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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胥敞开衬衫坐到沙发上,拿了支烟叼在嘴里,按开电视,调了个冒险的综艺节目。
“锦年今天正好从法国回来,我让他直接来A市,你给陆怀眠打电话,正好聚聚。”
裴靖远起身,将烟蒂捻灭,“他最近不是在忙一个并购吗?”
上次听陆怀眠说了,短期内不会回国撄。
“艹他奶奶的并购,看上清远的一个妞了,这段时间做24孝好男友呢,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下一步要把分公司开到清远去,妞正、xiong大、腰细、腿长,样子妩媚,分分钟都让人有想死在她身上的冲动。”
裴靖远:“......”
“傅南一不就是清远的?胸大、腰细、腿长,三点都合了,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好的让你想死?听说,强势的女人,一般性yu都强,你那段时间坐着都能睡着,是不是晚上太激烈了?”
裴靖远抬手摁着眉心,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没做过啊。偿”
林若胥被烟呛了一口,不可置信的目光在裴靖远身上扫荡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裤裆上,“你不行?”
二十一岁,正是精力旺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和女朋友在一起两年,居然没那个啥?
除了不行,还能有别的解释吗?
这句话,正好踩在地雷上。
他又想起那天办公室,容箬的表情,眼里还噙着眼泪,突然就换成了一种不可置信的怜悯。
虽然他跟容箬说是意外,但这种事,毕竟关乎着男人的尊严。
裴靖远睁开眼睛,目光冷厉的看了他一眼,阴沉的说道:“被人打断了。”
他那时在国外,和傅南一分居两地!
那年圣诞节,他抽空回国。
久别重逢,又是热恋中的情侣,难免会有控制不住,擦枪走火的时候......
“容箬?”
估计,那种时候,也只有容箬能把在床上蓄势待发的裴靖远给叫停了。
一看他的神情,林若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说什么了?让你连半个小时都等不及就跑了?”
那时候,容箬也才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吧。
裴靖远绷着脸,现在想起那段记忆,也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啊。
她在电话里哭得都快断气了,说要跟他说遗言,流了好多血,要死了,她怕撑不住写遗书,就给他打电话!
那时候,他连裤子都脱了。
匆匆赶到容家,容家的父母都被她关在外面,即使隔着门,都能听到她抽噎的哭泣声。
看到他来,跟看到救星似的,“靖远来了,箬箬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哭起来了,还说自己要死了。这门锁了,我们也进不去。”
他敲门进去,容箬一把抱住他:“靖哥哥,我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止都止不住。”
“哪里受伤了?”
他强硬的拉下容箬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才看到她只穿了条小短裤,腿上还有血渍。
内裤也红了一大片。
他皱眉,原本以为最让人无语的,也就是这儿了。
准备缓和一下情绪,顺便组织一下说辞,再跟她细说女孩子生理期的事。
结果——
她一边哭,一边将内裤脱了,“靖哥哥,你看,好多血,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裴靖远:“......"
即使跟傅南一刚才发展到只差最后一步了,也没脸红。
然后,看着容箬细白的小腿及还没发育完全的某处,他的脸上,慢慢的染上一层菲薄的红晕!
......
“大哥,你脸怎么红了?你不会,把对傅南一的火气,发泄到容箬身上了吧?”
“闭嘴”裴靖远冷着脸斥了一句,起身,“困了,我去睡一觉,你给陆怀眠打电话。”
昨晚一夜没睡,这会儿躺在床上,就倦的不行了。
......
林若胥正准备打电话叫餐点,就听到有人敲门。
“容箬?”
他看着她手里的打包盒,很给面子的咽了咽口水。
早上起来,他就喝了杯红酒充饥。
这会儿,胃里都翻江倒海的难受!
容箬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了一眼,“靖哥哥呢?”
“累得不行,去睡了,”他错开身子,还不忘记接过她手里的饭盒,“你们昨晚做了几次?怎么搞得跟副精尽人亡的模样?”
林若胥一直当容箬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每次在她面前都还算收敛,知道她和裴靖远在一起了,就开始释放本性了。
容箬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胸口,“不是你想的那样,”又疑惑的看着他:“你没听说吗?”
昨晚的事,也闹得够大。
慕森门口全是警车,还吼得那么大声!
林若胥坐在沙发上,打开餐盒,里面是热腾腾的海鲜饺子,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烫得直吸气:“我早上起来到现在,就见了大哥跟你......”
“那是给靖哥哥的,你打电话去餐厅叫餐。”
容箬鼓着腮帮子,心疼的看着他又吃了一个。
她忘了林若胥也在了。
“他不用吃饺子,”林若胥拉住她的手臂,拧开裴靖远房间的门将还试图抗争的容箬强行塞了进去,“吃你就够了。”
门在身上轻声撞上。
容箬拉了拉,没动!
床上的裴靖远背对着她,腰上搭了条薄被,正好遮住私密部位。
怕吵醒他,容箬贴着门,小声拍了两下:“若胥哥哥,你开门。”
“容箬,胥哥哥免费教你一招,怀一个,绝对把大哥栓得死死的。”
“你先给我开开,”容箬呲牙,没控制住,火气就上来了。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即使走投无路,她也不会利用孩子!
裴靖远原本就没怎么睡着,她和林若胥在外面说话,他就知道她来了。
转过身,拍了怕身侧的位置:“过来。”
本来不打算出去,但既然她进来,就另当别论了。
乍然听到裴靖远的声音,她吓得手一抖,回头,手足无措的咧着唇讪笑,“靖哥哥,你醒了。”
上次的不愉快,让她很尴尬这样的共处一室!
尤其是,她总是想到那个一分钟,眼神就止不住的会往某处瞧,然后就想到,家里买的中药。
“这么大动静,我又不是睡死了,过来。”
他皱着眉,看起来很倦怠,眉眼间还拢着朦胧的睡意。
想到他昨晚给自己当了一晚上的枕头,现在又被自己吵醒,容箬内疚的不行。
坐到角落的单人沙发上,“你睡吧,我坐这里。”
她就不信,林若胥还能一整天拉着门不松!
幼稚。
裴靖远神情淡淡的,他是真的累得厉害,耳朵‘嗡嗡’的响。
索性掀开被子下床,将缩着腿坐在沙发上的容箬抱起来,容箬微微一僵,身体的接触让她的情绪很紧绷。
突然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想揪住他衬衫衣领的,伸出手去才想起他没穿衣服,指甲就在他胸膛上方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所以,不得不攀住了他的肩膀!
“靖哥哥,我不困。”
昨晚虽然睡的环境很简陋,但破天荒的,她睡得很好,只除了身子有些疼。
“那就陪我睡,困,”裴靖远将她放到了床上,大半个身子压着她,半带安抚和威吓的说道:“乖乖躺着睡觉,我不碰你,头疼。”
她嘟着嘴抱怨,“我又不姓‘陪’。”
她唇上涂着薄薄的一层唇釉,晶莹、饱满,粉嫩得很容易让人衍伸出一种含在嘴里蹂躏一番的冲动。
裴靖远只觉得全身热血都涌上了头顶,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睡意全无。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体本能的渴望。
但是,身下的女人明显就只是单纯的在抱怨,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看着她漆黑纯净的眼睛,裴靖远将视线微微错开,声线低哑:“那我陪你睡。”
“我......”
容箬突然不说话了,脸上,染上了一层凝脂般的红晕。
因为,她感觉到双腿间正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裴靖远多少有些狼狈,这种感觉,就像他极力想掩盖的事实被暴漏出来。
有些挫败的从她身上翻下来,“最近不太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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