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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文鹤一丝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继续反唇笑道,“口味重?小妹是在说为兄不该花天酒地么?试问,上青楼不找乐子,难道是为了看热闹?你是想笑掉天下男人的大牙?”
夜颜只差当他面呕吐了。
这时代上青楼逛窑子是男人的特色,甚至把这种事当做了一种身份象征。可是,在她看来那就是恶心。要知道,打击卖淫嫖娼还曾是她的工作任务之一,她能看得惯才怪了。
何况这不要脸的东西还说得这么兴致盎然、理所当然!
眼眸子一转,她撇起嘴角,“我看改天再见到二皇嫂时,我该提醒她,让她在你每次回宫前都用刷子给你好好刷刷,否则要是你哪天得了什么花柳病,最无辜的莫过于二皇嫂了。”
她的话犹如一桶冰水泼过去,瞬间将蓝文鹤脸上的邪笑冻住。只见那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又青又白,就连眼神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别以为你是我妹子我就不敢打你,惹毛了本皇子,我照打不误!”
他这一翻脸,慕凌苍自然不会只在一旁看戏,沉着脸走到自家女人身侧,极度不满的用冷眼瞪着对面恐吓他女人的男人,“二皇子,说打人之前可问过本王?”
瞧他那护犊子的样,蓝文鹤不屑的歪起嘴角,“仗着人多就目中无人,德性!二皇子才不屑与你们一般见识!”
朝夜颜投去一记鄙夷的眼神,他随后走向蓝文濠,更是鼻孔都快朝天了,“天天带个跟屁虫,皇兄不嫌累么?”
蓝文濠咬牙溢道,“把臭嘴闭上!她是你皇嫂!”
蓝文鹤不但不收敛,还突然伸手拍向他腰间,“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别以为你是皇兄我就怕了你,再我眼里,你就比我早出生那么一点点而已!早知道今日我要受你的气,当初在肚子里我就该把你勒死!”
他嘴里说着暴戾十足的话,而且还动上了手,这一幕看得其他人都同时瞪眼。
就在夜颜准备过去帮蓝文濠干架时,蓝文濠已经反击,一掌拍在蓝文鹤胸口——
因为出手快,夜颜并没有看清楚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只见蓝文鹤捂着胸口连退了四五步,然后一脸恨意的瞪着他,“你、你敢伤我?”
蓝文濠难得大庭广众之下动怒,厉声怒喝道,“你要是再不收敛,就别怪为兄心狠!”
蓝文鹤抬手指了指他,恨意中充满了不甘心,“你给我等着,总有一日我会我们的账算个一清二楚!”
丢下狠话,他转身冲向了旁边的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文濠!”祁雪回过神,吓得赶紧去拉蓝文濠,并摸着他腰间检查起来,“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蓝文濠勾唇笑了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确定他没事之后,祁雪这才松了口气。
夜颜也想过去,但总觉得身后有什么,她下意识扭头,只见一个瘦小的男子正脚步匆匆的往醉香楼大门内走。从那背影的穿着打扮来看,并不像是去醉香楼找乐子的。
她又朝身旁慕凌苍看去,见他也正从那边收回视线,并压低声音道,“有人在盯梢。”
她眉头皱紧,“盯着我们做什么?难道这醉香楼是蓝文鹤开的?”
慕凌苍眸光暗转,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牵起她的手走向蓝文濠。
四个人站在一起,俊男美女很是惹眼,让过路的人都忍不住驻足多看,蓝文濠突然低声道,“我们继续前行,去城郊树林说话。”
说完,他带着祁雪先回了马车上,夜颜有点迷糊,不是要来醉香楼打探吗,跑城郊去做什么?
要说话随便找个地方就是,凭他们两个人的耳力,就算隔墙有耳也会被他们发现的。
特别是看到蓝文濠单手紧握着拳头,她更是疑惑。也没感觉到他有动怒的征兆,他捏拳头要做哪样?
“走吧。”慕凌苍也牵着她回了马车上。
两辆马车继续在路上行驶着。
夜颜坐在慕凌苍身侧,刚憋不住想说话,却被他先制止了,“有什么话去树林再说。”
她只能把心里那一团乱麻压下,“嗯。”
他们本来就很晚出宫,马车又行驶得慢,等到城郊树林的时候天都开始黑了。
下了马车,望着眼前的并不巍峨但遍是茂林的山,夜颜忍不住问道,“大哥,今晚我们是要住在山里面吗?”
祁雪也跟着道,“怎不早点说来这里玩呢,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谁知蓝文濠‘呵呵’轻笑,“走吧,有人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野味,饿不着肚子的。”
两个女人相视了一眼,都一脸迷糊。
出来的时候都没说过要来郊外,谁会给他们准备野味?
夜芸?不可能的,他们全部都出来玩了,她舍得把两个小孙子丢下跑出来陪他们玩?
夜颜想向身旁的男人求问,可慕凌苍只是温声笑道,“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山不高,而且上山的路也很平顺,看得出来这个地方平日里有很多人走动。
入了树林,漆黑一片,祁雪就有些不安了,“文濠,我们这是往哪去啊?里面会不会有猛兽出没?”
夜颜‘哈哈’直笑,“雪儿,不用怕,要真有猛兽,让他们俩去打,然后我们负责生火烤肉。”
祁雪怯生生的问道,“万一是老虎呢?我还没吃过老虎肉,老虎肉好吃吗?”
夜颜,“噗!”
好在慕凌苍手快把她搂着,才没让她一脚滑地上去。
蓝文濠忍着笑佯装轻斥,“就你们这样,就算有老虎,它也不敢现身。”
正说笑着,走在最前面的夜颜突然发现远处有光亮,赶紧提醒他们,“你们注意了,前面好像有人在生火。”
“嗯,过去看看吧。”蓝文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淡定的开口。
有他们在身边,夜颜压根就不知道啥叫怕,挣脱慕凌苍的手,运起轻功就朝火光那处飞去。
慕凌苍想都没想,赶紧追了上去。
这一幕可是把祁雪给彻底惊到了,“文濠……颜颜……颜颜会飞?”
蓝文濠那真是被她的傻劲儿逗乐了,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忘了给你说,夜芸传授了颜儿内力,她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
“哇!”祁雪惊呼起来。虽然黑漆漆的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但从声音中也能听出她此刻对夜颜的羡慕和崇拜。
而飞落到火光前的夜颜,刚稳住身子就差点吐一口老血。
指着火堆旁正烤着肉的男人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们?”
蓝文鹤扭头,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本皇子先到的,说跟踪也是你们跟踪本皇子。”
他不但在烤肉,身边草垛上还堆放着已经剥了皮的野味,有鱼又鸡还有兔子,个头都不大,但打理得干干净净。
想起蓝文濠说的话,夜颜不敢置信,“大哥说有人会为我们准备野味,说得不会就是你吧?”
蓝文鹤都懒得看她,眸光直视着火光,嘴里恶声声道,“我在肉里下了药,要把你们全都毒死!”
夜颜立马瞪眼,抬手指着他就开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们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你居然如此心狠对付你的兄弟和妹妹!”
蓝文鹤又扭头看着她,火光照耀下的俊脸跟妖孽一样,那眼神也是邪气得不像个正常人,“本皇子就是心狠手辣,怎样?我不但要毒死你们,还要把你们剥皮拆骨,连同这些野味一起烤了!”
夜颜眸子大睁,脸色唰白。
就在慕凌苍都忍不住皱眉欲上前时,身后传来蓝文濠恼喝的声音,“老二!”
蓝文鹤‘哼’了一声,继续烤肉,就跟没看到他们似的。
夜颜指着他开始跟蓝文濠抱怨,“大哥,你看看他什么样子,你可别告诉我们今晚给我们准备野味的人就是他!”
蓝文濠看了一眼火堆旁的人,对她苦涩一笑,“你二哥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夜颜拉长了脸,“不是你们说可恶吗?怎么,这会儿他又不可恶了?”
蓝文濠有些尴尬,“他确实可恶,但……”
话还没说完,一坨什么东西突然从火堆旁飞过来,好在他眼疾手快接住,然后瞪着烤肉的人恼道,“就你这臭脾气,我都懒得帮你解释了!”
蓝文鹤不甘示弱的斜眼嘲讽,“背着我说我坏话,我还不能找你算账?”
蓝文濠没好气的走过去,把手里接住的一只拨了毛的山鸡狠狠往他怀里塞,“我懒得帮你解释,你自己跟颜儿说!”
说完,他朝祁雪招了招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从那一堆准备好的野味中挑了一只鱼叉好,然后在火堆边坐下,开始烤鱼。
祁雪一脸懵的走到他身旁坐下,有些紧张的指着他烤的鱼,“文濠,这能吃吗?”
蓝文鹤立马冷哼,“不求你们吃!”
蓝文濠一记冷眼甩过去,“你再横?!”
蓝文鹤咬着牙,火光下的俊脸都是黑的,就像火烤在他身上把他烤糊了似的。
祁雪见他样子凶,紧紧挨着蓝文濠,不敢再说话了。
然而,最看不懂的这一幕的就属夜颜了。
满脑子里都是问号,可又没人来帮她解惑。
她扭头看向慕凌苍,慕凌苍也只是笑笑,然后学着蓝文濠的样子,捡了树枝,挑了一只剥了皮的野兔,穿好以后也带着她也坐到了火堆边。
火堆架得不算大,五个人挤着坐刚好。
本来吧,野外烤肉,又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怎么也该是高高兴兴充满欢声笑语的,可五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听到‘噼噼啪啪’木柴燃烧的声音。
这气氛真是又僵冷又怪异。
就在夜颜憋不住想说话时,蓝文鹤板着脸冷冰冰的先开了口,“醉香楼确实是血盟庄接头的地方,不过他们比我想象的还要谨慎,辛氏让我拿着信物去与他们接头,可对方执意要辛氏出面,否则一切免谈。”
夜颜隔着火堆望着他,眼眸大瞪。
蓝文濠‘嗯’了一声,随即反问道,“那你想你如何做?”
蓝文鹤继续摆着臭脸,“我想先把辛氏治好。”
闻言,夜颜忍不住插话,“二哥,你啥意思?”
如果不是蓝文濠在,她敢说他已经扑上去揍人了。让她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她放血救辛氏?!
这次不等蓝文濠帮着解释,蓝文鹤咬牙道,“要不是为了荣国,我恨不得立马杀了她!这老东西,背着我做那么多事,要不是你们在弘泽城被彭长林囚禁,我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是季家在背后搞鬼!”
夜颜越听越糊涂,直勾勾把他望着,“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弘泽城的事不是你做的,是季家做的?”
蓝文鹤暴戾的低吼起来,“我像是哪种弑父杀兄没人性的人吗?!”
夜颜冷笑,“你平日里都不照镜子的吗?像不像还要问我们?”
蓝文鹤死死瞪着她,火光下,他那双眼睛就像被血浸染一样,又红又狰狞,“你!”
此时此刻,夜颜也才反应过来,他们今晚聚在一起,事情没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尚且不管是谁的注意,但眼下她既然把话都挑明了,也把蓝文鹤激怒了,索性就把对他的不满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我什么我?我只知道你做多了缺德事,而且故意跟我们对着干,如今你想撇清这些事,没那么容易!弘泽城的事你可以赖给季家,可大哥中毒的事呢,他被蛊虫所咬,要不是我那次偶遇他,这会儿他早已尸骨无存了!你杀大哥不成,就想拿女人控制他,专门请他喝酒给他下药,还让六公主去勾引他,你说你恶心不恶心?还有诸葛家的事你也掺合进去,我们把诸葛婉儿弄成傻子,你倒好,找人把她给救了,不但如此,还劫狱把诸葛昌明救走,你自己说,你干的这些事哪一件我们能容忍?!”
蓝文鹤铁青着脸跳了起来,就跟炸毛似的,又怒又凶的咆哮起来,“我就一个大哥,我们从小相依为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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