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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有成绩手腕不强硬，是不能让mL的股东心服口服的。
明芳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旁边看着她。
还有......替barry和谢修成瞒住她。
晚上挂完点滴之后，顾婉凝便回训练基地了。
明芳本来想着在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的，不过顾婉凝自然是不愿的。
她现在身上有三个节目，其中一个还是c位，不能辜负洛初老师的期望。
所以第二日的顾婉凝，虽然脸色憔悴了不少。
但是状态却一如既往的稳。
不过好在，她在公共授课当中表现良好，免去了基础乐理知识教学和舞蹈授课。
一心一意的钻研到了自己的魅力舞台上面。
“柯柯，你说这爱情是怎么会样的呢？？”
柯旋愣住了，没想过顾婉凝会问这个。
“怎么？想谈恋爱？”语气虽然轻浮，却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我只是唱那个歌词很难受，你说为什么明明深爱着对方却要说出伤人的话，为什么相爱的人却走不到最后呢？？”
柯旋还没说话，许知意倒是坐到旁边来了。
“其实说出伤人的话不一定是不够爱她，相反，有一种爱叫放手。
我前段时间追过一部剧，男主家里破产了，他不想要让女主陪她吃苦。
所以哪怕用尽伤人的话，哪怕明知道那个女的有多难受，都会推开。”
顾婉凝低下头，“可是，放手的爱真的是成全吗？肆无忌惮说出伤人的话伤人还是伤己呢？”
柯旋点了点头 ，赞同道 。
“其实很多情侣吵架，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更在乎对方，更爱对方。
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往往变成了宣泄不满。
对方越不想听什么，越说什么！原本想证明的是爱，却变成证明被伤害！”
季书禾此时察觉到了什么，耐心坐到顾婉凝旁边。
“婉凝，是不是你练习出了什么瓶颈啊？可以和我们说一说吗？”
顾婉凝将手上的歌词本交给他们。
“我总是唱到那一句‘用尽伤人的话去说......’就唱不下去，喉咙仿佛被噎住一样难受。”
顾婉凝甚至没有说出来，其实她唱到这里甚至有时候会动情落泪。
之前从来没有唱过苦情歌的她，第一次就受尽了华语伤心情歌的摧残。
彻底emo了......
几人闻言，都不再言语，只是一脸心疼的看着顾婉凝。
确实，她的歌曲共情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每一次都能把观众带进去。
可是这样，对于唱歌者本人的她而言，却不是一件好事。
“婉凝，这就是一次舞台，一首歌，你别太......”柯旋话还没说完，顾婉凝就接着说道。
“我也知道，可是我每一次调整都调整不好，我知道我挺没用的，不用安慰我了。”
女孩整个人宛如蔫了的气球一般，委屈的抱住自己的膝盖。
几人面面相觑，还想着说什么，门口，陆星湛打断了她们。
“顾婉凝，十分钟后去录音室。”
陆星湛？
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们怎么完全没有察觉呢？
那刚刚她们的对话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