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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还是第一次听说。
“倒也不是香臭，人有善恶，是本性。就如大道，讲究平衡。一方多了天平就会倾斜，灵魂会随之变色。圣人的灵魂是金色，与之相对的是黑色。当一个人的灵魂黑到发亮当然就会觉得脏臭无比了。”
“难道你的意思是李清雅是一个作恶多端到灵魂黑到发亮的人？”
“我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作恶多端，但灵魂的颜色是不会看错的。”
童趣将小虎全身的泡泡冲干净，用灵力帮他烘干，蓬蓬的看起来很有手感。坐到床边上帮他梳理毛发边聊天。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她才二十几岁，末世之前还是个学生，就算做点偷鸡摸狗的事，也不至于灵魂臭成这样吧？”
童趣再把今天李清雅所有的可疑点仔细回忆了一遍，明明可以找辆不错的车非要坐他们车顶、明明是来关心王羽京的伤势，可对王羽京的死活没有一点触动，连假装悲伤都懒得装、明明第一次见面却表现的格外紧张她。
说可以让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那高兴又不止是单纯的高兴。尤其当她从空间取急救包的时候，那表情是相当的诡异。
“如果没错的话她的目标是我，但除了上一世的那点牵连，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你说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小虎看童趣皱眉，不高兴，“想那么多干什么？见招拆招就是了，你自己还说过，这种人根本用不着动手，丢出去就是了。用不着费脑子。”
童趣顺手伸到小虎的脑袋上，一下一下开始顺毛。小虎已经没有力气纠正她这个让虎炸毛的行为了，她好像养成了习惯，在不安或者思考的时候尤其爱这么干。
每次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都只能选择憋自己到内伤。可另一方面又对她这个习惯感到无比骄傲是要怎样啊？对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只好趴在床上把自己放在她摸起来比较顺手的位子，这算不算一个抱枕的自我修养？
童趣当然不知道小虎的腹诽，她的思绪正围绕在李清雅身上，虽然她不觉得对方能有什么破坏力，但也绝不会看轻任何一个人。
尤其是上一世那么狠戾且爬到权利高处的人，就算她这一世失去了一些外在的助力，但她相信这种人原本的城府绝不会少。而对方的目标是自己的时候，不弄清楚她不放心。
“李清雅最在意的应该是异能，不，是我的异能。她看到我收取车才要跟着咱们，后来的表现都是因为空间异能……空间……难道？”
“小虎，你说……有没有可能李清雅其实和我一样，是重生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小小年纪灵魂为什么会黑的发亮，或许就是因为灵魂叠加的缘故。”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她怪异的行为了，跟着我是因为看到了空间异能，不在乎王羽京的死活，根据我之前的推断是因为王羽京上一世必死无疑。。”
“可如果她真的和我一起重生的话，为什么没有提前找到空间玉佩？明明唐世奇害死她为什么还要表现的恩爱异常？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只是收取了一下东西，是个空间异能者都能做到，为什么她认定了我？”
小虎被问的有些纠结，干脆破罐子破摔。“如果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知道玉佩在哪里呢？没有空间她什么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扒着一个有能力的男人能活到现在？至于认定你，说不定她之前都没遇到过空间异能者，一见着你当然激动了。”
“小虎？”
“恩？”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特别有道理？”
“因为……我是神兽？”泥奏凯。
既然不确定的话，那就试探一下？不怕她不漏马脚。
“小虎，你说李清雅到底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灵魂能黑成一道亮光？”
“你要想知道我可以直接去搜魂。”
“我就是好奇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不着徒造杀孽。想知道的话其他办法有的是。”
“我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脏臭成那样，我只知道，只要你超度了她的灵魂，比超度后山那些成千上万的厉鬼得的好处更多。”
“更多？多多少？”
“多到你无法想象。”
这下童趣是真的要好奇死了，李清雅上一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她死的其实也很凄惨，被最爱的人（起码外人看来是）害死，这样都没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