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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撕开了所有的伪装，郁川似乎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你是不是根本不傻。”他语气很轻，带着试探。
郁宁笑着点头“很奇怪吗？我傻不傻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我不傻的话，你就不会把我从二楼的楼梯上推下去了对吗？”
郁川猛地站起来，他像是被戳破了隐瞒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但却并没有恼羞成怒，因为他没有资格，从头到尾只有他欠郁宁的。
郁宁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不求你原谅，但是你能不能放过......”那个名字他没有说出口。
小时候的记忆涌上来，郁川像是个溺水的人摁着自己的脖子跌倒在地上。
郁宁看着他发疯，只是笑了笑“郁川，我可以原谅你，但是小时候我摔的很疼。”
卧室的门被打开，两个人一起出来。
郁川走到楼梯口，面对着郁宁倒下去。
被推下去和自己倒下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后者恐惧感会更强一些。
郁宁看着他从楼梯上摔下去，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听到楼下郁夫人尖利的嗓音，脸上的淡然被惊恐替代。
动作缓慢的从楼梯上下来，路过郁川的时候甚至没有分去半点目光。
他走到季朝珩身边，寻求安慰似的环着他的腰。
“先生，宁宁有点怕。”
他看着眼前的郁夫人，女人脸上再不复一开始的淡然。
郁宁不知道季朝珩和她说了什么，还是郁川从楼上滚下来让她这样歇斯底里。
“乖，一会儿我们就走。”
季朝珩轻轻揽着郁宁的腰，然后走到郁夫人身边“我刚才说的话，不是让你考虑，你没有别的选择，从今以后郁宁和你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郁宁低头看向季朝珩的左手，红色的本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拿到了，里面还夹着郁宁的身份证。
那些原本盘踞在他心底灼热的恨意，在此刻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管是郁宁的执念，还是他的，在这一刻都算有了一个了结。
郁夫人从头到尾对他都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所以季朝珩几乎彻底毁了郁家的基业。
郁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反正那一晚郁夫人像是疯了一样。
在看到季朝珩抱着他的时候，试图扑过来打他，但是被郁川拦住了。
这场闹剧并没有发展到郁宁想象的那种程度。
不算平淡却也没有那么激烈的冲突，直到坐上回去的车，郁宁还有点没缓过神。
季朝珩将他的身份证放在手里，指腹在照片上反复的摩擦着。
“这个是什么时候拍的？”
郁宁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人青涩又漂亮，眼中的清澈与单纯是伪装达不到的效果。
郁宁清楚这就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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