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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总觉得哥哥似乎瞒了她什么。
程安勋抿了抿唇角,没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妹妹解释,这两年,仿佛程安安把一切都放下了,她醒来之后没有问宫欧的事情。
连一个字都没有,可是他知道,妹妹的心结很大,当年孩子难产而亡时,她已经彻彻底底心灰意冷了,孩子的死带走了她对宫欧所有的感情。
哪怕是恨,或者爱,都没了。
可他同样也记得,程安安那段时间的精神状态确实出了问题,她有一年的时间必须有心理医生辅导才能让自己跟正常人一样。
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表现的很正常,跟着john酿酒,种葡萄树,甚至开酒庄,仿佛这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还是当年在加拿大那个声名远扬的交际花。
可谁都知道,她变了,真的变了,以前程安安处事圆滑,现在处事近乎严荷到不近人情。
他怕她再伪装,装作他们期盼她想活成的模样,而他更是日日夜夜的担心,不敢让她去太远的地方,有程吾心在,总是好的。
“小宝,不是不行,而是这段时间有危险,你最好哪儿也不要去。”程安勋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没有离开她的脸蛋儿。
程安安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是不是他知道我还活着?”
兄妹两个的对话闹得john一头雾水,他望了望这两人,最后目光落在程安安身上,她真是一个美丽的不多见的东方女孩,气质神韵迷人至极,只是那双眼睛里明明藏着阳光,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她眼底坠落了。
眼睛依旧漂亮,她依旧笑,却浑身上下仿佛没有开心的味道。
“安勋,是不是有什么麻烦?”john关切的问了一句,对于眼下的情况他实在不知,倒是程吾心好心跟他解释了一句:“他是怕有人知道了小宝还活着的消息。”
程安勋瞪了他一眼,倒是程安安笑了一下:“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什么意思?”似乎对程安安的这句话有点儿消化不了一样,程安勋拧着眉问了一句,当年程安安的死是他单方面下的决定,她醒来之后并没有有任何意见,似乎就随着他的意思留在了法国,而后,就这么一直呆了下去。
可是他太清楚,这个妹妹就是一根筋的主儿,他当年很想让人洗掉她的记忆,可是又怕程安安已经没了一段记忆,若是再洗掉一段,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
当年程安安难产,对她的身体来说是一个极为严重的耗损,他差点以为她活不下去,如果不是张岩给她输了那么多血,她可能真的不在了。
想到张岩,他眸光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听程安安淡淡的开腔,声音无波无动像是搅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哥,你想多了,哪怕他知道了我还活着,又能怎么样?”
他跟她,已经过去了。
从孩子没了那一刻,从黎晚和自尽那一刻,已经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如果他知道你还在,依着他的性子,你以为他会让你安全无虞的呆在法国?”宫欧这两年的性子他是清楚的,所以他比谁都明白,那个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而余生,他只想让小宝安好,其他什么他都顾不了了。
程安安又是淡淡一牵唇,眸光里没有任何涌动,似乎对她来说,那些曾经的恩恩怨怨已经化作了虚无,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得看起来……好一些。
“于我而言,他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你又何必花费心思让他不要找到我,就算有朝一日他找到了我,我跟他也已经是过去式了。”程安安的语气听起来很漠然。
这种漠然冷到了骨子里,而一旁的john总算听出了所以然来,他知道程安安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没有故事的女人,眼神不会那般沉静,睿智。
他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让小宝躲在这里,难道是怕那个人找到?”
程安勋没说话,倒是程吾心看着他,突然开腔:“怎么,john,你有何高见?”
男人的目光里似乎透露了一丝兴味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程吾心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看似如同闲云野鹤一般的john,身份其实并不简单。
他可是法国最为著名的红酒世家,卡佩家族吉尔斯公爵的小公子。
卡佩家庭在法国算是权倾一时的贵族之家,备受法国总统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