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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也不想在彼此不理智的时候,出口伤人,言语同样是一把利刃,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挣开了他的手,陆双宁转身想找个地方,自己也静一静。
可是隐忍多时的靳以南怎么可能让她逃避,满腔的怒火总要有个宣泄的地方,他自负的理智,在面对陆双宁的时候总是不管用。
“我很冷静,我们现在就把话说清楚。”靳以南钳制住她,“你们是不是一直有联系?见过几次了?”他想起了在她以前住的地方,见到过的那个女孩,也是简颖凡身边的人。
只要牵扯到简颖凡,都叫他气结。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土,发芽就十分迅速。
这样不信任的质问,却是陆双宁最不能接受的,她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见过几次?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如果想再和简颖凡有瓜葛,就根本不会答应嫁给他,他们都结婚几个月了,他对她就抱着这样的看法的?
“不然呢?”他给过她机会的,她在电话里没说,她回来他就再问一遍,她还是没说,避讳着,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陆双宁气极反笑,也早把冷静抛到九霄云外,冷笑着说:“随你怎么想!对,我就是和他见面怎么样……唔。”更气人的话,全部被他吞到了肚子里。
他狠狠地吻她,不,正确地说,是在咬。
陆双宁疼得一直在缩,可是靳以南的力道很大,把她紧紧圈住,她几乎不能呼吸,也不知道他吻了多久,忽然天旋地转,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陆双宁吓了一跳,用力拍着他的背,声嘶力竭地喊:“靳以南,你疯了不成?快放我下来!我难受!你要做什么?”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靳以南,他把她挟到了卧室,他们还没认真地两个人一起来看过这里的布置,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进来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就开始脱掉西装,解皮带。
陆双宁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察觉出他的意图,更是又惊又怒,忍住喉咙泛上来的阵阵恶心,连滚带爬就要离开床铺,她一点儿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做这种事。
可她哪里比得过靳以南,他伸手一抓,她就被摁倒在了床上。
靳以南满目怒焰,自上而下地瞪着她,嘴里警告着:“陆双宁,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见别人,不许你想别人,你只能有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是我自己的,你管不着!”陆双宁虽然生气,可是喉咙不舒服,让她说出的气话也弱了三分。
靳以南冷冷一笑,压在她身上,说出口的话轻柔而危险:“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管!”
很快的,两人的衣衫抛落一地。
陆双宁喊到最后,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她也放弃了挣扎。
在气头上的靳以南却以为她是服软了,动作就温柔了一些,要不是她惹他生气,他才舍不得对她凶,他有他的底线。
他吻着她的眉眼,反复呢喃:“双宁,你是我的。”
只有这样,他才真切的感受到,拥有她的人,是他。
他不会再给别人机会染指。
“你乖乖听话,别再惹我生气。”他这么说着。
陆双宁只是睁眼看着他,流着泪,并不说话。
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他已经心软了。
“往后我给你请个生活助理吧。”他在她耳畔说着,随着话语,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动作,要着她,要她的全部,“有人跟着你,我放心。”
放心?陆双宁觉得自己很累,身体的心里的,可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别开眼,心里知道根本不需要什么助理,他只是不信她。
靳以南不许她躲他:“你别逼我。”
这是谁逼谁?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埋首在她脖颈间。
别逼他,剪掉她的翅膀。
他从不知道自己能这样疯狂,可是他真的想这样做的。
直到情事了了,陆双宁依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躺在靳以南身/下,好像已经麻木了。
靳以南也渐渐清醒过来,烟酒的刺激怒气的孵化,才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懊恼地耙耙头发,跟陆双宁说了好些话,她一句都不答。
他的火又起来了,索性起床,开始穿衣服,时不时地看向床铺上躺着的她,看到了那满身的斑斑点点,就心里有些怨自己下手太重了,她生的娇气,床笫上从来都受不住轻狂的。
烦躁极了,给她盖了被子,他又说:“你仔细想想我的话,我们再谈。”
他要她以后不能跟简颖凡再有瓜葛。
他要在她身边安排一个助理。
他要她听她的话。
……
靳以南走出房门,想回头,又忍住了。
然后他看到了客厅角落上放着的那盏落地水晶灯,是他昨天买的,电话里跟陆双宁说的,就是这盏灯。
他今天签了份合同,路过家具城,想起她抱怨自己不陪她挑家具,下意识就停了车,进去转了一圈。
看到这盏灯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她会喜欢,她喜欢这种闪闪的东西,所以当场就买了。
可是现在看着它就生气,买这玩意,走了那段路,见到了那一幕。
他随手一挥,这盏精致的水晶灯顺应而倒,清脆而犀利的响声在屋里回荡。
碎了一地。
两包烟都抽没了,他决定出门静一静。
陆双宁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看着天花板的雕花,眼神呆滞。
那些花纹,她挑了很久,又记得靳以南不喜欢繁复的,所以布置一改再改,不只是要她喜欢,还要合他的心意才好。
现在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发现自己很可笑,越是努力,越是失败得一塌糊涂。
简颖凡是那样,靳以南居然也那样。
直到小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把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第一时间想喊,疼得眼泪打转,可是张着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哑了一样。
陆双宁前所未有地觉得无助。
使劲动一下,都疼,腿也直打哆嗦,她挣扎着用床头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码,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她打给了靳以南,可是他没接。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又打给了赵天蓝,赵天蓝接了,她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很小很小地啊了几下。
最后,陆双宁抓了毯子把自己裹住,踉跄着跑到客厅找她的手机,连踩到碎片,都顾不得了,越疼越清醒。
她也只来得及发了个短信给赵天蓝。
我难受,你快来。
然后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