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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杨大山夫妇和张金华外,还多了四名中年男子,他们都是村里与杨大山关系密的邻居,听闻杨家之事后亦愤愤不平,纷纷请求过来帮忙。此时,只见院中央摆放着一张用红布铺盖着的桌子,桌子中间放有一香炉,香烟不断袅袅向上飘散,香炉前整齐排列着两行倒满茶酒的杯子,两侧并列着形形色色法器,有符章;铜钱剑;桃木锏;三牲;水果……一应俱全。
“大哥,村民都通知好了吧?”张金华对着站在身旁的杨大山问道。
杨大山闻言谨慎的回道:“放心,都安排妥当了,我已通知他们,夜不外出,不管是看到什么还是听到什么都不用管”
“那就好,我们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叫大伙来这里吧,我有话要说”
“好”杨大山回答后转身对着院子内的众人喊道:“各位来这里一下”
不久,大家就应声而来聚在一块,张金华面带微笑的扫了大家一眼,当看到杨天昊拉着他的母亲也跟着过来的时候,眼神一顿,看了看凌言雯后又把目光转移到杨大山,杨大山心领神会地看向他的妻子然后温柔的说道:“咳咳,言雯啊,你带小昊回避一下吧”
凌言雯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考虑不周,不该带孩子一同过来,向张金华投去感激的目光,正准备把杨天昊带走。
“娘,我不走,我也和你们在一起”杨天昊喋道
“小昊乖,跟娘回房去”凌言雯摸了下杨天昊的小脑袋说完后正准备把他抱走。
“爹,娘我真不想走,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也知道你们做什么,我每一次生病了,她们都来我们家门口对着我招手,天一亮他们就会走,我还知道他们不是人,我已经不害怕了”杨天昊看了看自己的父母说道。
这话一出引起了骚动,大家神情各异,有惊愕,有意外,有恐惧同时看向杨天昊,特别是那四名中年男子,内心更加肯定此事非同小可。
杨大山夫妇瞪大双眼说不出一个字了,最后还是杨大山快步走到杨天昊身前蹲下来半抱着他急切的说道;“你……你说什么?小昊说清楚点,什么她们?你看到过什么?为什么不和爹说?”
杨大山一连串的问题还没等到自己的孩子作答,就听到张金华语气平稳的传来,“大哥,还是让我来问吧”
“好吧”杨大山说完就松开了抱着杨天昊的手。
“小昊,义父有话问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张金华和蔼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看见的?都看见些什么?”
杨天昊回忆了下,天真的说道“回义父话,具体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看到的,那姐姐我看到过两次,从那以后每一次喝符水的当天晚上都有很多狗在门口”
张金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姐姐是否身穿白衣,长发及腰,手里常拿着一水瓶?”
“对!对!义父是怎么知道的?”杨天昊像似遇到有共同兴趣的玩伴一样,关系一下拉近很多。
张金华看到自己的义子天真烂漫,心情也轻松了很多,心里感叹“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小昊,你当真不害怕吗?”张金华说道
“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我更害怕爹娘担心,所以我一直没说这事”杨天昊说完还偷偷的瞄了下他的父母。
“哈哈哈哈,很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智,虎父无犬子呀”张金华看了看杨大山笑道,在场的都知道这话明显就是对杨大山说的。
“既然这样我就斗胆做一会主,让你在这里与我们共同进退,大哥你看如何?”张金华豪气的说完后看了下杨大山夫妇。
杨大山此时的内心也翻起大浪,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心里还藏有这样的秘密,见到自己的贤弟都发话了,点头以示答应。
凌言雯内心喜忧参半,半哭半笑的走到杨天昊身边“你这孩子呀!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后有什么要和娘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