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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女人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她轻笑两声，打量云惊的目光尽管赤裸，但却十分优雅。
“多么稀奇的来客，是来占卜的吗？”
“在我的记忆里，这么嚣张真的好吗？亲爱的。”
粉发青年看着黑天鹅的目光同样赤裸，那是一种如同看待猎物一般的眼神。
但黑天鹅也毫不在意就是了，她温柔地笑了笑，对这句亲爱的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之前在这位令使身上吃的亏已经够多了，黑天鹅倒也没什么受虐的习惯。
“哦？令使看起来有些苦恼，真的不是来占卜的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来意吗？亲爱的。”
云惊往前走了两步，拉开黑天鹅对面的椅子，从容地坐了下来，这声亲爱的带着无尽的调情意味。
只是实际上，双方都很清楚，他们各有所求罢了。
“乖，亲爱的，回答我一个疑问，我送你一份有关「自我」的礼物怎么样？”
黑天鹅每次都很怀疑这个粉发青年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能这么调情意味十足。
但实际上，黑天鹅很清楚，真正地触及他的秘密，别说喊你亲爱的，就算真是亲爱的，这位令使出手也是毫不犹豫。
毕竟，这位令使无疑是亲自给她上了一课，记忆并非全然可信，尤其是在实力差距巨大的情况下。
可「真相」不会说谎，「记忆」也不会……
“关于「记忆」。”
似乎是看黑天鹅有些不想和自己多说，云惊提醒一样地说了一句。
只是听完他的话之后，黑天鹅却摇了摇头，尽管她对这位令使口中有关「自我」的礼物很感兴趣，但她也不认为自己知晓的消息，有什么值得他亲自来一趟的理由。
“不，亲爱的，别着急拒绝。”
云惊先是低头看了看桌子上叠放在一起的卡牌，又抬起头看了看黑天鹅那双漂亮的眼睛。
“我可以抽张牌吗？”
“当然，客人，您随意。”
黑天鹅也没有拒绝他，毕竟她从不会拒绝来到这间占卜小屋的客人，当然，除了那些很无礼的。
“那就，我手中这张吧。”
只是很可惜，因为云惊并没有按常理出牌，他将自己手中那张卡牌放到了黑天鹅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张牌上面刚好是冥火大公的画像。
黑天鹅看着桌子上这张牌，胜券在握的优雅模样，有一瞬间的松动。
“生命是一座「迂回」的迷宫，除了记忆，我们一无所有，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聊聊了吗？亲爱的。”
云惊似乎是感叹一样开口，尽管他这句话，有些抢了黑天鹅的台词就是了。
但并没有关系，因为他的那份礼物，对于这些「模因」生物的诱惑力，足够巨大。
所以，黑天鹅绝对不会轻易地放弃这个由他主动搭建的记忆迷宫。
也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开云惊的记忆。
果然，他赌赢了，「命运」从来在他的身后。
“唔，你赢了，令使。”
黑天鹅将桌子上那张冥火大公的卡牌收了起来，看向云惊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探究。
只是一张有关「盛会之星」的牌，还不足以打动黑天鹅，但是加上那份有关「自我」的礼物，足以让她冒些险，与虎谋皮。
毕竟，「自我」的异变，是「忆者」无法逃脱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