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家丁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
    宁知章急切地问道。
    “老爷,候进候总管在公知台,当着全寨老少的面说您……”
    ,那家丁的话有些吞吞吐吐。
    “候进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他说我什么了?”
    宁知章问。
    “候总管说是您指使他去绑架少夫人,然后,那些人还说要派人来抓您,把您带到公知台去!”
    宁知章思虑了片刻说:“你马上带些人去公知台,说候进是赌钱输了,偷府里的钱,被我抓住了罚了他,他便怀恨在心,诬陷我。
    对了,把赌坊放钱的二麻子叫上!”
    “是,老爷!”
    那家丁听了宁知章的话转身要走。
    “等一下,你拿些银钱,去买下候进那贪钱如命的兄弟候远的嘴,让他也去做证人!”
    “明白,老爷,我这就去办!”
    那家丁说完便退下了。
    却又是不到半个时辰,又有探情况的家丁回来了。
    “怎么样?”
    宁知章问。
    “二麻子与候远做证,他们不告您了,只是将候进收押了!”
    那家丁回答。
    宁知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当来了个阎王爷呢,原来也只是个小鬼,哼,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又有家丁焦急地走进来禀报:“老爷,他们怀疑是少爷绑架了少夫人了!”
    “这又是为何?”
    “以前被开除的那个丫鬟丁香站出来做证说,在花王大会结束的时候,她亲眼看见少爷与少夫人吵得很凶,少爷骂少夫人阴晴不定是个疯女人,还说让少夫人永远也不要在他眼前出现了!”
    “哼,不过是故伎重演罢了,你去告诉少爷,让他不要出现在公知台,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好了,我倒是想和他们好好玩玩了!”
    话未落音,又有一家丁闯了进来,由于走得急,过门槛时没注意,一跤便摔在了地上。
    “冒冒失失,站起来,好好说!”
    “老爷,少爷去了公知台了,而且还承认自己在花王大会后与少夫人吵架的事!”
    “什么,你们没有告诉少爷叫他不要去吗?”
    “讲了,但是少爷他说……他说,有些事躲也不是办法,总该是要去面对解决的!”
    宁知章听这话怎么就觉得无比地耳熟,一想原来是昨天那姓玉的公子也对他讲过同样的话。
    “这个傻孩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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