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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都到了这一步，小夏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之所以帮江楚宁，是因为一时贪财，但霍慎行的手段有多么狠辣？她更加不敢得罪。
“少爷，我知道错了，那杯姜茶刚烧开，我还特地放凉了一下，再去找少奶奶的。”
霍慎行冷笑，“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温阮对霍慎行都有点刮目相看了。
和陈旭主仆俩一唱一和，三言两语就把小夏给炸出真话来。
其实，她也猜到是江楚宁的手笔。
此刻被论证，她只觉得好笑。
有一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咎由自取。
众人看向江楚宁的目光，也都有点一言难尽，特别是温晴，她之前还觉得江楚宁这个人聪明，以后肯定会战胜温阮抢走霍少奶奶这个位置，现在看来，这女的智商比她差远了。
还好没有跟江楚宁结盟，要不然，以后得被她害死。
“慎行。”江楚宁咬住下唇。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
“是，我承认，这个女佣是我指使的。但是一码归一码，古筝确实被人提前动过手脚，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的脸变成这个样子，我以后还怎么演戏还怎么开演唱会。”
江楚宁说着说着，流下几滴眼泪。
以往，只要她一哭，他就会心软。
但今天，霍慎行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她莫名感到慌张。
霍慎行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在心中衡量着这件事的轻重，过了好一会后，才平静的说道。
“既然这样，就在家里好好养伤，退圈吧，从今往后，不用再唱歌也不用再演戏。”
“什，什么?”江楚宁花容失色。
别说江楚宁，就连温阮也大吃一惊。
江楚宁可是他的白月光啊。
为了给江楚宁肚子里的孩子铺路，不惜下狠手强迫她打胎。
现在是怎么回事？
江楚宁痛哭出声，她身边的经纪人和助理都缩着脖子，尽量减少存在感，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霍慎行幽冷的目光，从助理和小夏身上扫过。
“是私了，还是报警，由你们自己选择。”
助理和小夏异口同声，“私了。”
霍慎行修长的身体往椅背后靠了靠，沉静的盯着她们看了几秒。
“好。”
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我这个人做事情向来非常公平，对女人，也是一视同仁。陈旭——”
话音刚落。
陈旭从外面提着两个热水瓶进来。
看到陈旭把热水瓶里面的开水，分别倒进两个不同颜色的脸盆里时，助理和小夏的脸色，几乎一秒钟变白。
她们明白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身体都瑟瑟发抖。
“霍，霍总，我只是帮楚宁传话的中间人啊，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助理肠子都悔青了，到了这个时候，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楚宁才是罪魁祸首，我就是替她跑跑腿打打下手，你不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