们带着薄礼,还不能是金银俗物,去挨个儿拜谢老师。还有举子之间的聚会,吟诗作对是少不了的。秦嘉泽到现在作诗联句,也就半瓶晃荡的水平。这种场合真是避之不及。
“小泽,你大伯马上就过来了,快收拾一下,贺喜的人一会儿就都来了。今天你可不能躲在屋里不出去。”林子君满脸笑容的进院子来,看到儿子还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不急不躁的。就催促儿子快换衣服。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看着阿爸欢喜的样子,秦嘉泽也不能推脱,只好答应道,“阿爸,我知道了,这就去。大伯和表哥、表弟都来吗?舅公和弟弟那边,爹写信通知了吗?”
林子君摸摸已经和自己一般高的儿子,笑着道,“那是自然。家里这么大的喜事,你表哥、表弟们。自然是都来,你大表哥已经成婚了,今天来不了,明日也一定过来。
舅公和嘉然、嘉欣那里,你爹已经写好了信。这会儿都派人送出去了,你就不用操心了。行了,去换身喜庆的衣服吧。你这孩子自己的喜事,倒让别让替你开心,这脸也不见个笑。”
秦嘉泽一听这话,忙转身往屋子里走,就怕阿爸又开始训诫。秦嘉泽厌烦应酬,还有那个中举之后的再谈婚事的约定,阿爸千万别想起来啊。
“阿爸,我先去换衣服了啊,您先去招呼客人吧。谢谢阿爸。”秦嘉泽想想,又回身对自己阿爸,挤出个大大的笑容来。
林子君拿这个儿子没办法,看着儿子进了屋,也准备去前院看有没有贺喜的人来。几户有来往的人家,这会儿也该知道消息,送贺礼来了。
秦嘉泽进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宝蓝色的缎袍换上。这颜色鲜亮,又有花色。人穿上看着也精神。
秦嘉泽换好衣服,一抬手看到手腕上‘手表’。脸上就浮出一个笑容来,英钰去海城也快俩年了。这块手表还是英钰知道自己喜欢,特地从异域商人那里淘换过来的贡品。
是送给秦嘉泽十七岁的生辰礼物。这块儿表比舅公送自己的要精致的多,原本是带着银链子的怀表。秦嘉泽用不惯,就让人加了皮带,做成了手表,每日带在手上。
想到这里,秦嘉泽也想给英钰写封信。顺带把最新写好的文稿,寄给他看看。秦嘉泽正在写一本武侠小说,当然没有抄袭上辈子那些名家名作,是秦嘉泽参照那些名作的架构风格,再结合时下的情况原创的。
英钰是第一个读者,秦嘉泽很希望得到这个好友的肯定。还有出自们终于掌握的酸奶的而制作方法,也写一份给英钰,或许他会喜欢这种小吃食。
山路上,云放骑马走到队伍之前,对领头的人说道,“郡公,要不要停下来歇歇,中午太热了。找个地方喝点水,吃点东西。人休息,马也得饮水。”
俊秀的青年抬头望望前头的山路,头顶*辣的太阳,点头应道,“云叔,你说的对,我们在前头歇歇脚。找个水源也让马饮水。”
队伍停下来,找到一处小山涧,人和马在大热天看到清凉的水都和兴奋。轮流喝水、清洗之后,各人找荫凉的地方休息。
英钰席地坐在一棵大树底下,看着远处的山峦。忽然想起曾经有个少年,在同样的时节和相似的地点。不善言辞的他,为自己吹一首曲子,笨拙的安慰自己。
还时常写信给自己,内容多是日常琐事,和一些故事,还有他的珍爱的书稿。还会附上一些小菜和点心方子,基本都是符合自己的口味的吃食。让人感觉很放松贴心,关心却从不越界。
这几年虽然有所谓的婚约在,英钰身边也不乏献殷勤的人。多少冲的是地位和利益而来,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是真心实意。却从没一个让自己感觉如此舒服放松的人。
前阵子秦嘉泽来信,说马上就要参加乡试了。算算日子,乡试之期已过,不知道他考的如何?
云放,这名字虽取得够大气爷们儿,真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哥儿。是皇帝送给英钰的帮手和助力,是个十分有才华,却命运不济的宫侍。云放跟在英钰身边快三年了,因为脾气相投,私下说话要随意许多。
“郡公,在想什么?其实您不必特意回定阳一趟,派人去请那个山野先生不就行了。”云放把盛满清水的竹筒,双手奉上,说起此行的目的。
英钰接过竹筒,喝了一口,说道,“山野先生是个隐士,还是个与不肯与朝廷合作的前朝隐士。若派别人去,万一有个一语不合,那老先生恐怕难有个安稳。
我为的是老先生手里的图纸,并不是存心和他过不去。文人要的就是风骨气节。老先生既然要坚持守节,那就随他去吧!天下都是本朝的,任他一介文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英钰摆弄着手里的竹筒,漫不经心的语气,冷然带着掌权者的霸气。
云放看着越来越出色的青年,心下感叹,这位与老王爷越来越像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皇上没有看错人,郡公既有胸襟又有魄力,海运之事就需要这样的人来掌控。
至于手段和心机,年轻人还可以慢慢学。只可惜姻缘不顺!这世道对哥儿不公平,哪怕你身处高位,许多事也不能免俗!
云放想到七皇子的来信,说太后有意让郡公履行婚约,虽然皇帝阻止了。但也够恶心人的不是,太后的外甥,周家的外孙,呵呵!
云放忽然想起郡公时常信件联系的那个人,每次收到信都很开心。还时常送吃食和酒酿来,看来俩人关系很好。那个人好像是永宁伯的侄孙,或许这次回定阳,可以借机好好看看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