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迟疑道。
    “寨民们都说芍药不但人长得漂亮,歌唱得好,人还十分地善良和气吧?”
    宁知章补充道。
    “是啊,难不成是全寨的寨民都在说慌不成?”
    汝嫣问道。
    “寨民没有说慌,但是我也没有说谎!”
    宁知章回答。
    “您这又是何意?”
    玉恒追问。
    “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说的确实是实话,芍药就是这么一个有心机的女人,在府里任性刁钻,飞扬跋扈,鸡飞狗跳。
    但是,一出去,便装做落落大方,贤良淑德,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还时不时地把自己弄伤,然后回娘家说是我们欺负她。
    涛儿他娘在生涛儿的时候便过世了,我也未再继弦。
    我宁知章再怎么不堪,也不会欺负一介女流之辈。
    我娘她老人家又信佛,以慈悲为怀,断不会做这种事,涛儿心善,锦绣端庄,他们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芍药就是这样的人,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但是我府上的人都是见过她的厉害的,她不孝便罢了,还这样地装,坏我宁家的名声,就冲这一点,我就得教训她一顿!”
    “恕我直言,宁老爷,您既是这样地不满意芍药,您大可让宁公子一纸休书休了她便是,如何要闹得这般模样?”
    玉恒问道。
    “唉,我又何偿不想让涛儿休了这刁妇,可是,不能休啊!”
    宁知章无奈地叹气道。
    “这又是为何?”
    汝嫣问道。
    “芍药是这一世的花王,传说花王是花神转世,如果休了芍药,花王寨的人势必会认为是我们宁家惹怒了花神,花神不再庇佑花王寨,以后,但凡是哪家正常的生老病死折了个人,又或者是被天上的鹰,山中的狼叼去个牲口都会怪罪到我们宁家人头上的!”
    “那你们又是如何认定芍药是这一世的花王的呢?”
    玉恒好奇地问道。
    “花王的选定,是当前一世的花王在弥留之际,由寨中的祭师把寨中的孕期女人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等等写成一张张签,再由花王抽取,抽中哪个便是哪个!”
    宁知章回答。
    “这也太不靠谱了吧,如果抽中的妇人诞下的是男孩呢,又或者诞下的是死婴呢?”
    玉恒问。
    “那就由祭师代过世的花王再行抽取,直到抽出健康成活的女婴为止!”
    “那如果被抽中的妇人诞下的是两个女婴呢,又如何判定哪个才是花王?”
    汝嫣问道。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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