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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三个人分开关押,那灯泡对着脸照,安排专门24小时轮班,怎么热闹怎么来,就是不准睡觉!对了,必要的时候在他们面前试着提一提,玄洋社、黑龙会,这三个矮矬子来头不会笑。”
响起平行历史上,日本对于中国的渗透,胡瑞不寒而栗,阴森森的支招。
三娘古怪的看了一眼胡大帅,随后转身离去,依言照办。
“这次反击作战,咱们第四师共计投入两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总兵力约六千人。按照大帅指定的作战计划,共计分为两部分。强攻与迂回包抄结合,首先,第三团在炮火掩护下率先从正面对北洋军第十一混成协张敬尧部队发起进攻。随后,第二团从侧翼迂回,从侧后方截断第十一混成协的退路,最后两面夹击,全歼这个混成协!目前我们的侦察兵已经探明了北洋军的火力配置、驻地和炮兵阵地的所在。第十一混成协下辖的两个步兵团,吴金彪所部在锅底山夜战中损失近五百人,元气大伤,使其极为低落,已经被李纯调到了阵地后方,作为预备队。摆在正面的就是张敬尧部的一个团,今天门贡仙女山的就是他们!”
王大彪兴奋的锤着沙盘,简略的介绍道。
“大彪,事关仙女山上的湘军兄弟,是不是提前联系一下?一个团对一个团,虽然们装备和人数上都占优势,但是夜战讲究的是近战、快战,咱们的火力优势难以发挥。是不是联系一下,把侧翼迂回的人物交给湘军,把咱们手里的两个团集中起来,用于正面。”
师指导委员皱着眉头,看着参谋部起草的作战方案,试探着建议道。
“nnd,这法子我上报计划的时候就给大帅提过,但是给汇聚了!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有啥难言之隐,得得得,不提也罢!咱们挺大帅得没错!再说了,守仙女山的湘军一共就一个协,打到现在估计也就剩下一千出头,还能剩下多少战斗力?!夜战,估计他们也没玩过!”
提到联络友军的问题,王大彪也是满肚子的一伙,当着一干下属的面,点上一根烟,耐心的解释道。
当晚十二时三十分,炮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战场沉寂了下来。无论是北洋军还是湘军,都在包扎伤口,吃饭休息。
“射击诸元装定完毕!”
“全团三发急速射,预备,放!”
黑暗中,整装完毕的安徽军参战各部,悄悄的隐蔽运动到指定的待机位置。随着最后的校准结束,一个75毫米斯柯达山炮团54门火炮在同一时间内,打出了一轮齐射,炮火的火光直接照亮了大半个阵地。
“轰、轰、轰。。。。”
黑暗之中,呼啸着的炮弹如同一列列驶过山岗的列车,直接撕开了黑色的夜幕,带着炫目的闪光炸响在指定的目标上。
“哪里打炮?!”
张敬尧被炮弹爆炸的震动直接给从床上掀了下来,揉着酸痛的腰,黑灯瞎火中,手忙脚乱的翻找着裤子。
今天下面送来的这个窑姐,床上功夫很是了得,勾的花丛老手张敬尧都差点败下阵来,一直耕耘到趴在女人白花花的肚皮上睡着了才算完。
“大人,夜袭!夜袭!”
亲兵满头是血的冲进来,大声呼喊道。
“老子又不傻,知道是夜袭!哪里打的炮?!快把各营的营官集合起来!不对,这。。。。”
张敬尧骂到一半突然打住了,支楞起耳朵来仔细的停了一下炮声,随后脸色一阵惨白。
从炮声上看,这至少是一个协以上的炮兵!而且装备的都是最新式的快炮!
“狗日的,吴瞎子没说谎!快,集合各营的营官,咱们赶紧撤!”
张敬尧在亲兵的帮助下手忙脚乱的套上靴子,顾不上床上杀猪一样嚎叫着的女人,大骂着冲了出去。
“革命军,上刺刀!安徽革命军万岁!胡大帅万岁!”
待机的阵地上,第三团团长端起斯登冲锋枪,率先跳出了战壕,大喊着冲了出去。
“安徽革命军万岁!胡大帅万岁!”
被感染的官兵,等着充血的眼睛,激动的大吼着,随即也跟着冲了出去。
将有必死心,士无偷生意。团长带头冲锋,冲在了最前面,剩下的官兵自然就不必说了。开展知识,军官靠前指挥、冲锋在前,一直都是安徽军独有的传统。特别是像整编第四师这样新兵较多的部队,效果和作用格外的明显。夜色下,上了刺刀的毛瑟98步枪修长的枪声在黑暗中若影若现,明晃晃的刺刀跟随着它们的主人一起,怒吼着冲向了敌人,炮弹在前方炸开,开辟了冲锋的道路。巨大的爆炸声在耳边回响,这支新兵占了大头的部队中,却罕见的没有人退缩,冲锋的队伍如同潮水一般吞噬一切障碍,朝着前方冲去。
“快,不想撂在这的,都赶紧的!”
张敬尧赤着上身,挥舞着勃朗宁手枪,大声的吼道,身边失魂落魄的士兵再也没了建制,玩命的四处奔逃,没人有时间呼应他们的这位团长。
“大人,这炮打得也太邪门了!听这声音至少有一个协,七十多门啊!”
一个营官狼狈的凑到张敬尧身边,哭丧这嘀咕道。
斯柯达山炮每分钟超过15发的射速,置身于炮火下的这位营官产生了误判。
“咱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吴瞎子没说谎!nnd,能动用一个炮兵协的主,玩几挺马克沁又算什么!”
张敬尧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剩下的人马,脸抽抽着回答道。
“大人小心!”
说话间,身后一个忠心的亲兵大喊着直接把张敬尧扑倒在地。
“轰!”
巨响过后,躲过一劫的张敬尧,吐掉嘴里的土渣子,骂骂咧咧的推开身上的亲兵爬起来,只看见刚才和他说话的营官已经不见了。原来他站着的地方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红黑色的血肉夹杂着蓝灰色的军装碎片,应和这地上一滩浓黑的血迹,证明刚才这个人存在过。
“邪了门了!这炮怎么净追着咱爷们打啊!”
一个来自天津卫的士兵,顾不上地上的步枪,嚎哭着骂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打了小半辈子仗的张敬尧立马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全身冰冷的如坠冰窟。
“炮火延伸!”
三轮骑射过后,炮兵团立马开始炮火延伸,每分钟超过十五发的射速以及一万两千多米的射程,让置身于其炮火下的张敬尧所部如坠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