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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电话那头有些沉默。
“对方实力比我强,没办法。”
秦破看着窗外盛开的娇艳的玫瑰花,凌虐的眼色一点一点落在上面,“那你就想办法给我解决,别忘了,你妹妹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我。”
阴恻恻的声音落下后。
‘砰’的一声,是手机摔在墙上发出的音响。
碎片飞溅到手边。
在上面印上一道道血痕。
秦破此刻却宛若一只被围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困兽,整个人都发出不甘的心态。
他也确实这样。
几十年了,从他太爷爷开始。
他们秦家从历史中赫赫有名的世家,落魄成如今被迫弃家而逃,出卖祖产的苟延残喘之流。
黝黑的双眸飞快掠过一层红光。
不甘布满全身。
“怎么了,老公!”
从客厅传来温柔的女声,怀中是一个可爱大笑的婴儿。
秦破很快转换过来,他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径自上前,接过女人怀中的婴儿,耐心温柔地讲:“没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把手机给摔碎了。”
“原来是这样。老公,哈里刚才会翻身了呢!”
“真的!”
“对!”
*
坐在回湘西的汽车上。
白茶还都没搞清覃鸠鸾是怎么出手的,他甚至连屋子都没出。
又怎么把背后之人给找出来。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炽热。
引得坐在一边紧闭双眸休息的覃鸠鸾上前捏了捏白茶的小脸,专注的眼神落在白茶脸上,“宝宝,有什么问题吗?”
沈白茶杏眸闪亮亮地盯紧了对方的黑眸,“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人家在哪里的?”
覃鸠鸾发笑。
他扬起唇,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茶的乌发,“自然是靠小红!”
“啊!”
唇角的弧度愈加上倾,“闻香识蝶,同样适用于人,只要他的法力存留过,小红就一定会找到对方。”
沈白茶起了心思,“这么好用!我能学吗?”
覃鸠鸾摩挲在白茶面上的手一顿,随即他轻声开口讲:“只要你不害怕虫子。”
沈白茶立马收回自己的手。
动作幅度加大。
身体更是下意识地往车窗的位置倾斜,嘴中嗫嗫,“那什么,我突然也没这么强烈的欲望了。”
闻言,覃鸠鸾好笑地掐了掐白茶嘟起的粉脸。
他凑上前,好笑地说:“可你一点也不怕小明。为什么会怕那些无害的虫子呢!”
沈白茶不禁打了下冷颤。
手指下意识往身上搓,“一个还好,可一窝,算了,算了。”
覃鸠鸾眼神暗了暗。
落在白茶身上的力度渐渐减低。
随后眼神透过车窗,不知飘向了哪里。
*
“祭司,夫人,你们回来了。” 衾澧差点没哭出声。
好家伙。
自家祭司去追老婆,上学去了。
原本祭司的工作全都落在她一个人的重担上。
她是有本职工作的啊!
俗称管家。
什么都管的那种。
那泛着血丝的眼里带着深深的埋怨,尤其是眼皮下,青黑色简直要印在上面。
覃鸠鸾提着行李,淡声问:“没什么事吧!”
衾澧摇头。
是没什么事,只是您老人家再不回来,她真的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劳累而累死的黑巫。
这说出去,完完全全就是让其他巫族嗤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