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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当时有没有看清那个黑影的面貌？”周岳眉头深皱，脸上布满沉思。
张东摇摇头：“当时那片区域的灯恰巧坏掉，四周一片黑暗，再加上那个黑影动作实在太快，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你再好好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听完张东提供的线索，周岳脸上不由得露出失望的表情。
“对了，我想起来了！”张东仔细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当时那个黑影挟持我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味道！”
“快说，是什么味道！”周岳和韩丽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催促起来。
“味道有些复杂，有酒精味，还有药味，其余还有什么味道，我就说不出来了！”张东伸手挠了挠后脑壳。
周岳沉默片刻，脸上很快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酒精味，药味？”韩丽在嘴里嘀咕了几句，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周队，难道说袭击张东的人是个医生？”
“这样的评论太过武断！”周岳轻轻摇了摇头：“不一定只有医生身上才有这样的味道，也许是医院护工，或是住院的病人，身上都会有这种味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凶手和医院有关系！”
“那我马上让人对江海市各大医院进行调查！”韩丽等不及了。
“不要激动！”周岳挥手制止道：“我们江海市大大小小有数十家医院，难道你打算一家一家调查吗？这样实在太浪费时间和精力！我的建议是，再对崔剑锋的死进行调查，看不看能不能确定到哪一家医院，就算不能，最起码可以减少搜索对象的数目！”
韩丽这才示意到冒失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张东，我问你，崔老爷子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周岳沉默片刻，继续问道。
“这......！”张东犹豫了。
“这什么这，有什么话快说，否则，我告你妨碍公务！”韩丽是个急性子，看到张东吞吞吐吐，看不下去了。
周岳抬头看了眼韩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说，我说！”不过韩丽的方法确实奏效，经不住吓的张东连忙表态：“据我所知，崔老爷子最近和李洛闹的很厉害，对此双方经常大大出手，就在昨天夜里，两人还动了手，当时我听说，崔老爷子和李洛伤的都很厉害！”
“李洛？”韩丽脸色一下子怔住了，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那你知道是哪个李洛和崔老爷子发生冲突的吗？”出于谨慎，周岳进行确认。
“这个李洛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他是青竹高中的学生！”张东想了想，回答道。
“真的是他！”韩丽情绪激动，忍不住叫了一句。
“两位警官，难道你们认识这个李洛？”张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岳和韩丽。
韩丽没有回答，而是把充满复杂的眼神投向周岳，只见周岳目光深邃，脸色严冷，小声自言自语道：“看样子，我所料一点没有错，崔剑锋的死，确实有李洛有着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