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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抬头,一样乌黑纯净的大眼睛,白皙的肌肤,唇瓣嫣红,咬出一排浅浅的痕迹!
他眼神一闪。
箬箬撄。
裴靖远用手撑着墙,手背上一根根的青筋绷起,其实,并不是太难受!
只是那张脸......
他知道那不是容箬,只是个气质有些像她的陌生人,但是视线一落在她身上,眼前浮动的,却是容箬娇嗔婉转的神情。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绝对是有念想的!
而那杯酒,恰恰将他的这点念想,放到了最大。
“裴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吧。偿”
明明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声音传入他耳朵里,却和容箬一模一样。
额头上,渐渐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拂开她的手,掏出手机给陆怀眠打电话,沙哑的声音很是惑人心神:“你他妈在酒里下了什么?”
陆怀眠此刻正趴在床上享受着泰式按摩,“这次你真冤枉我了,那是调酒师新调的一种酒,叫‘幻情’,据说,能让人yu先yu死,快活似神仙,从里到内都舒坦。”
“门口的女人是你安排的?”
知道他姓‘裴’,还在他房间门口等!
“稚儿,”他翻了个身,双腿翘起,“你上,我给箬箬打电话,我就不信她不给你打电话,如果她不打,你就把事情给坐实了,这个虽然家世不好,但省心,而且,身家清白,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麻烦。”
裴靖远直接将手机摔在墙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陆怀眠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从床上翻身起来,弓着身子找衣服,“妈的,我衣服呢。”
裴靖远掏出房卡开门。
那酒里,加了轻微的致幻剂和chun药的成分!
“裴先生,”那女人跟上去,伸手想去扶他,又被他犀利的眼神吓得缩回了手,“你要不要喝水,我帮你倒。”
裴靖远来不及阻止,她就已经像鱼一样溜进去了。
躺在床上,瞳眸的光微微有些散,手垫在脑后,衬衫的下摆上移,露出结实的小腹......
女人给他倒了杯水,“裴先生,你先喝杯水吧......”
见他闭着眼睛没反应,女人放下杯子,微微倾身去看他俊朗的五官,“裴先生?”
“出去。”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罩着一层薄薄的朦胧。
大概是喝了酒,再加上药的原因,没有平日里的冷凝犀利!
女人咬唇,站在原地呆了两秒钟,大着胆子去解他衬衫的纽扣,“裴先生,我帮你换衣服。”
裴靖远猛的睁开眼睛,眸子里有血丝,透着淡淡的红。
视线从她脸上,落到她葱白的手指上!
伸手扣住,用力一拽,就将她拉到了床上。
女人娇呼一声,手意识的去揽男人的脖子,被裴靖远一把摔开了,正打在床头的木板上,疼的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睛。
裴靖远翻身压住她,其实也没压着,手臂撑着,中间还隔着距离。
居高临下,眸子里的光影明灭,女人的隐忍痛苦的表情印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明明是个陌生的人,反射在脑子里,居然就成了另一番模样!
“箬箬。”
他的呼吸很重,有些急喘。
但理智仍然在。
哪怕此刻他看到的就是容箬的样貌,甚至连传到他耳朵里的娇喘声都一模一样。
但他知道!
这人不是。
他钳着她的手,因为就着身子,衬衫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红痕。
裴靖远粗暴的往边上一扯,衬衫‘嗤啦’一声就开了,紧绷的胸膛微微起伏!
“滚出去,”他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洗澡,“钱包里有钱,拿了走人。”
坐在水温略凉的浴缸里,仰头,手搭在两边的扶手上。
半阖着眼睛,由着以前那些场景走马观花的在眼前一一掠过。
今天陆怀眠问起,他才恍然:原来,容箬已经去了美国一年多了!
这段时间,基本是每天都有人将她的动态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他,遇到特别的,会配张照片。
所以,他并不觉得时间过了多久。
但把自己的女人放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对方还对她有明显的非分之想。
抬手看眼腕表上的日期——
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在浴池里泡了半个小时,酒劲逐渐过去,他才起身,拿浴巾裹在身上,一只手用毛巾擦头发。
拉开浴室门,刚才那个女人还没走,站在门口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裴靖远现在全身无力,而且就他本身的性子,也做不出太粗暴的事。
不发一言的掠过她,走到床头柜,在座机上按了个键。
“您好裴总,这里是前台。”
“让保全上来一趟,把我房间里的这个女人带出去。”
“我不走,”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突然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不是她脸皮有多厚,而是刚才,她已经查了裴靖远的背景。
她缺钱,也有女人的虚荣。
而裴靖远这个男人,能满足她一切想要的!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热烈,她放软了声音,“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说完,颤抖的伸手去解裴靖远的浴巾。
刚碰到浴巾的边缘,就被他钳住手,推到了一旁。
她身上,有一种不算陌生的香水味,这种味道,他在欢场女人的身上经常闻到,是一种,能让人......
裴靖远转身,一张脸沉得厉害,微微俯身,“滚出去。”
浴巾原本就系的松,动作太大,直接就掉到了脚边!
他神态自若的拧着女人的右边衣领,“陆怀眠怎么跟你说的?”
裴靖远洗澡时,女人就将外套脱了,这会儿,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薄款的、半透明的长款衬衫,裴靖远甚至没用力,上面的纽扣就绷开了几颗。
她躺在床上,下摆上移,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白色蕾丝内裤!
有人敲门,裴靖远置之不理,身子越压越低——
“说说,这香水谁给你的?”
他了解陆怀眠,即使给他找女人,也不会找那种场合的女人。
而且,他刚才还特意提醒了他,身家清白,没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意思是,如果有兴趣,可以娶了做妻子。
陆怀眠的玩笑虽然开的过火,但也是有分寸的,没有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硬塞给他,所以,不大可能让他喝了酒,还让她擦cui情的香水!
外面的人敲了几下,不耐烦了。
直接抬脚踹开。
慕锦年跟自己的女人吵了架,心里正憋着一团火,知道裴靖远在洛安出差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原本想找他喝一杯的,没想到看到这副场景!
裴靖远不着丝缕,躺在床上的女人穿了也跟没穿似的。
“消寂了十年,准备开荤了?箬箬那丫头知道,恐怕要哭的把美国给淹了。”
裴靖远没有半点尴尬,甚至还俯身吻了吻女人的额头:“外面钱包里有支票,自己掂量着填。”
撩起浴袍裹上,“你这大晚上的欲求不满打扰别人好事,乔默呢?难不成嫌弃你不行,将你赶出来了?”
乔默是慕锦年新交的女朋友。
这种情况,他肯定不会说自己是被陆怀眠那个混蛋给设计了!
见慕锦年打开酒柜拿酒,他取了两支高脚杯,“说吧,怎么了?”
......
女人已经收了陆怀眠一笔钱了,没敢真拿支票,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进了电梯,拿出手机才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都是一个人的。
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给她回过去了。
刚响,那边就接了,传来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不接我的电话?照片呢?”
“没拍到。”
那头失声尖叫,“没拍到?白雪,你干什么吃的,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没拍到跟裴靖远的亲密照片,你让我拿什么照片发给容箬。”
“要这份差事真这么好办,你怎么不来。”
那头的人被噎得半天没说话,‘啪’的一下摔了电话。
***
同一时间的美国。容箬正从撑衣架上取下外套披在陈井然身上。
连续熬了两个通宵,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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