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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坦白”比较好……］
当云悠离开“迷途之家”，回到博丽神社时，灵梦依然在打游戏……看上去很好养活的样子。又萌又能打还好养活——这么好的小妾去哪里找！
“怎么，紫没有同意吗？”
她头也不抬得问。
“同意了。”
云悠也随口回了一句。
人间之里的人类在幻想乡中，差不多就是被圈养的专门为妖怪提供“畏惧”的畜牲。
畜牲的话，只要保证数量就可以了。
在幻想乡，人类的平均年龄远低于外界。年纪轻轻死于非命，在这里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为了补充人类，八云紫常常从外界将人类“神隐”进来。其中不乏真正有水准的高级知识分子……当他们都试图运用“科技”来对抗妖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身所学在这里多半都行不通！
规则都不太一样，人间之里的人类想要真正发展起来，必须从头开始攀那属于“幻想乡人类”的科技树。不说那所需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最后再加上大妖怪们……
在云悠看来，他们还是乖乖当畜牲比较好。
不过，他手中的游戏机是个BUG。被系统改造后，它完美得适用了幻想乡的规则——如果有一位专家来进行研究，说不定可以少走几十几百年的歪路！
虽然，云悠很怀疑人间之里有没有这种级别的专家。
“不过，后来我想想，还是不惹这种麻烦了。”
少年在灵梦的身边坐下。
“悠，你是人类吧？这些游戏机的确是“麻烦”，但是……”
灵梦的身体顿了顿，以她的智商，自然明白了云悠的言外之意。这只掌机所蕴含的价值——
“我不属于这里。而且，比起这些人类，还是妖怪更有意思些。”
“有意思？”
灵梦关掉了掌机，神色有些惊讶。
她以为，他会说“不关我的事”，会说“这里可是妖怪的幻想乡”或者说“太危险了”，唯独没料到这个“有意思”。
“你不觉得妖怪很有意思吗？大妖怪和小妖怪就像是两种不同的生物。小妖怪就像普通的野兽，从生到死一路厮杀；大妖怪就像人类，虽然骨子里还是弱肉强食那一套，却“文明”了很多。”
“从小妖怪到大妖怪，就像是人类的进化历程一样。至于是妖怪影响了人类还是人类影响了妖怪，或者说相互影响，都很有意思。”
少年微笑着说。
“之前我也思考了一下妖怪的产生。圈养人类是为了人类的“畏惧”——这也说明，大部分妖怪都需要畏惧。或者说，很多妖怪都产生于人类的“畏惧”。这让我想到了“神道”。神需要人类的香火信仰，也因此受“信仰”的束缚——畏惧，也算是另类的信仰吧。他们也受这份“畏惧”的影响，浑浑噩噩，唯有脱出畏惧或者“提纯”畏惧，才能成为大妖怪。”
“也许，大妖怪也算是另类的“神”吧。由人而生的神，又怎么可能不受人的影响？”
“但是，紫就和畏惧无关啊。”
灵梦反驳道。她作为人类的巫女生活，一直以来也没有过多得思考关于妖怪的东西。毕竟，她只需要以绝对的力量无脑A过去就可以了。现在发现云悠说得有道理，下意识得就反驳起来。
“也许吧。反正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云悠对于妖怪的了解也算不上深入——这些话不过是一个脑洞。他自然不会因为一个脑洞去和灵梦争论什么。
完全无所谓站不站得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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