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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那家伙从头到尾一直在看书，打的时候都在抡板凳。”
“那就只剩下程淮和白益了。”
“程淮和白益…”
周清泽将手中装早餐的塑料袋丢进垃圾桶，“他们两个好像在我从包厢里出去之前就不在了。”
“是啊，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俩了。”
江南翻出昨晚的短信给在场的各位看：“这几条信息，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们两个发的。”
“可是程淮之前不是跟我们有点小过节吗？而且白益是他的小跟班啊，如果是姜晨收买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再跟南哥发消息呢？”
“因为怕。”
一直没说话的周宇开口：“姜晨家大业大，威胁程淮简直轻而易举。”
然后，他看了一眼江南。
这个动作哪怕不用说，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
王刚道：“虽然他怕南哥，但有句话不是叫作强龙不压地头蛇吗？”
“不。”
江南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一样，笑道：“可以压。”
……
“你拿那一兜子烂苹果干什么？”
“啊，阿南给我的，说是要请一个人吃。”
林昂看了看手中的袋子，说真的，他也有些不理解。
这个东西他也认识，是当初林清玄请他吃的果子。
在他的第一印象里，苹果是那种又大，又甜，还脆的。
反观现在他手里的，蔫了吧唧，皱皱巴巴的，有的地方还变成了灰色的。
味道虽然算不上难闻，但很膈应。
给他之前，江南还特地跟他交代了一定要把这些果子塞进那个姜晨嘴里，拍照给他后再把人带回去。
好奇怪的要求。
秦铭霄听闻，有些摸不着头脑：“请人吃？”
“那人是跟他多大仇多大怨？”
“嗯……不知道。”
林昂摇摇头，“铭霄哥我先走了，阿南拜托我的事儿还得完成呢。”
“行。”
应了声，他又补充了句：“迷路了打我电话。”
“好的！”
等林昂走后，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秦铭霄转身走了几步，坐在茶几的沙发上。
他“啧”了一声，看着自己左臂的筋脉。
貌似意识到了点东西，心情没来由的烦闷，又想从兜里拿烟。
只是还不等他手伸进兜里，身前却凭空出现了一个男人。
衣着，身高，甚至长相都与秦铭霄一样。
但跟秦铭霄不一样的是，这个“秦铭霄”看起来有些癫狂。
也不能这么形容。
大概就是有种让人一看就觉得他精神有点问题，不是个正常人的感觉。
他瞥了秦铭霄一眼，“我说，你还要再次用那该死的药剂压制我们吗？”
“……滚回去。”
“秦铭霄”也不恼，就这么笑着，就像早已习惯了一样。
“什么啊，你也知道我只有这种时候才有机会出来，还这么狠心赶我走。”
“再说了，明明你自己也想要自由，脱离护龙组，一次次拒绝我又有什么意思？”
“何必压制自己的欲望呢？”
下一秒，一道寒芒闪过，身前的“秦铭霄”消失不见。
只有浑厚灵源气息的余波停留在刚才他站在的地上。
秦铭霄低笑一声。
“虽然变成乌鸦也很不错。”
“但真正的雄鹰总会自由的翱翔在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