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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神色大变,冲了上去,果然是白小满。
楼宇铁青着脸,命人将白小满强行送回去。
白小满在得知了南疆皇子的身份后,虽然醉着,但也不敢造次,顺从地离开了,但她这一走,惹得南疆皇子很是不高兴,他酒量好,并没有喝醉,向楼宇打听起白小满的身份。
楼宇不知为何,并没有提及她是自己属意的王妃,只是简单说,是瑶山的圣使。
南疆皇子更是两眼放光,早就听说了瑶山自古出美人,可惜他们人数并不多,而且百年来只与苍国有来往,每隔一些年月,就会派圣使入驻苍国,为两国祈福添寿。
能在瑶山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想必圣使更是美人中的美人,他早已仰慕万分,如今得见,果真不同凡响。
听另一个男人这么夸奖自己的女人,楼宇的心里也是十分复杂的,既觉得骄傲又衍生出一股危机感。
便没什么好气地问:“圣使只是职责所在,需要瑶山族长占卜甄选的,并不是相貌才能出众的人。”
南疆皇子没意识到楼宇语气的不善,摇着头不赞同他的说法:“哪里,刚才这位圣使姑娘,虽不是倾国倾城,但却别有一番气韵所在,不是旁的那些妖艳女子所能比的。”
楼宇更添好笑:“你还能看出她的气韵?”
南疆皇子坚定地点头道:“当然,洵王向来英明睿智,不会连这点识人之明都信不过本宫吧?”
楼宇笑着摇摇头,不等再开口,南疆皇子的又一番话,却直接将楼宇钉在原地。
“本宫很是倾慕,不知洵王能否引见一番,让在下聊表下心意?”
他连最后的称呼都改了,为了见一下白小满表个白,可见也是真是动了心思。
可他们才见一面,聊了多一会儿,就到这种地步了?
楼宇一下子笑出来:“皇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才见一面就情动至此?”
南疆皇子却不赞同他的说法:“本宫见过无数女子,可像这位圣使一样的却是从未遇到过,人生际遇往往如此,可遇而不可求,日后在宫中长夜漫漫,连个有趣的人也没有,就算当了太子又有什么意思?”
楼宇沉默。
南疆皇子以为他不愿意,理解道:“本宫能理解,圣使向来身份崇高,代表着苍国的祸福天道,但南疆也不是蛮夷之地,若贵国能割爱赐婚于我南疆,再命瑶山派遣新的圣使,也不是难事,若得此厚爱,南疆必定世代为苍国效犬马之力。”
楼宇心神一动,还是没有出声。
南疆皇子也不再逼他,两人又商谈别的话题了,一夜安稳度过。
没想到第二天,南疆皇子竟然通过老皇帝找到白小满,亲自上门去拜访,与白小满相处了整整一天。
白小满开始听到圣旨这样下,命她好好接待南疆皇子,单纯地以为只是一起外交接待工作,也没什么好怕的,就打起精神来应对。
昨日借着酒劲,今日酒醒,白小满行事说话自然不再那般放得开。
南疆皇子也不介意,硬拉着白小满谈天说地,开始白小满还是当他是皇子话都不敢多说两句,后来越相处越发现,南疆皇子其实就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年轻逗逼,骨子里还是很逗乐的,于是慢慢也放开心怀,与他认真交谈,想着虽然她不懂国事外交,但说好听的话,真诚一点,总是不得罪人的。
中午南疆皇子谢绝了皇帝的邀请,硬是留在了白小满宫中,跟她同吃。
直到下午楼宇回宫才听闻专门拨给白小满的手下回禀,说南疆皇子已经跟她待了一整天了。
楼宇当场几乎跳了起来,正要赶过去,却被手下拦住,正要发怒,听得他汇报:“原本见南疆皇子一去,奴才就准备去通知王爷,但却出不了宫。”
话说到这里,楼宇也冷静了下来,这么说,父皇已经介入此事了?南疆皇子可以跟白小满整日的相处,竟然不理会宫规,让一名外姓男子在宫苑内围逗留一整天,这一点就已经十分可疑了。
于是楼宇没有先去白小满那里,而是去见了皇帝。
老皇帝见了自己的儿子一脸怒容,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也不跟他多废话,只说:“南疆是我苍国最重要的盟友,数十年来两国邦交紧密,和平往来,而圣使可以重新甄选,况且,她一日不死,无论人在哪里,都解不开与你的血咒连接,所以孰轻孰重,你自己衡量。”
老皇帝说得这些,楼宇都知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心里更是明明白白。
广王一向与南疆皇子交好,这位皇子行事很不像旁的人,他曾经公开推举过广王具有王者之姿,而今广王虽然暂时受冷落,但实质性的势力丝毫未损,只待一日皇帝重新召他入宫,复宠指日可待。
那时他又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呢?
还是趁现在他元气未满,一举将他解决掉,永无后患?
等到了白小满院里,南疆皇子正不知与她说着什么,两人笑得前仰后伏,楼宇站在一旁,看得微微怔忡。
他已经多久没看到过白小满这种开心的笑容了?
叫过来穆勒,问了一些南疆皇子跟白小满的相处情形,越听脸色越阴沉。
白小满和南疆皇子一见楼宇到来,都迅速起身,形完礼之后,楼宇对南疆皇子说:“本王已经为皇子准备好了晚膳,时辰不早了,不如现在就出发吧。”
南疆皇子坚持让白小满一同前去,楼宇不发一言,白小满忙推谢,终于送走两人,楼宇回头望去,白小满神色坦荡,转身就进了屋。
南疆皇子的一句话,却让楼宇的心再次陷入了两难。
“若洵王殿下割爱成全在下与夜圣使的因缘,在下以及南疆通国上下,都将尊举王爷为苍国新主的不二人选,若再有异议,南疆第一个与他不共戴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