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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长风摩挲着下巴,点头附和:“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萧神医最近脾气又大又古怪。”
“呵呵。”龙隐斟茶笑而不语。
萧殊同前脚走了,那令他魂不守舍的始作俑者就出现了。
谢长宁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瞧天气不错就打算出来散散步活动一下,没想到后院这么热闹。
打远瞧见她,朱鸢热情地挥手:“宁宁!来这边!”
算来谢长宁救了阁主两次,朱鸢瞧她是越来越喜爱,待她那叫一个亲切。
谢长宁过去被她拉着嘘寒问暖关心伤势,武长风还亲自为她倒了杯茶。
弄得谢长宁怪不好意思的,她腼腆地道了声谢。
武长风大手一挥:“诶,你现在可是咱们杨花阁的大恩人,有什么事小姑娘尽管吩咐,我武长风上刀山下火海也帮你达成。”
谢长宁捧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笑眼清浅:“你们和卿卿感情真好。”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朱鸢解释了一句。
武长风点头,回忆起往事他哈哈一笑。
“咱们以前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能有今时今日都是当年被老阁主收留在杨花阁的。”
“老阁主收我们为徒,教授武功,待我们都是恩同再造,我嘛,年龄稍长,算是看着他们几个长大的。”
“阁主年少时那可是比现在还话少,不大一个少年被老阁主捡回来,三天憋不出来一个字,我差点以为是小哑巴了。”
“和若水两个人放一块那真是叫人在盛夏时节都觉得如冬。”
谢长宁好奇问:“若水?”
朱鸢解释:“西堂的堂主,眼下不在盛京,等她回来介绍给你认识,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好。”
武长风怅然道:“我还记得当年老阁主把阁主带回来的时候,小少年为了苟活只能被废武功,而余生再难习武,只能做个寻常人。”
朱鸢想到了那段往事,会心一笑。
武长风给谢长宁说着:“阁主性情也是倔强,老阁主见他无法再习武,就没打算收他为徒,反而是打算收他做义子。”
“谁知那小少年言辞拒绝,说得什么旁人父母是亲,可对他来说是仇,他不愿认父,但会铭记恩情日后在老阁主膝下尽孝。”
“这性情深得老阁主喜爱,老阁主无儿无女,待他如亲子,临终前嘱咐我们要护得阁主一生顺遂。”
一旁只是在听并不说话的龙隐一直在观察谢长宁。
他想到什么说道:“说来阁主着实命惨,前两年还被合欢宫女子看中了容貌,阁主不从便被下毒,实在是飞来横祸。”
谢长宁侧眸看去,没搭腔。
龙隐目光灼灼,话中有话:“要我说,阁主可能命犯女人,宁宁姑娘应当不会辜负阁主哦?”
谢长宁:“......”
【汗流浃背了吧,宁宁。】
压迫感太强,谢长宁无话可说。
朱鸢护短道:“阿隐你这叫什么话?宁宁和阁主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感情深着呢,说什么辜负不辜负的?你说点好听的!”
“就是。”武长风摸着下巴,“对了,我之前听萧神医说,阁主打算和小姑娘成婚?”
谢长宁:“......”
龙隐惊咦:“那还真是喜事一件,看来是我杞人忧天,那就祝阁主和未来的小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吧。”
谢长宁她就不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