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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进来了,席翠赶紧规规矩矩的坐好。
来人的脚步越来越靠近自己了,席翠透过红色绸布似乎看到来人的影子,看身形不像是府里的丫鬟,甚至有几分像是男人!
男人!席翠死死盯着来人越来越靠近的影子,看走路的样子是男人没错!这个时候怎么会进来男人!单听脚步声她就能确定不是宇峰,可是宇峰在哪里?她该怎么办?叫人吗?一旦叫出声来,新娘在新房里私会其他男人,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可是不叫的话这人万一……席翠越想越怕,两只手紧紧相握手心全是细汗。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一只手悄悄探上头顶,她记得那里插着一直金钗,大不了鱼死网破!她很快将那支金钗握在了手里。
谁知来人在她刚好可以看见他脚的位子停了下来,然后只听得轻轻一声响,门再次被推开,菱香进来了,那人却不见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席翠实在是无法忍受头上的重压的,便叫菱香先取下一部分让她可以靠着床休息一会。原想着休息一会等宇峰回来的,谁知竟然就这么靠着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上了轻便的里衣,正安稳的躺在舒适的床上,宇峰就躺在身边。淡粉色的纱帘将他们与外面相隔而开,头顶是雕刻精细的梨木床顶,耳边传来宇峰均匀的呼吸声,触手可及的便是他身上的温度。
席翠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真的很疼,确定不是做梦。
轻轻翻身面对着南宫宇峰,这家伙的眉毛靠近了看竟然这般整齐茂密,本就跟休整过一般此番为了成亲竟然真的去修剪了一下,周边隐约可见一些刮眉刀留下的痕迹。高挺的鼻梁两边高高翘起两排浓密的睫毛,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拨弄一下。
而且席翠还真就这么干了,可当她的手指眼看就要触碰到那里的时候,那双眼睛忽然睁开,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潭,席翠的目光投射过去有去无回。
宇峰盯着席翠的手指看了看,“成亲头一天你就想谋杀亲夫啊?”
“说什么呢?我,我是见你脸上有东西,想帮你拿掉……”席翠觉得自己一定脸红了,不然为什么感觉那么烫?
宇峰哈哈笑着做起来,顺便也拉席翠起身,“既然醒了就起床吧,母妃那边还等着咱们呢。”说着就将纱帐打开,菱香丽香早已端着洗漱物品在外面等着了,席翠赶紧翻身下床。
收拾妥当之后两人便相携前往正院,王妃跟礼王爷都已经等着了,见到这对姗姗来迟的新人,礼王妃尚未开口,坐在一旁的书姨娘反倒不高兴了,“咱们这位世子妃门第虽然不高可这架子却端的不低啊!新婚第二天敬茶就敢让长辈们等这么长时间,亏得这会儿咱们府里没有外人,否则还指不定被人家怎么说道呢!”
宇峰正要上前被席翠一把拉住,对他摇摇头,还是先敬茶是正经。
礼王爷含着怒气咳嗽了一声,瞪了书姨娘一眼,书姨娘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了,可脸上依旧是充满不屑。
席翠跟着宇峰跪在王妃面前敬了茶,改口叫了一声母妃,王妃笑着饮了茶,将早已备好的红包递给他们。
两人又照例给王爷敬了茶,便起身坐在了一边,王妃就吩咐准备早膳。而一直坐在一边的书姨娘则完全被忽视掉了。礼王爷刚才虽然有些生气,但心里还是宠着她的,自然不能将她就那么晾在那里,就吩咐人送她回去。
可就在几个下人刚走到舒姨娘跟前的时候,她忽然扭曲着脸捂着肚子哎呦呦的叫喊起来,说是肚子疼。
礼王爷赶紧站起来跑到她身边,“怎么了?可是又疼了?今日我本就叫你不要过来,你非要来凑什么热闹!赶紧赶紧,先别动,我给你找个地方躺下……”说着抱起舒姨娘就往王妃的屋子里跑,顺便吩咐人赶紧去找大夫过来。
一时间几人虽然拿着筷子可看着眼前的东西全然失去了食欲。席翠看看礼王妃,“母妃,饭还是要吃的。”
“父王怎能将那女人送到母妃的屋子里?不行,我去让他们走!”宇峰放下筷子就要站起来,席翠赶紧将他拉住。
“你这样闹倒让父王觉得母妃没有容人之量了。大夫马上就来了,真疼假疼的大夫一来她还不是得走?”席翠的话算是说到了王妃的心里,这些年对书姨娘王妃看似只让不争,由着书姨娘自己折腾,可到头来呢?书姨娘除了得到一个骄横霸道的恶名,还有王府上下几乎所有人的厌恶似乎什么也没得到,而王妃呢?该是她的,一样没叫人拿去,反倒是赢得了全府上下的尊重。没想到席翠才来第一天就看明白了这个道理。
没等大夫过来,书姨娘好像已经没事了,缠着让王爷扶着她出来,见三人正在若无其事的用餐,顿时心中的怒火噌噌噌往上冒。拉着王爷指着席翠跟宇峰怒道,“王爷,你看!我身子都已经这样了还想着世子新婚做长辈的一定要过来给两位新人添些喜气!可是,可是我刚才肚子疼成那样,他们居然一点都不关心!王爷……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尚未出生世子爷就这般态度,若真有一日整个王府都是他的了,还有这些弟妹们的活路吗?王爷,你可要给咱们的孩子做主啊……”
礼王爷虽然明知书姨娘这是在借题发挥,可到底关系到自己的孩子,宇峰今日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心寒。
不等王爷开口指责宇峰,席翠就含着笑意转身,“书姨娘这番话可真是冤枉了咱们了,刚才见书姨娘腹痛难忍,咱们也很是担心呢。母妃甚至怀疑是不是日子到了,便吩咐咱们赶紧吃上几口东西不然等会真的需要我们的时候反倒没力气反而误事。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书姨娘怎可用那样歹毒的恶意揣度自己的家人?”
“我这才八个多月日子怎会这么快就到,你分明是狡辩!”书姨娘见王爷似乎被席翠说动了,赶紧反驳。
席翠心道,坏了,她但见书姨娘肚子已经很大了却不知才八个多月,这下该怎么办?
见席翠不语,书姨娘顿时得意起来正要继续挑拨,却听见王妃缓缓道,“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肚子里这胎定是个男胎吗?我生宇峰也是差不多八个多月而已,故而才会往这边想。书娟一直以来我只当你心思重,不与你计较。如今看来你这样的胸襟委实不适合教养我南宫家的子弟!”王妃说着走到王爷面前,看都没看书姨娘,只对着王爷道,“书娟这个孩子生下来若真是男孩便记到我名下吧!”
“不,不行,王爷,他一定会被这个女人害死的!王爷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生下男孩就抬举我做平妻,你不能听她的!”书姨娘显然被王妃这个建议吓坏了抓着王爷的手太过用力,几乎将王爷的手背抓破。
大夫过来的时候,书姨娘的肚子真的疼起来了。这种情形让她继续留在王妃这边自然是不合适的,王爷只好叫人将书姨娘抬走。
院子里终于清静下来了,王妃也有些乏了,便打发席翠他们也回去,她想要休息了。
从王妃那里出来,宇峰带着席翠来到另一个院子,只说是带她来见一位故人,却不肯告诉她是谁。
进了那座院子,只见一男子身着淡青色锦袍,挥舞着一把长剑,在阳光下肆意挥洒,动作如行云流水,飘逸唯美。许是听到有人进来,男子收剑回身,银色面具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照得席翠忍不住遮挡双眼。
“席翠……”好熟悉的声音!(未完待续。)