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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林理所当然的说道:“在我心中,妹妹永远第一位。”
“哪怕四嫂喝醋,你也不管?”
“管她作甚,这点不都能接受如何能做你四嫂。”
“哼,说的倒是好听,就怕做不到。”说完,笑的咯咯的。
杨文林见小妹这么多天了,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暗地松了口气,也不枉他连未来媳妇都不要了。
“放心,哥哥我说到做到。”
“那好吧,你们几个都帮我记着,这可是四哥自己说的,反正四嫂我看离进门也不远了,到时四哥别后悔就成。”
“是,奴婢们都记住了。”采香她们也嘻嘻笑着附和。
“记着又如何,难道我会反悔不成,哼。”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杨文林预料不到的是,他成亲之后真的希望妹妹能够天天烦他才好,也不至于让一家子都陷入到了愁云惨雾之中。
纳采过了后,就是问名,这八字是要去了,可又足足过了一个月,都已经到了春节前夕了,也没见有个回复。不知这钦天监搞的什么鬼,杨启安派人去打听,钦天监回复,两人八字合过了,乃天作之合。早就批好给了太子殿下了,只是他们也不知为何太子殿下没有让他们送去侯府。
既然这样也就只有等了,好在年前府里也忙绿的紧,要准备各项事情。
乐怡仍然是最清闲的一个,不过虽然府里的事不用操心,但她倒是将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免的自己胡思乱想。想起上次知道他受伤后,她好几天没睡好,想给他送些膏药,又觉得没有立场去送。虽说已经赐婚,但之前那事儿在两人之间形成了无形的隔阂,即便她说了那么做的原因,怕他也是不信的了,解释太多难免就像掩饰,没意义。而且自从他上次送了圣旨过来,就再也没来过侯府。所以干脆将日常安排的紧紧的,该学的学,该练的练,要不就带着杨景明还有玥儿一起玩耍,时间倒也过的飞快。
钦天监终于在大年休息的前两日将卜婚的吉兆通知到了侯府,并送了礼过来,这纳吉也就完成了。钦天监批注的两人‘天作之合’的八字倒也不出意外,更让人吃惊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一份叶大师亲自书写的八字批注:珠联璧合,锦绣良缘!
这......叶大师何时回京了?不对啊,怎么都没听说过,可又的的确确是叶大师的亲笔!
钦天监来的人见杨家人也是如此模样,比他们见了叶大师的批注好不到哪去,这才觉得心里平衡了。客气的说道:“这的确是叶大师特意为太子殿下和五小姐批的卦,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太子殿下特意遣人去找叶大师批的,因叶大师云游四方,可着实让太子一顿好找啊。呵呵,恭喜侯爷,侯爷好福气啊!”
“哪里哪里,客气了客气了。”杨启安笑着说道。
事儿办完了,钦天监的人回去复命了。
“可真是难得,太子殿下居然去找了叶大师批八字,还是这样好的吉言,这对于怡儿是极好的。”冯氏感叹的说道。
老夫人也满怀欣慰,笑的合不拢嘴:“好,好,他能这般将怡儿放在心上,我也就放心了。”
“唉,可怡儿我瞧着还是提不起精神来,最近虽然个子又长高不少,可太瘦了。”柳氏一边头疼儿子的婚事,一边又心疼女儿的模样。
“是啊,这两孩子如今还这般呢?这可不行,你得好好劝劝她才是,女孩子家家的不能太硬朗了,该软的时候得服软。”
“怎么没劝呢,她只说没事,让我不用担心。”柳氏蹙着眉头。
“这样吧,我去找殿下去,问问是怎么个情况。”杨启安一拍腿,做了决定。
“这,合适吗?”柳氏有些担心。
“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已经封朝了,我去太子府寻他,也引不起什么闲话。”
“不是这个,我是说这样对女儿好吗?”
“没什么不好,总比女儿难受的强。”杨启安皱着眉说道。
“就怕怡儿怪我们多事。”
“放心,我也不多说什么,就是侧面打探打探。”
“那也成,这大过年的,总不能让孩子不开心的过。”老夫人同意了他的做法。
“嗯,我去去就回。”
“那你路上小心些。”柳氏起身送他。
“放心吧。”他挥挥手,大踏步的走出院子。
那边钦天监的人禀报完事情刚走,这边就来报说是武安侯来访。
燕子桢立刻迎了出去,待两人坐定,他开口:“不知侯爷前来是否有什么事?”
一路上想的好好的说辞到了这儿却又觉得不好开口,杨启安斟酌着用词,想开口总又觉得不好。
燕子桢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一咯噔,即便是在战场上也不曾见过他如此为难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她?
一想到是她,他垂下眼睑,吹着茶盏中打转的茶叶,遮掩住想要开口询问的欲望。
“这么说吧。”本来直来直往惯了的他总算找到了更好的说法:“在宗室还不同意你娶怡儿的时候,我瞧着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因此决定向皇上禀明,收回武安侯的封号,然后我们搬出武平侯府,这样殿下和怡儿的婚事便就没什么可影响的了。”
闻言,燕子桢吃惊的抬头。
杨启安见了,微微一笑:“当时我们正商议着,怡儿跑进来了,死活不同意,第二天在我上朝前,跑来告诉我她已经同你说了,不再与你议亲。”
眼前少年难得一见的呆滞表情让他松了口气:“而且还不让我们多说一个字,这孩子,平常看着很好说话,但其实,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而我想着那天你所说的,让我再等等,便就这么等了下来,结果,你果真做到了。现在赐婚圣旨下来了,过完年,走完纳征,这婚事也就正式定下来了。可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闷闷不乐的。她祖母和她母亲很是焦急,生怕她再这样下去就病了。我这才想着来你这儿说说,你知道一下也好。”
“侯爷的意思,是你之前想不要武安侯的封号?”燕子桢觉得有根炫崩塌了。
“是啊,看你们这么辛苦,不如我退后一步,再说了,这侯爷的位置于我,有则锦上添花,无则我之所命,但能成全一段美事又有何不可。唉,可是,怡儿那丫头知道了,却是受不了了。”
“所以,她才...”他捏着茶盏的手青经显露。
“好了,今儿我就是过来随便说说,你听听便好。”杨启安知道他听进去了,起身弹了弹衣摆:“那就不打扰殿下了,我先走了。”
“好。”他应着,但思绪已经飘远。
直到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的姿势都没变过,只眸色深深浅浅,明明暗暗,变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