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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岸。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那桌子的边沿,指甲都扣了进气,剥下不少的碎屑来。
“啊!”她尖叫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叶秉兆俯身,将她的尖叫闷在嘴里,夏瑾像是找到了救星,松开了抓着桌子的手,改而抱住他的脖子,搁在他肩膀上的腿也滑了下来,缠在了他的腰际。
叶秉兆放开她的绵软,大掌扣上了她的双腿,将她们掰得开,方便自己进出。
“瑾,我快要到了……”他红了眼睛,觉得自己是一个骑在千里马上的送信人,在黑夜中奔驰,身下的马儿翻腾得厉害,速度越来越快。眼前有一晃而过的高越山峦,有花开遍地的草原,也有淙淙而过的小河,他的耳边呼啸着风声……骤然间,马儿抬起前蹄在空中踢腿翻腾,一声长长的嘶鸣,眼前一轮红日破开黑暗,射出了万道的金光,将他身上披上了一层霞彩……
夏瑾剧烈晃动的头在身上的人停下后,也终于停止了摇晃,深深喘着气息。她在激烈中流了满脸的泪,眼里满是爆开的烟花,一颗一颗,转瞬即逝,又有接连不断的烟花爆开,周而复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得战栗着,松开了的腿无力得垂在桌子边沿,动都动不了。
叶秉兆怕压伤了她,在缓过了气息后从她身上起来。下面被堵住的洞口随着他的抽离,像是溃了的堤坝,一下子淌出许多水流来。乳/白的液体像极了起初倒在夏瑾身上的牛奶,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两人酿出的“酒”香味道。
叶秉兆屈起手指,在桃源口沾了一点伸到夏瑾的眼前看。他的气息不稳,脸上带着欢愉:“瑾……看,我们这么努力……”他的话说的不完整,可是那表情,像是努力耕耘等着收货的农夫。
夏瑾迷蒙的眼看到他手指上半透明的奶白,脸涨得通红,赶紧闭上了眼,没好意思再看。这个男人为了让她放松,无所不用其极。谁能想到在人前冷冰冰的人,在人后,会变得这般厚脸皮?
她懂他的意思,这么的努力,会有孩子在里面生根发芽吧……可是……她心里在叹息。她不会将她的决定说出来令他失望,有些事情,她只好瞒着他去做了。
叶秉兆抽了面纸,轻柔得给她擦拭完后才给自己弄。夏瑾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来吧。”她低声道,从桌子上支起身来,接过他手中的面纸,亲自给他侍弄。她只是想着这么久的运动,他会累,而她作为他的女人,在他给予充分的关怀之后,也要给以一样的回报。
这么高傲的他,给她做着最卑微的事情,她心中的感动永远都不会消失。正是因为这样,才令她舍不得离开他啊……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是低头看着夏瑾手中握着他的东西,他就又有了感觉,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自己在她的身体里面冲锋陷阵的画面。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冒火的眼盯着夏瑾胸前微微晃动的山峰,像是一头饿狼。
夏瑾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不知叶秉兆的想法,但当她手中的圆柱在她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勃/起,变圆变粗变烫,她吓了一跳,马上松了手,一抬头,刚好撞进他火热的眼中。他黝黑的眼底深处,熄灭了的火堆重新熊熊燃烧,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我,我累了……”夏瑾慌得结巴起来。她的桃花源被他用力的捣动破坏,还没有复原,那里甚至都不能闭合起来,火辣辣的灼烧着。
她似乎忘了,以前在她怀孕的时候,都是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的,他对她的手,她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再加上这个时候,他们刚刚经历过两场激烈的欢/爱,更加敏感。
她咽了一口口水,睁着无辜的眼盯着他,像是一只可怜的兔子在求饶。可她眼前的,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饿狼。越是这幅神情,却是想要一口吞下她。
“放心,这次我来,你只要闭着眼享受就好。”叶秉兆的声音暗哑低沉的不像话。他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身体一个前倾,往前一挺,那圆柱像是认路一样,自动自发地掘进了桃花洞。
“啊!”敏感的夏瑾猝不及防被他入侵,短促叫了一声,不禁感慨他的超强体力,如果她也有他这么好的体能就好了……
夏瑾不知,过去几个月不能彻底的交/欢,叶秉兆的忍耐。她以为自己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了问题,可是,那种程度,就好像是给一个孩子一点点蜜糖,只能浅尝辄止。而彻底的欢/爱,是一个孩子掉进了蜜罐里,里面有数之不尽的蜜糖,任他品尝。
开了闸的*一旦倾泻出来,是难以阻挡的。
有人说,男人的性,分两种。一种只是发泄自己的*,泄完了,就OK了。还有一种,是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做。那种性,是不死不停歇的那种。
叶秉兆之于夏瑾,就是后者。
他抱起了夏瑾边做边走回房间。这一次,因为不想夏瑾太累,所以他转换了地方。
夏瑾挂在叶秉兆的身上,怕自己掉下来,只能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不得力,每次在感觉自己渐渐滑下来的时候,就只能借助手上一点点力气,往上动一下。由于他们的身体还连着,就像是木栓插进了榫眼里那样,不论是夏瑾的跃动,还是叶秉兆的走动,都会令他的柱子更进夏瑾的身体一点。
所幸书房跟卧室的距离并不远。很快,两人就实现了转站。
柔软的宽大床铺,随着两人的躺进而深深凹陷了下去,重重晃动了几下,回弹的弹力,也将夏瑾往上托起,使木栓跟榫眼的契合度更深。
夏瑾微微颤抖着,身体里的感觉越来的越明显。那种被撑得越来越满的感觉马上让她回想起之前的那种狂风暴雨一样的急奏。她闭了眼,等着叶秉兆的抽动。
而叶秉兆不想在压着她,让她感觉疲累,缓缓抽出了自己,侧躺在她的身边。夏瑾清晰感觉到身体随着他的离开而升起的一种空虚感,不禁睁眼转头疑惑地看着身后的他。
“乖,别急。”他笑着就势亲了她一下,将她换了个姿势,改成了侧躺。随后他一条大腿勾起夏瑾的一只,撑起她,大掌抱住她的腰,令一手扶着自己,缓缓得重新进入他。像是回归鱼池的鱼儿一样,再次在里面欢快游动起来。
饱足感再次袭来,夏瑾闭上眼,感觉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她的气息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掐住身下的床单。她不掩饰他带给他的欢愉,也不忍住自己的感觉,张着檀口叫的欢快,给他鼓励。任何时候,她都不想抛下他,让他一个人努力。
男女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这样才有了携手并进的意义。她爱他,比爱自己都爱,所以,她舍不得看见他的失落。
“兆……叶秉兆,我爱你!”在顶峰时候,她像是一条被甩出了水面的鱼儿,高高跃起,在空气中扭动了几下再落入水中,欢快得游着。
“我也是。”他抱紧了她,将自己紧紧得抵着她。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
这一夜持续了很久,他像是个不知停歇,开疆扩土的君王一样在她身上驰骋,要给她一个孩子。他身体力行的要给她满足,希望她将注意力转换,在他的身上,在怀孕这件事上,而不是那间酒吧。
而她,任他予取予求,第二天,不无意外的,她睡到了很晚。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拖着疲累的身体走进酒吧,路善豪正歪坐在吧台上,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势吹了一声口哨。
“啧啧,老大为了阻止你,真是不遗余力啊。”作为一个趟过了女人河的男人,光一眼,就看出了夏瑾身上发生过什么。迷乱的灯光,掩饰不了她脖子里的吻痕,幽暗的光线,躲闪不了她奇怪的走路姿势。
夏瑾瞪了他一眼,从包包里掏出几盒子的药来。这是她在来的路上偷偷去药店买的。维生素什么的都是无用的,做掩饰用,只有一样,她非吃不可——避孕药。二十四小时的紧急药品对她最适合不过了。
夏瑾知道,过了昨晚,他就会对她不停地做床上运动,直到她怀孕为止,那么,这就是她的对策了。也许会有人说,夏瑾在试着经营酒吧,而酒吧是通宵的,她大可以在天亮的时候回去。可是她跟叶秉兆之间是有约定的。他们不是昙花跟韦陀,只能在凌晨破晓的时候见一面,她是另类版的灰姑娘,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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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除了上大餐,我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来渡过这个节了,大餐,吃吧吃吧……
还有半小时,就要十二点了,祝大家新春愉快,整年都像掉进蜜罐里面一样,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