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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膏放在包裹里,慕容长情想着找日子给倪叶心试一试,结果就想要今天试一试的,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倪叶心瞬间就心虚了,因为那个软膏已经不翼而飞,被他送给了陆延!
慕容长情还以为倪叶心不知道自己买了这个东西,不过倪叶心早就知道了,偷偷摸/摸的打开一瞧,再一闻,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气得直磨牙,然后就起了坏心眼,偷偷摸/摸的拿起给了陆延。
慕容长情还不知道,那东西早就没了,而且早就被隔壁的陆延和牧南亭给用了。
倪叶心简直心虚的不行,面色通红的说:“你提/枪上阵之前还要找肾宝先壮/阳吗?还不快点!”
慕容长情当然不知道肾宝是什么东西,不过倪叶心的话他还是能听懂的,顿时冷笑了一声,说:“我需不需要壮/阳,你难道不知道?”
倪叶心把脑袋一扭,说:“早晚肾亏,啊!”
他话音刚落下去就大叫了一声,说:“你倒是说句话再进来啊,我差点死了。”
慕容长情笑着说:“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鬼才夸奖你啊。”倪叶心气得要死,但是已经快要说不全话了,只要闭上嘴巴,免得再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等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两个人总算是做完了,倪叶心软成一滩,躺在床/上捂着屁/股,感觉没有润/滑的东西,屁/股真的有点疼啊,都是自作孽,但是倪叶心不敢说。
慕容长情还往包裹里又找了找,仍然没有找到那盒软膏。倪叶心赶紧装睡觉,闭上眼睛背过身去,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慕容长情没找到,只能上/床去睡觉了,眼看着天色就要亮了。
两个人后半夜闹了一通,第二天起的自然就晚了,倪叶心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快要吃午饭了,不过这地方总是下雪,天色也昏暗暗的,所以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倪叶心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发现外面的天色和他睡下的时候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
慕容长情已经不在身边了,倪叶心伸手摸了摸,估摸/着人早就起了,旁边的床铺都是凉的,没什么温度。
慕容长情起身之后,怕倪叶心冷着,所以把披风什么的都给他压在被子上了,这才起身穿衣服离开的。
倪叶心在被子里又懒了一会儿,感觉被子里就是温暖,真是不想出去。他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爬出来了,顿时冷的几个激灵,差点又钻回去了。
倪叶心穿了衣服,刚穿好的时候,慕容长情就回来了。
慕容长情推开门,打进了一股冷气,懂的倪叶心直蹦哒,说:“快关门!冷死了。”
慕容长情关了门走过来,说:“终于醒了,他们在讨论要不要等你吃午饭。”
“还不是都怪你?”倪叶心说。
慕容长情笑着站在他身后,然后用手在他脖子后面一摸。
倪叶心“嘶”的一声,冷的直打哆嗦,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慕容长情说:“我到外面去转了一圈,所以有点凉,你帮我暖和一下?”
倪叶心说:“别别别碰我!”
慕容长情非要把手塞在倪叶心脖子后面取暖,弄得倪叶心直跳脚。
两个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瞧见牧南亭惊讶的目光。
牧南亭说:“我以为你们要晚饭才出来了,没想到这么快。”
刚才倪叶心在屋里大呼小叫的,所以外面的人显然是误会了。
倪叶心和慕容长情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午饭都已经送过来了,倪叶心实在是饿了,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但是也就凑合着吃了。
倪叶心一边吃饭,一边眼珠乱转,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去瞧一瞧庄主的尸体,他已经好奇的要命了。
慕容长情瞧了他一眼,说:“好好吃饭。”
倪叶心咬了一口馒头,含糊不清的说:“我有好好的。”
牧南亭吃着饭,忍不住说:“我说陆延,咱们是不是可以下山了?这地方没吃没喝的,张嘴就一嘴雪片子,我都呆不下去了,还有人命。”
陆延沉默了一下,说:“我还想在这里多待几天,如果你想走的话,可以先走了。”
牧南亭气得瞪眼睛,差点就拿手里的馒头去砸陆延的脑袋了。
陆延说着,抬眼去看了一眼慕容长情和倪叶心两个人。
虽然他们不知道陆延到这里来做什么,不过有杀手要杀陆延,倪叶心他们是和陆延交易了来保护他的。
慕容长情淡淡的说:“虽然你没有完成你要做的事情,但是我们按照你说的,已经把你安全的送到这里来了。”
陆延点头,说:“慕容教/主是守信的人,我自然也会实现我的承诺,我可以带你去找一个木盒子。不过我还有事情要托付给慕容教/主。”
仇无序一听就乐了,说:“哎呀,我说陆兄啊,我们教/主可不是给人打杂的。”
倪叶心一听也乐了,拽了拽慕容长情的袖子,说:“大侠,仇长老说你是打杂的。”
慕容长情:“……”
仇无序:“……”
陆延说:“我是有求于慕容教/主,所以自然会用慕容教/主感兴趣的报酬交换。”
倪叶心好奇的说:“那你先说说,我们对什么感兴趣?”
陆延没有说话,不过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很老旧发黄的纸来,放在了桌上,推给倪叶心和慕容长情。
慕容长情没有动手,倪叶心就拿起来看了一下。那张宣纸有些年头了,老旧不说,发黄又皱巴巴的,感觉马上就要烂了,最主要的是纸不全,还没有巴掌的四分之一大,就那么一点点,上面还有血迹。
不过倪叶心拿过来一瞧就愣住了,说:“咦?是眼睛的图案。”
慕容长情侧目一瞧,立刻皱了眉。
纸上的确画的是眼睛的图案,看起来还似曾相识一样。
之前倪叶心让慕容长情把木盒子上眼睛的图案全都拓印了下来,临摹到纸上以备不时之需,也算是做个备份了。
而似乎有人和他们想到了一起,而且看这纸,是很多年/前拓印的了。不过纸张不全,不知道拓印的是哪一个木盒子。光凭这么一点的图案,他们只能看出是眼睛,但是看不出是哪一幅图。
慕容长情皱着眉,说:“你是从哪里到的这个?”
陆延说:“我昨天晚上去看了一眼庄主的尸体。”
“什么?”倪叶心瞪着眼睛,说:“你偷偷去瞧了尸体?”
陆延点头。
牧南亭也很吃惊,说:“你什么时候去看了死人啊?”
陆延没解释。
牧南亭说:“就是你离开有点久的时候吗?你不是跟我说你要去出恭吗!”
陆延说:“是不想让你跟着一起去而已,有危险。”
牧南亭气得要死。
倪叶心说:“你们别打情骂俏了,先说正事。这片纸难道是在庄主尸体上发现的吗?”
陆延点头,说:“对,我在他的手心里发现的。这张纸是攥在尸体手心里的。而且庄主的尸体很完整,看起来并不像是落崖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