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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吴呈海他们因为徽宗没有交待不让人进,所以他们也就没有拦高衙内。
高衙内刚一进去,华榉就拿着两包东西回来了,笑着对吴成海说道:“这是从西域那边来的葡萄干,我买了两包,一包给大官人,一包你拿去尝尝。”
吴呈海笑着说道:“让公子破费,这怎么好意思呢?”
华榉说道:“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吴总管就别客气了。”
“那我就多谢了。”吴呈海伸手把两包葡萄干接了过去。
玉心观供奉的是斗姆元君神像。
此刻,大殿之上有十几人正在向斗姆元君像跪拜,李师师就是其中之一。
徽宗把香点燃插在香炉里,然后退到李师师的身边,跟她跪在一起,借着跪拜的时候轻声说道:“爱卿,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为了能跟陛下在一起,受再多的苦,再多的委屈都不算什么。”李师师低声说道。
这话让徽宗很感动,说道:“爱卿放心,我很快就会派人把你接进宫去。”
“谢陛下。”李师师说道。
两人磕完头站起来,李师师转身准备出去,没想到刚走到大殿门口,迎面就撞上了进来的高衙内,这小子一看到李师师顿时眼睛就亮了,马上张开双手拦住了李师师的去路。
“你要干什么?”李师师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问高衙内。
高衙内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娘子,你可真是生得太美了,看到公子我心痒痒,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耍耍去。”
说着就想伸手去抓李师师,李师师急忙又往后退了一步,徽宗这时闪身挡在她的面前,瞪着眼训斥高衙内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斗姆元君跟前,你竟然口出讳言,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高衙内从来没有见过徽宗,所以不认识他,斜眉吊眼的瞅了他一眼,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说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敢来管本衙内的事,趁早给本衙内滚开,要不然休怪本衙内不客气。”
徽宗可是九五至尊的皇帝,从来只有他训斥人的,谁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当时气的脸都白了,怒斥道:“今天这事我管定
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哟呵,居然还敢跟本衙内叫板,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来啊,给我打。”高衙内气焰嚣张的对自己的手下说道。
“是。”
那帮手下抡胳膊挽袖子,过来抓住徽宗就要打,把李师师吓坏了,因为徽宗可是皇帝,这要是被打了,那可就是把天给捅破了,到时候很可能会影响她入宫的事情。
虽然李师师知道现在华榉已经用不着她帮忙,但她还是想进宫去呆在徽宗身边。
因为伴君如半虎,虽然现在徽宗对华榉很信任,但万一那天他要是激怒了徽宗呢,很可能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所以,她想去徽宗身边,如果华榉一直顺顺利利的则罢,如果那天真的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也好从旁帮他说说话。
因此,她绝对不能让徽宗被打。
李师师从徽宗身后出来,死死抓住那个想打徽宗之人的手臂,她知道徽宗身边有人保护,只要让他们知道徽宗有危险,立刻就会进来救他,随即大声的喊道:“来人了,光天化日之下有歹徒行凶了,快来人啊。”
守在玉心观门口的华榉和吴呈海,听到李师师的叫声,立刻带着人冲了进去,远远的就看到有人抓住徽宗准备要打他,吴呈海急忙大叫道:“狗东西住手。”
华榉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跑到那个抓住徽宗之人的跟前,抬腿就是一脚把他给踹飞,然后把徽宗扶退了几步,问道:“大官人您没事吧?”
“没事。”徽宗怒气腾腾的盯着高衙内。
这功夫,吴呈海也跑了过来,跪在徽宗的面前刚要开口向徽宗请罪,华榉抢先说道:“大官人,我们保护不周,还请恕罪。”
吴呈海立刻明白华榉这是在提醒他,徽宗现在是微服出巡,不易暴露身份,随即把已经到嘴边的陛下恕罪,改成了大官人恕罪。
“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徽宗用手中的折扇指着高衙内怒声说道:“都是这个狂妄之徒的错。”
华榉扭头看了一下高衙内,故意装出一副才刚刚看到他的样子,说道:“我当是谁这么猖狂呢,原来又是你这个狗东西,看来你是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好,那我今天就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怎,怎,怎么又是你!”
高衙内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今天才刚刚放出来,就又碰上华榉,吓的脸色都变了。
他知道,这要是别人欺负了他,他老子还能帮他找回颜面,但要碰上华榉,被教训了也是白教训,他老子根本没办法帮报仇。
“文山,你认识他?”徽宗问道。
华榉看着高衙内冷笑道:“这个人岂止我认识他,怕是整个汴京城的人都认识他。”
徽宗听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高衙内口口声声说本衙内,就明白肯定是哪位重要官员家的公子,也语气冰冷说道:“哦,这么有名气吗,那我倒要听听他到底是谁?”
华榉说道:“他就是新任枢密院使、当朝太尉高俅的儿子,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名鼎鼎的花花太岁高衙内。”
徽宗冷笑道:“原来他是高俅的儿子!”
高衙内虽然不认识徽宗,但见华榉都对徽宗客客气气的,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或许是赵氏皇族中的某位王爷,心里也有点后悔刚才太冒失了,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赶紧冲着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站住!”
华榉冷笑说道:“我让你走了吗?”
“你,你,你想怎么样?”高衙内唯唯诺诺问道。
华榉看了一下徽宗,问道:“大官人,这个狗东西您想怎么处置他?”
徽宗冷厉的看了高衙内一眼,说道:“这个狗东西,倚仗着他老子的势力为非作歹,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道门清静之地调戏良家民,罪无可恕,把他给我拖出去砍了。”
“来啊,把他拖出去砍了。”吴呈海尖声说道。
御林侍卫呼啦一下子冲过去,把高衙内和他的手下全抓起来准备押出去砍了。
“且慢。”华榉突然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