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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年之内,你对我总得有个称呼吧?!”
抽回手,苏紫衣忽略了他眼里的失落,起身走向床榻:“你晚上睡哪?”说完顿足,转头看向段凛澈,眼神里的冷锐直接告诉段凛澈,你最好别想着要留下来。
段凛澈用力点头,直接肯定了她的猜测,随即站起来先一步走到床榻前,翻身躺下,枕臂惬意的倚在龙凤榻上,双脚交叠,微眯着凤眸看着站在床榻边的苏紫衣:“至少今天我必须睡在这!”
“好!”苏紫衣突然痛快的应声道,随即摘下凤冠,散开了发髻:“这次的迷药,你的人如果能帮你解开,我就让你安稳的睡在这个床上!”
自上次他那么短的时间就从自己的迷药中醒来,苏紫衣便知道段凛澈背后一定也有一个制药高手,做出来的解药能抵制自己的迷药。
苏紫衣将发髻捋到身前,眸子闪着如繁星般璀璨的自信光彩,直接坐在了段凛澈身侧:“今天的迷药是我为段寒扉特制的,算你有缘,就替他享用了吧!”
不知道宏绪皇帝是否真能计划顺利的将自己带走,苏紫衣也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段凛澈仰头笑看着坐在自己身侧,散着发髻带着妩媚的苏紫衣,段凛澈眼里的宠溺满溢,知道苏紫衣既然这么开口,就必然有让自己昏迷的把握,干脆也不躲,直接伸手撩起苏紫衣的发丝,送至鼻下深深的嗅着,眼神依旧含笑的欣赏着苏紫衣眼里的潋滟光彩,这样的苏紫衣,才是真正的苏紫衣!张狂、自信,眼里在算计自己时特有的、毫不掩饰的兴奋,似将全身都瞬间点亮,散发着几近致命的诱惑力,至少对自己而言是如此的!所以每次苏紫衣算计自己时,自己从不躲避。
只片刻功夫,段凛澈的手臂突然滑落,身上的意识极为清醒,但每一个部位都不听指挥。
苏紫衣惬意的将段凛澈的手臂抬高,又松手任它垂落在床榻边晃荡:“怎么样?全身意识清楚,却没有任何感觉是吧?”
苏紫衣问时,双眸弯成月牙,眼神里的阴冷因笑意的润染,使得星眸亮的慎人,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带着一份狠决,就是这份狠决,在貌美如花的小脸上添了一笔性格,成就了苏紫衣独特的潋滟风华。
苏紫衣自怀里抽出一把薄片般的柳叶刀,将刀轻轻的划在段凛澈的手指上,随即带出一道血迹,声音轻柔的问道:“是不是感觉不到一丁点疼?原来你大夏朝皇室子弟自小就受抵抗迷药的训练,加之你的人给你研制的解药,难怪几次都未达到迷药该有的效果。不过没关系,今天这种迷药,是我特地为你们皇室子弟研制的!”
苏紫衣说完轻声一笑,举起手中的薄薄的柳叶刀问道:“知道这刀是干什么用的吗?”声音柔然细滑。
段凛澈张了张嘴,舌头虽有点木,却不影响说话:“这样的刀,通常都作为暗器使用!”
“那是对你们会武功的人而言的!”苏紫衣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神里的笑意中依旧掺杂着阴冷:“在我手里,它还有另一个功能,就是帮你成为--‘太监’!”
苏紫衣说完仔细的扑捉着段凛澈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却发现他只是一愣,便再没了反应:“怎么?不信吗?!”
苏紫衣问完,直接挑起手中的刀子,割断了段凛澈红色登科服上的衣结,将段凛澈的衣服三两下都拉开。
烛光下,段凛澈的胸膛线条极为刚硬,麦色的肌肤随着呼吸泛着健康的光泽,融合着弹性和力度的窄腰,将身体的比例完美的分割,大腿光滑而结实,英挺而坚实的身材直接裸露了出来。
苏紫衣脸微微红了红,眼神却依旧冰冷,手中的刀缓缓的插入他腿缝,随即轻轻一抽,血便冒了出来,苏紫衣翻手一转,将刀上挑起的一小段肉送到段凛澈面前,血随即滴答在段凛澈脸上。
随着血液滴落的‘嘀嗒’声,逐渐在段凛澈脸上流出一道血痕!
苏紫衣躬身凑近段凛澈有些苍白的脸,侧过视线看向刀上的男性之物,低声咬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熟悉?它跟了你这么些年,你却用它害了我?!这第一刀,就是为了我失去的报仇!”
苏紫衣反手将刀上的一截血肉抬手甩掉,随即转手下去,又是一截滴血的肉:“这一刀,是为了我的武功!我不用你还给我,你现在也没机会还给我了!”
“段凛澈,如果你告诉我,我身边除了童茵和花嬷嬷,你还安插了谁,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一截!”苏紫衣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段凛澈,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的反应也太冷静了些,难道他发现了?不应该呀!“留下一截,虽不能行事,但至少能解手!怎么样?”
在苏紫衣以为段凛澈不会开口时,段凛澈突然开口道:“童茵给了你,就是你的!今天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花嬷嬷是我母妃的人,今天之后也会是你的人!”,
苏紫衣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心中一笑,原来他不是不害怕呀!“她们现在在哪?”对于童茵,苏紫衣相信她如今是忠于自己的!
“应该在段寒扉府上,吃点苦头是难免的,但段寒扉不会将她们怎么样,明天我会把她们带回来!”段凛澈仍旧闭着眼睛,全身都不能动弹,嘴角却隐隐勾着一份无奈。
“好吧!”苏紫衣低头看着段凛澈血肉模糊的腿缝处,低声冷冷的一笑:“我们之间的仇,算是两清了!”
段凛澈身不能动,只在第一刀之后便闭上了眼,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此刻更是不再开口。
苏紫衣仍下手中满是鲜血的刀,伸手将段凛澈用力从床榻上拽了下来,拖到地中后,苏紫衣自段凛澈身上跨过,走到床榻前,动作优雅的脱下霞帔,穿着中衣钻入了龙凤被内,选了个合适的姿势,片刻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苏紫衣睁开眼睛便看见段凛澈依旧穿着那身碎布般的衣服,跨腿坐在床榻边,低头正看着跨间。
苏紫衣慵懒的伸了伸腰,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不影响自己的好心情:“怎么?庆幸吗?!”
段凛澈转头看向半支着身子的苏紫衣,她的发髻凌乱、星眸朦胧,半卧的姿势带着份撩人的妖魅,段凛澈快速的转开视线:“庆幸它还在吗?”
“当然!”苏紫衣缩腿跪坐了起来:“本郡主一早晨给了你这么大的惊喜,你不该庆幸吗?”
段凛澈撇了撇嘴,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如果不是在第一刀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截肉是早就凝血的死肉沾的新血,如果不是确信苏紫衣的性格绝不会做出损人害己的事,昨晚那一场戏,绝对会让自己终身不举!估计是个男人都会爆掉!
段凛澈仍旧低着头,声音低沉的问道:“郡主昨个费尽心机演的一场大戏,是为了让我不能行人事的吗?”
苏紫衣眼里挑起一丝赞叹,段凛澈在朝中不乏拥护者,身后又有永安侯府的支持,又没有子嗣,如果自己真将他阉了,估计永安侯不将自己大卸八块都不足以卸心头之恨的,自己是想找事,但不是想找死!“昨天这场戏,本来是想在抢亲计划有变时,演给段寒扉的,是六皇子你死乞白赖的揽到自己身上的!”
苏紫衣原本的计划是为了防备段寒扉的,毕竟段寒扉为了顺宏绪皇帝的意思,目前是不会钠其他的侧妃了,以段寒扉的野心,为了有利于储君争夺,就算自己再不入他段寒扉的眼,他也未必不会想在自己身上要个嫡子,昨天这场戏,如果是演在段寒扉身上,他就算不会就此不举,也必然对和自己同房产生阴影,作为一个男人,通过这场戏,见到自己就软趴趴的可能性最大,最好的情况是见到自己就作呕,无论是那种情况,对苏紫衣而言都是乐见其成的!
“所以--,苏紫衣郡主,本皇子不是段寒扉!抗击力强着呢!”段凛澈随即抬头,贼贼一笑,凤眸中闪着邪气,在苏紫衣暗叫不妙之时,翻身将苏紫衣压在了床榻上--
英挺裸露的身子密密实实的贴在苏紫衣曼妙的娇躯上,几乎将整个重量都落在苏紫衣身上,自然的也让苏紫衣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抗击力,那里--,绝对的--蓬勃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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