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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什么事情让郑大少爷不高兴了？”
李翰林一眼就看出郑致远的情绪不对劲，玩笑般问道。
他这一问，让郑致远更加不好受，后者叹了口气，带着一些愧疚之色，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兄弟，对不住啊，这次得让你失望了。”
李翰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后来转念一想，瞬间明朗了，“是因为玉矿开采权的事情？”
“你猜到了？”郑致远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李翰林猜了出来。
上次李翰林告诉他这事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
结果被现实打了脸，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李翰林开口，却被李翰林主动提了出来，让他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李翰林点头，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你郑大少是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要是成功了，估计第一时间就给我打电话炫耀了。这次竟然不声不响地亲自来说，多半没成事。”
被李翰林如此评价，郑致远忽然觉得脸上臊得慌，最了解他，果然还是李翰林。
“确实没成，原本宋书记那边打好招呼，都没什么问题了。结果不知道是谁从中作梗，给截胡了。”
提到开采权的事情，郑致远就来气，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这让李翰林有些意外，如今的他在安定县城，算得上有父母官宋伟宁照顾，加上县里第一纳税大户家耀集团帮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出了这种状况，实在有些蹊跷。显然，正如郑致远所说，这事情有人在中间使坏。
“有什么怀疑对象吗？”李翰林没有纠结结果，而是第一时间寻找根源。
能让宋伟宁和郑家耀这两位政商两届的大佬都吃瘪的人，肯定不简单。
“暂时还摸不着头脑，我问过我亲爱的荫茵，她说好像是市里某个领导传话，省里有人关注到这事了。不让轻易做决定。”
郑致远摇了摇头，含糊其辞地回答说。
提到柳荫茵，眼睛里顿时放出异样的光芒。
“你家亲爱的荫茵，真不知道柳秘书知道你叫这么肉麻，会怎么惩罚你！”李翰林一阵恶寒，嫌弃地说了一句，随后转换话锋，“柳秘书只说暂时不要做决定？其他的没有吗？”
李翰林觉得这其中应该还有转机。
郑致远努力地回忆了下，确认没有遗漏什么，点头说道：“我仔细想了想，应该只有这句话……恩，你的意思是……”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
“没错，如果只是说的暂时搁浅，说明这个开采权还没有到其他人手上。只要没有到其他人手上，咱们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李翰林顺着郑致远的意思接过话题。
矿物质的产权属于国家，而地方政府拥有优先开采权，而实际操作还是会外包出去。
对于发现矿物的人，自然会受到一些奖励。
这个矿脉是被李翰林提出的，那么相比其他人，他就有获取开采权的优势。
他不怕人竞争，就怕莫名其妙地被人截胡。
柳荫茵透露的信息是暂时搁浅，却没说已经给了其他人。那么，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只是……眼下的首要任务是找到那个从中使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