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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我一起待在这书房之中,清儿她好像在生气,可我不明白的是,她在气我什么”。
玉音接过赫连端砚递过来的茶,“现下时辰已不早,爷还不回房,一会儿怕是要吵醒王妃”。
“不会吵到她,我在琴韵阁就寝”
“果真如此”
玉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赫连端砚有些摸不着头脑。
“玉音此话何意”
赫连端砚看着玉音放下手中的那杯茶,而后对着她摇了摇头,起身便往外走。
“爷好好看,玉音先回房了”
眼看着玉音要走,赫连端砚连忙伸手拉住了她。
“等等,玉音的话还未说完呢”
赫连端砚站在云砚轩门口,想着方才玉音所言。
“爷是与王妃吵架了吗?”
赫连端砚摇头,“没有啊”。
“那爷是还想把王妃推给那将门公子吗?”,玉音紧接着又问道。
赫连端砚再次摇头,“不可能!”。
玉音微敛眼睑,“那爷是不爱王妃吗?”。
“当然不是”
赫连端砚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否认道,只是话刚出口便觉不妥,看着眼前突然变得沉默的人,刚欲开口。
玉音却先一步道,“既是如此,爷为何还要与王妃分房而睡?”。
“可清儿她并不曾提过同房之事”
因为桑清漪一直未提此事,赫连端砚虽想却也不曾说过,怕唐突了她。
玉音只觉无语,眼前这人平日里看着聪明的紧,可此刻怎能笨到如此!
“王妃是女子,你让她如何开口”
“……”
玉音看赫连端砚那一脸懵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毫不客气的来了一句
“爷觉得自己像个女子吗?”
现在想到这话,赫连端砚依然觉得有种憋到吐血的感觉,不过想想,玉音说的确实有道理,抬手推开门便进去了。
刚走进卧房,便见正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桑清漪。
因刚沐浴完的缘故,发梢上还沾着水,精致的脸蛋,愈显水嫩白皙,还透着微微的粉色,红唇更是愈显水润诱人。
赫连端砚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桑清漪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事情都处理好了?”
赫连端砚回过神,“嗯”。
桑清漪瞥了一眼某人有些魂不守舍的脸,“那怎得不回房沐浴就寝?”。
“噢,那个,我过来看看清儿”
桑清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而后抬头看着赫连端砚道
“现在看到了,快回去吧,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啊?”
这完全不是预想中的那样啊!看着桑清漪有些‘锐利’的眼神,赫连端砚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那清儿早些歇息,我这便回房了”。
然后,然后赫连端砚就这么走了!桑清漪气得让如雨直接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把赫连端砚吓了一跳。
回身看着已经被关上的房门,赫连端砚真真是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了”
翌日
早朝过后,接到边境奏报,泽国和漠国突然联合分别从东西两侧攻击延国边境。
一直镇守在延国和泽国边境的戍边大将元昊战死,现军中正由副将徐策暂代职务,然则泽军势众,二十万兵马以势如破竹之势,逼得我方节节败退,边关重镇迁西即将失守,请求火速增援。
而另一边,漠国也集结了十万雄兵于延漠接壤处陵洱,步步紧逼,与我军形成对峙之局。且漠军统帅为素有“鬼将”之称的秦流月,边关守将尚无退敌之法,请求火速支援。
宣德帝在御书房紧急召见诸皇子以及文武重臣商量对策,就连近日一直抱病在身的定国公燕南山都召进了宫。
几番商议过后,决定由燕南山挂帅前往迁西对战泽军,另宏王赫连端衍为副帅一同前往。
而陵洱的对峙之局则由信远将军苏河为主将,另择一名皇子为副将随军前往。
赫连端康,赫连端乾,赫连端砚还有赫连端承皆请命前往,宣德帝一时难以抉择,便定于第二日早朝时宣布。
另外,此次泽国和漠国联合进攻延国,昭国虽与延国有联姻之盟,但利益面前,保不准昭国会趁机落井下石,还需派军前往昭国和延国边界,以防昭国有何异动。
前往的人选也尚未定下,也于明日早朝一同宣布,不过很大可能也是派遣一位皇子过去,晓之以义,大之以情,维持住两国联姻之盟。
三国边境告急,兵力不足,宣德帝又即刻颁下募兵圣旨,下发全国各大州府。
从御书房出来之时,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
赫连端砚想着正好去趟云圣宫拜见上官梓伊,再顺便看看赫连璇玑。
“十一弟如此匆忙,是赶着回府与弟妹话别吗?”
令人生厌的声音才背后响起,赫连端砚停下脚步回过头。
“我去何处,还无需向六哥禀报吧”
“那是自然”,赫连端承也不生气,反倒是嘴角含笑,“六哥不过是替十一弟担心,放着那般如花似玉的娘子在京,指不定回来就变成他人的了呢”。
赫连端砚微微眯起眼,嘴角一勾也笑了起来。
“看来六哥是被我的那些个嫂嫂给气得不轻啊,也难怪,但凡是个正常男儿都不能忍受,在这一点上,做弟弟的真是对六哥佩服的五体投地”
赫连端承脸色蓦地变得难看了起来,瞪了赫连端砚一眼便走了。
赫连端砚看着跟上去的赫连端康和赫连端成,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砚儿,十一”
抬头看着走过来的赫连端乾,“五哥叫我是有何事吗?”。
赫连端砚口气很冷,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赫连端乾虽看着心中难受,却也无可奈何。
“此番你定不能随军出征,否则朝中局势必定大变”
赫连端砚扯了下嘴角,“那便不劳五哥费心了”。
话落,赫连端砚转身便走了。
赫连端砚岂会不知,倘若此番她与赫连端乾都离宫了,日后怕是这朝堂之上便不会有她二人的立足之地了。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们能决定的,一切都要看她们的父皇。
但不管最后下达的旨意如何,经此一事,朝局必定大变,很多事也会随之尘埃落定。
酉时方过,赫连端砚才与离肆一起回到王府。
“挂帅出征一事绝不可泄露出去,尤其是对王妃还有玉音”,赫连端砚交代离肆道。
“那估计有些晚了”
赫连端砚和离肆闻声抬头,却见玉音突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你今日怎得这么早就回来了”
玉音看着有些惊讶的赫连端砚,“如若不然,如何能听到爷教离肆撒谎呢”。
“爷,请恕离肆先行告退”
赫连端砚还没点头呢,这离肆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都什么人啊,每次一碰到事情就跑得没影”
回头对上玉音有些‘严厉’的目光,“玉音既然都已经听到了,那也不用我多说了”。
“爷是要去哪儿,迁西,陵洱,还是纳瓦罗”,玉音淡然开口问。
赫连端砚摇了下头,“目前还不清楚,陵洱和纳瓦罗,二者其一”。
玉音没说话,赫连端砚看着她,“明日之后,清儿就托付给玉音了”。
“请恕玉音不能从命”
虽然早已知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可赫连端砚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战场非同儿戏,我不希望玉音有任何的危险”
玉音直直地看着赫连端砚幽深的黑眸,“莫非爷是第一次认识玉音吗?”。
“……”
赫连端砚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玉音的决心。
“另外,王妃也已知晓此事”
刚走到云砚轩门口,如雨就像看见救星似得看着赫连端砚。
“王爷,小姐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个时辰了,连晚膳也没用”
赫连端砚只使了个眼神让如雨先下去,而后推开房门便走了进去。
一走进卧房,便见正侧身背对着她坐在床边的桑清漪。
赫连端砚走过去,把右手轻轻放到了桑清漪的左肩上。
“清儿,我回来了”
桑清漪却宛若未闻,也未抬眼看赫连端砚一眼。
赫连端砚在桑清漪身后坐了下来,而后张开双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听如雨说,清儿今儿都还未用晚膳,是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她们再做点别的,等”
手背上突然袭来的一抹冰凉,让赫连端砚的心一缩,连忙把桑清漪的身子掰了过来。
“清儿你”
在看到桑清漪脸上残余的那滴泪时,赫连端砚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清儿你怎么哭了?父皇的旨意还未曾下达,我未必会挂帅出征的”
桑清漪抬眸看着赫连端砚,“那父皇若要砚挂帅出征呢?砚便把我一人丢在这王府之中吗?”。
赫连端砚抬手轻轻擦掉桑清漪脸上的泪,“战场之上,凶险异常,你留在京中,我方才放心”。
闻听此言,桑清漪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那砚便让我在这京中为你提心吊胆吗?”
“不会,我不会有事的”,赫连端砚紧紧地握住桑清漪的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见你”。
“可砚方才还说战场凶险,我怎能不担心”,桑清漪随即反驳道。
“……”,赫连端砚觉得她是自己在给自己挖坑。
“除非砚让我一起去”,桑清漪似是‘撒娇’地道。
“不行”,赫连端砚张口就拒绝了,“清儿若怕无聊,我就送你到皇祖母那儿”。
“那玉音都能跟砚一起去,为何我不能去”,桑清漪不甘心的‘质问’道。
赫连端砚无奈的叹了口气,“玉音她不一样,她会武功,但清儿你”。
“说到底,砚是觉得清漪是一个累赘,所以不愿带清漪一同前去”
“不,不是,清儿”
桑清漪却直接背过了身去,“我知道了,砚不必再说了,我累了,请回吧”。
赫连端砚站起身,看着桑清漪纤瘦的身形,还是不放心,直接绕到了前面。
这一次,赫连端砚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晶莹的泪掉了下来。
“清儿”
桑清漪直接撇过头不看赫连端砚,赫连端砚握着她冰冷的手。
“好好好,我答应,带清儿一同前往”
“砚此话当真?”,桑清漪突然回头看着她。
赫连端砚点了点头,而后就看着桑清漪站起身。
“那我先让雨儿收拾好行囊”
赫连端砚愣愣地看着方才还黯然落泪的人,此刻却像没事人一样,顿觉不对劲。
“清儿”
冷不防突然被赫连端砚从身后抱住了,吓了桑清漪一跳,回过头。
“怎么?砚这是要反悔吗?”
果然,方才的那一切都是在演戏,难怪总觉得今日的清儿有些反常!
后知后觉的赫连端砚终于发现自己上当了,轻轻一用力,掰过桑清漪的身子。
“我没后悔,不过我要惩罚清儿!”
话音未落,便吻上了那微凉的性感红唇,猝不及防的桑清漪,一下就被攻陷了。
不过想想这人答应了自己,便抬起手环住了赫连端砚的脖颈,开始回应这个吻。
不过,赫连端砚还记着桑清漪还未曾用晚膳。
让人送了些吃的进来,陪着桑清漪一起用过晚膳后,各自回房沐浴。
两人第三次同床
没有了第一次的恐惧,却多了数不清的紧张。
没有了第二次的担忧,却多了许多的不安感。
不知是刚沐浴完的缘故,还是被赫连端砚直勾勾地眼神看的,桑清漪白皙的脸庞正泛着诱人的粉红。
赫连端砚的眼神专注,温柔,炽烈,看着桑清漪,就像一头正盯着猎物的狮子,强烈的占有欲,却又不下手,好生折磨。
明明身上好好的穿着衣衫,还盖着锦被,可桑清漪却有种浑身不着一缕的感觉。
“清儿”
赫连端砚突然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还有下移的目光,都让桑清漪宛如“惊弓之鸟”般,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来。
微敛眼睑,下一刻,赫连端砚火热的吻便侵袭了过来,来到那么猝不及防,却又早有预感。
赫连端砚的吻不似第一次那般轻柔,带着试探的小心,这一次,吻的更加迫切,霸道中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许是为了报方才的‘被骗之仇’。
桑清漪虽然尽力的去回应赫连端砚的吻,却发现她几乎毫无还嘴之力,只得紧紧地搂着赫连端砚的脖颈。
赫连端砚的舌一直紧紧地缠绕着桑清漪的,或扫、或吸,疯狂地索取着桑清漪口里的甜蜜。
桑清漪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快要被身上的人给全部夺去,却又舍不得推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赫连端砚。
赫连端砚火热的吻开始向下,细碎的吻星星点点落满了桑清漪白皙细长的颈间。
桑清漪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赫连端砚的吻是如此让她难耐,每一个吻落下之时,仿若一小团火焰,迅速点燃了她原本微凉的身体。
当赫连端砚火热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桑清漪右侧的锁骨之时,桑清漪终是没忍住,叫了出来。
“唔~”
这一声轻吟瞬间点燃了赫连端砚内心最深处的渴望,直接扒开了桑清漪身上的中衣,露出了里面绣着牡丹的白色肚兜。
桑清漪还未意识到发生何事,赫连端砚便隔着肚兜吻上了她胸口的其中一个蓓蕾。
难耐的轻吟随即从桑清漪紧闭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胸口那种有些痒痒的、又温暖、又似滚烫的难耐感觉,让桑清漪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可吻却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等了片刻也未感觉到身上人的动静,桑清漪不由得微微睁开了双眸,却发现赫连端砚火热的眼眸正直直地盯着她
“清儿,我,可以吗?”
桑清漪真是要被眼前这呆子给气死了,贝齿蓦地咬住下嘴唇,抓着赫连端砚的左手放到了颈后的肚兜系带上。
赫连端砚会意,用力一拉一扯,绣着牡丹的白色肚兜随即飘到了地面上。
感受到胸口袭来的一丝凉意,桑清漪随即阖上了双眸,下一刻,便感觉到一股火热紧紧地包裹住了那已被蹂////躏过的果实。
一声悠长的呻///吟响起,桑清漪蓦地抓紧了赫连端砚的背脊,而后三两下便把赫连端砚身上的衣衫给剥了下来。
当彼此没有任何阻隔的亲密贴合时,那种心动到让彼此颤栗的感觉,让桑清漪忍不住一遍遍地喊着赫连端砚的名字
“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