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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曼被雷的不行,这人恐怕不止身上长花柳,就连脑子也进水了。满口胡言,看着沐非语那恶心的表情,还有眼中邪妄的猥琐之意。张舒曼就是拥有圣母的脾气,也得发飙。
就凭着这蠢货找死的语气,张舒曼没有动手宰了他都是幸运。想让她救人,就是跪地求着她,拿金山银山收买也别想张舒曼改口救人。
人渣一个,死不足惜。
嗜血的目光狠狠的剜向沐非语,怒极反笑,张舒曼不给面子的冷声低喝。
“滚。”
带着若有似无的威压,令人为之胆寒。在场包括贺青山在内,也被张舒曼简单的一个字给吓唬的打了个战栗。
至于外强中干都算不上的沐非语,捕捉到了张舒曼眼中的嗜血。更是吓的两腿哆嗦不已,要不是有人在旁边扶着。恐怕早就吓的瘫倒在地上,艰涩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沐非语吓的一张脸惨白如纸张,久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至于柴管家还有一众家丁,也是被张舒曼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气势给镇住。无意识的后退一步,心跳都停了几拍不自知。
待张舒曼收回了眼中的冷意,大家才又有了活过来的感觉。而沐非语也醒神过神,想到他刚刚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吓唬住了,不由的恼羞成怒。
“臭丫头,少在本公子面前装腔作势,假清高。就你这模样,肯给你一个侧夫人的名份便宜你了。本公子后院里的女人,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漂亮千百倍。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没有玩过女大夫,你以为本公子会稀罕你。”
沐非语还真是脑子长草,居然会以为张舒曼只是在装腔作势。恐怕来之前,沐非语还没有打听张舒曼的壮举。不然这种只知道玩女人的公子哥,恐怕绝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张舒曼这只女暴龙。
见张舒曼仍不为所动,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沐非语向来是无法无天,自成一害。更是火气直往上涌,吊着半口气,再次怒不可支的咆哮。
“你们都成木桩了是不是,还不给本公子将这贱人拿下。绑回府上,给本公子往死里折腾,让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敢讥笑本公子,贱人,到时让你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阴狠的瞪着张舒曼,沐非语可真是动了杀心。
“是公子。”
一经得令,沐非语身边的几只狗腿子,哪管是非对错。立即冲张舒曼扑了上去,想将人拿下,给沐非语折磨。
“张大夫?”
“张丫头,小心?”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药铺里的患者还有家属,全都吓的脸色大变。有担忧的,也是惊恐,更多的是同情。而贺青山更是被吓的冒了一身冷汗,没有想到张舒曼这么给力,连镇里的恶霸都敢招惹。
不过大家还来不及出手救手,结局却是瞬间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
这些助纣为孽的狗腿子,连张舒曼的衣角都还没有摸到。便被张舒曼勇猛的,一脚一个,全给踢飞滚到地上杀猪似的,哇哇惨叫。最惨的更是当场吐血,抱着肚子瘫在地上,脸色青白交加,倾刻间震慑全场。
一脚定江山,倒了血霉,被张舒曼重点照顾的柴管家。更是被张舒曼狠狠的踩在脚底,胸口火辣辣的刺痛,传来咯吱骨头断裂的声音。
配合着柴管家尖锐的惨叫,在场的众人,无不听的毛骨悚然。
沐非语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更是吓的整个人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被张舒曼那邪气的眼睛盯着,更是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惊恐的望着张舒曼,活像是青天白日见了鬼,眼珠子瞪的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
倒抽一口凉气,拈着兰花指,一脸惊骇的指着张舒曼,结结巴巴的颤抖道:“你、你你,怪物?”
“怪物,怪你妹?白痴,就你这风吹倒的残破身体,还想折磨老娘。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死到临头了,还风流不改,活该得这样的脏病,死不足惜。”
如女王睨视全场,不屑的看着双腿哆嗦不已,一脸怂样的沐非语。敢指着她的鼻头说她是怪物,张舒曼当即发挥毒舌的本事,不客气的反讥了回去。看着气的脸都涨成了猪肝气,结结巴巴,气的半响说不出话的沐非语。
心里那个叫解气,看到想挣脱的柴管家,张舒曼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加重了一成力道,踩的柴管家再也坚持不住,狼狈的连连吐血。
“你、你你?”
面对张舒曼的强势,向来横行无阻的沐非语气势立马便落了下风。你了半天,就是接不下话。没有了爪子,加上一身的病痛,此刻的沐非语就是一只没有了保护壳的螺,只有任人欺压的份。
气的吐血,也拿张舒曼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到这形势大逆转的一幕,在场的百姓,无不看的在心里拍手称快。而受过沐非语迫害的百姓,更是恨不得气死沐非语得了。
少了这个祸害,汪河镇的日子才更舒坦。有姑娘家的百姓,也不必担心,出个街,还得担心吊胆会有人抢人。
“我什么,怂包,没有用的蠢货。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财势,便张牙舞爪以为自己真是那么一回事。立即给老娘滚蛋,少在这里污染环境。一身脏病,也不怕传染给别人。不然,老娘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得理不饶人,张舒曼可不会跟这种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人的花少客气。毒辣的话,一股脑的倒出,气死人不偿命。
杀一儆百,让后来者做个警醒是再好不过了。不然,那些稍微有些财势的蠢货,都当她是软柿子。一个个慢慢收拾,岂不是得累死她。
一身脏病还想染指她,要不是看沐非语一脸的恶心样,张舒曼是绝不会放过过。将他往死里揍,让沐非语这个蠢男人知道女人的厉害。不是谁都那么好欺,想扑倒就扑倒。
犀利的眼刀带着凌厉的杀气,瞬间便将沐非语这个外强中干的软货秒杀。
“你,你给本公子等着,今天之耻,他日必当千百倍还。我们走,你会后悔的。”
连连倒退,不敢与张舒曼的目光对上。丢下一句狠话,没胆的转身狼狈逃了。至于随行的家丁,也纷纷挣扎着起身,追了上去。
“女、女侠饶命。”
见主子都不敌跑了,柴管家立时便吓的瘫在地上。完全没了前一刻嚣张的气势,惊恐的望着张舒曼,像条哈巴狗一样,卑微的求饶。
“滚,狗腿子一个,死了都嫌弄脏了老娘的脚。”
看着柴管家满脸是血,恶心巴啦的样子,张舒曼实在是没眼再看。这么人看着,也不能真的就要了柴管家的老命。张舒曼冷喝一声,松开脚,鄙夷的挑了挑眉。任由柴管家连滚再爬,跌跌撞撞,逃命似的跑出贺记药铺。
“好,真是大快人心,想不到张丫头本事不小。四、五个大男人,都轻轻松松一脚就给踹的爬不起来。那柴管家似乎是骨头都给伤着了,没有三五个月恐怕都别想再爬起来害人。”
看到沐非语带着一帮爪牙狼狈的跑了,未伤张舒曼一根毫毛。贺青山看的忍不住拍案叫绝,朗声哈哈大笑不止。
“张大夫不但医术妙手回春,就连武艺也是巾国不让须眉。”
“就是,这种金玉其中,败紊其内的花花大少,就该有人好好的教训一顿。”
张舒曼为汪河镇惩治了一方恶霸,在场的百姓,不无觉得胸口出了一口恶气。每个人都露出了笑脸,夸赞的话不绝于耳。望着张舒曼的目光,更是崇拜的就差没当神一样,一日三柱香跪拜。
每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都忘记了自身还病着。而且在场的患者,不少都是重症患者,都是收到风。知道贺记药铺里,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大夫,不管远近都是匆匆赶来,就是为了抱着一线希望。
贺青山不愧是见多识广的生意人,欢喜过后,很快又想到了事后沐非语的威胁。张舒曼家里无权无势,什么根基也没有,这点贺青山比谁都清楚。而沐家的大少,其父可是知府大人的嫡亲兄弟。
所以在镇里不管沐非语闹了多事的命案,祸害了多少个家庭。县令老爷都聪明的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收起笑容,贺青山有些担忧的提醒了句:“张丫头,那沐家少爷不简单,一般人就是连县令老爷也不敢轻易的招惹。据说知府大人,正是沐家老爷的亲兄弟。我怕沐少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要不,张丫头你去沐府跟沐老爷报备一声。沐老爷不是个不讲理的主,你跟沐老爷好好说道说道,或者这事还有转机。”
“贺叔不必担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怕了他一个半口气吊着的病公子,指不定哪天还没回过神就挂了。至于这沐老爷若真是贺叔说的那样明事,自家的儿子是怎么样的,想必心里有数。”
招惹了杀手盟的人,张舒曼可是天天背后锋芒,不敢有一丝的放松警惕。虱多不怕蚊子咬,张舒曼现在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是明着来,还是阴着来,见招折招就是。
实力见涨,张舒曼的自信也跟着上扬。眼中那自信的亮彩,让人为之倾倒。
“行,心里有数就好,贺叔相信你。不过若是有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一定跟要贺叔说一声。若是能帮的上的,贺叔是绝不会推辞。”
人才得之不易,贺青山见张舒曼坚持,也不勉强。点点头,浅笑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贺青山心里也清明,不管说不说,在别人眼中看来。他跟张舒曼就是在同一条船上,说开了让张舒曼这丫头记他一个好,对贺青山而言只有好处,没有什么坏处。
“谢贺叔。”
彼此会心一笑,就此将刚才的一出闹剧搁置一边。大家默契的重新排好队,一个接一个等着看诊。至于那些原本看着贺记药铺生意火红,想借机捞点油子,镇里专爱找茬的混子流氓。都被张舒曼狠辣的手段吓的不轻,收起了那点不该有的小心思。
聪明的打消了主意,夹紧尾巴做人。有了沐少作为领头羊,这些没有来的及出手的,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庆幸没来得及出手,不然,不敢相信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毕竟,沐少的身份摆在那,连沐少都敢动手。那么,轮到他们这些二流子,随便一脚给活活的踹死都没人给伸冤。无形中,张舒曼虽然得罪了沐非语这个辣手摧花的恶魔。但也解决了许多潜在的麻烦,也算是功过相抵。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最快。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又到了该解决肚子的时候。提前早早的关了铺子,贺青山领着张舒曼一同看房子。一共是找了三间,坪数都控制在一千坪内。
不得不说,这古代什么最好,就是土地不值钱。家家户户,哪怕是穷的叮铛响,家里有间房子,少说也得占上几百坪以上。几间房子,而且都带着小院,既可以让主人种种花草,也可以用来做些蔬菜或者是瓜果都行。
房子由于都是二手的,半新不旧,再重新修饰一翻便可拎东西入住。最重要的是,都不贵,而且便宜的让张舒曼听了都忍不住咋舌。
一间占地近千坪江南古宅式的房子,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还带着一个小花园,这等在现代而言,实属巨富级的豪宅。居然仅仅只需五百两银子便可,虽然是主家急售,但在张舒曼看来这价钱还是太夸张了些。
才五百两,简直是人参卖了白菜价。若是换成是现代,张舒曼恐怕就是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一定买的起。
“怎么了,张大夫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若是觉得不满意,我们可以再看看最后一间,虽然说可能小了些,不过胜在精致。”
作为中介的是个能说会道的牙婆,知道买房的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在知道了张舒曼的身份后,牙婆可是一点小看的心思都没有,反正尊敬的很。无怪乎牙婆势利,而是牙婆这个身份低微,跟救死扶伤的大夫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再者以后都是一个镇里的人,吃五谷杂粮的,哪有不生病的道理。万一哪天病倒了,认识一个有本事的大夫,到时那可就是救命的事。眼利的眼睛察觉到张舒曼眼中的异样,牙婆误以为张舒曼不满意。也不见生气,反而笑盈盈的询问。
“不用了,就这套便可,楚婆婆除了交纳房款,其他手续怎么办理。”
五百两的价格已经是卖了贺叔的面子,才得的最低价。张舒曼自然是不会傻打贺叔的脸面,再去进一步的讨价还价。既然满意,张舒曼也懒的再去跑一趟。千金难买心头好,立刻便点头应下。
“张大夫真是说笑了,只要确定下来,交了银子。剩下的事,楚婆婆自然会帮张大夫给跑全了,张大夫稍等几天,便可将拿到新的房契跟地契。介时,张大夫便是这房子名正言顺的主人。”
张舒曼眼中的尊重,并无半点自傲,看不起牙婆卑劣的身份。说话也是客客气气,让楚牙婆很是受用,见张舒曼是真的喜欢想要订下。不用贺青山提醒,楚牙婆二话不说,便拍胸脯将剩下的事主动全包了。
见人三分笑,胖胖的脸,随着欢心的笑,顿时眯的像的粘在了一起。让人看着颇有喜感,能说会道,并不让人感觉反感。
“原来是这样,那后面的事就麻烦楚婆婆了。这里正好有五百两银票,另外这些碎银就当是楚婆婆跑腿的辛苦费,希望楚婆婆别嫌弃。”
做人就要上道,即便这是楚牙婆好心,或者本是楚牙婆的工作。不过要想马儿跑的快,办事尽心尽力,最好的就是给予一定的好处。
不管到了哪里,都是人情社会,张舒曼做事并不迂腐。这点规矩还是懂的,不用谁来提醒,聪明的额外多给了楚牙婆五两银子作为小费。瞅见楚牙婆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脸,张舒曼与贺青山相视一眼,双双会心的一笑。
见钱眼开,这是做牙婆的基本功。见到银票,还有亮闪闪的银子,楚牙婆登时眼珠子都差点瞪直了。
没有傻的推拒,楚牙婆爽快的将银子以及银票严严实实的收好。冲着张舒曼笑眯眯的直点头,乐呵的夸赞。
“好好好,张大夫年纪轻轻懂做人,将来定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放心,这事包在楚婆婆身上,定给张大夫办的漂漂亮亮的。对了,张大夫既然是买了院子,还要不要再买几个伺候的丫环婆子。楚婆婆手下有几个不错的人选,手巧懂事,做饭也不错,听说还是大宅院里做过。懂规矩,不用再另外调教。若是需要,楚婆婆给你留着以后使唤。”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收了张舒曼的银子,楚牙婆办事自然也给力,设身处地的为张舒曼着想。做牙婆除了给官府倒卖房屋,还包括有卖买官奴跟私奴。未等张舒曼开口,主动的询问张舒曼可能的需要。将自己手头上的货源说了出来,询问张舒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